真的不补个订阅支持一下头秃脱发,努力更新的作者吗?
借着酒劲,暴怒的omega捡起手边所有能用的‘武器’,势必要给某个傻a一点教训。
“你干嘛!发什么酒疯啊!”
抱枕飞舞,林慕刚想躲开,想到茶几上费半天劲弄出来的醒酒汤,还是忍住了。
总共也没几个抱枕,眼看就要砸空了,苏沫干脆拿在手上,轮番输出,一通乱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在玩什么枕头大战呢。
蓬松的抱枕虽然砸着不疼,但无端被砸还是叫人有些恼火。
自己大半夜跑来伺候这醉鬼,辛辛苦苦做醒酒汤,没得来一句感激就算了,临了既然还要被砸!!
简直是欺人太甚!
怒气上头,林慕脑子一热,径直扑了上去。
“你够了啊!”
她跨坐在苏沫身上,两只手锁住她的手腕,强行限制了她的输出,将她压在靠背上动弹不得。
两人呼吸交错,柔软的身子紧紧相贴,姿势里透着几分暧昧,可惜,杀红眼的二人浑然不觉,大眼瞪小眼,眼珠子都快怼成斗鸡眼了都互不相让。
“松手!”苏沫挣了挣,没挣脱,alpha的力气优势在此刻尽显无疑。
“你先答应不打我,我就松!”林慕不甘示弱,鼓着小脸,气呼呼的。
“你先松手我就答应。”
“你先答应我就松手!”
话里绕来绕去,幼稚得像两个小孩吵架,场面僵持,又是新一轮的斗鸡眼,好像谁先服软谁就输了。
鼻尖再次嗅到了那股淡淡的信息素,后颈突突的跳动着,苏沫咬紧牙关,祭出了杀手锏。
“赶紧松手,再不松开,扣钱!”
财迷心里一紧,在扣钱与被打之间来来回回。
“那松了你不能再打我,休战!”
“行了,赶紧给我起开!”
得了承诺,林慕麻利起身,一跳弹开一米远,拉开距离,防备敌人再度暴起伤人。
苏沫揉着手腕,白嫩的肌肤挂上了一圈红痕,大腿都被压麻了,泛着股蚂蚁蚀咬的酸麻,气得真想上去再给她两脚。
堂堂一alpha竟然和omega动手,要点脸吗!
见苏沫没了动手的意思,林慕又来劲了,心里那点不平,不吐出来,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
“你这人咋那么小心眼呢,自己喝得一身酒臭,说你一句还不行了是吧,还动手打人!”
alpha的控诉让omega一愣。
酒臭?不是在说她信息素?
苏沫后知后觉,抬手摸上了后颈,触到一层塑料薄膜。
是了,她去酒局,贴上了阻隔贴,自然不会有信息素泄露才是,这么说来,她刚刚……
“我大半夜辛辛苦苦给你做醒酒汤,你倒好,给我一通好打……”
alpha的控诉还在继续,掰着手指头细数她的罪行,说的苏沫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这场面有些微妙,就像委屈的小媳妇在控诉负心薄幸的丈夫,而她……就是那个丈夫,
苏沫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压下心底的恶寒,
“好了,别叨叨了,直说你想要什么吧。”
傲娇如苏大小姐,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她也看出来了,别看这人话里委屈巴巴的,那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指不定埋着什么小心思想趁火打劫。
林慕的眼睛‘锃’一下就亮了,说到这个她可就不委屈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要加薪!”顶着一脸圣光,活像个跟资本家抗争的斗士。
苏沫白了她一眼,就知道,累了一天,也懒得和她扯皮了。
“好。”
这干脆劲倒是让林慕愣了,原本还想卖卖惨鏖战几波的,谁知道这么轻松,倒叫她一时半会拿不定注意了。
“真给我加吗?不会有什么附加条件吧?”
“你不要就算了!”苏沫斜了她一眼,还附加条件,把她当什么人了这是。
“要要要,爸爸,我要!”林慕一听急了,声音不自觉带上了点撒娇的意味。
这声婉转低吟的‘我要’叫的苏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从未想过,一个alpha居然能叫得这么……骚!
“滚!你恶不恶心,不要叫我爸爸!”
“那叫什么?妈妈?妈妈,饿饿,饭饭!”
“啊!!!”
“你干嘛,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小心汤,至少先说好工资加多少啊!”
楼下,又是新一轮的鸡飞狗跳,楼上,一如既往排满了人头。
这几天苏沫归家晚,自然安排了守夜的女佣,可惜,在发现林慕出来后,被粉头梁姨截了胡。
“梁姨,为什么姑爷要叫小姐妈妈啊?”小年轻羞红了脸。
“这就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你们不懂,你们听到归听到,可别往外说,要不小两口该害羞了。”梁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望着底下的斗殴现场,感叹道:
“感情真好啊!”
好?
小年轻看着底下,姑爷被小姐摁在沙发上狂锤的场面,想起了梁姨那句打是亲骂是爱,了然点头。
嗯,真好呀!
……
昨夜的斗殴以柔弱的omega一拳k·o瘦弱的alpha作为终结,翌日,林慕顶着个青黑的眼圈出来接受众人的瞩目。
凉掉的醒酒汤最后还是进了苏沫的胃,虽然酒意已散,但聊胜于无,至少第二天起来没见头疼,也算是有效。
林慕的加薪再度无疾而终,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期望未来再接再厉,总有翻身之日。
经此一事,两人之间倒是养成了某种无言的默契,林慕开始了熬夜的日常,每回听到响动,就出去摸一瓶气泡水。
有时两人只是匆匆扫上一面,相顾无言,有时林慕又被苏沫使唤得东奔西走,不仅要煮醒酒汤,甚至还得下厨炒上一道菜,填补她空荡荡的胃,而原定守夜的女仆嘛,那是再也见不到踪影了。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的过着,半个月后,林慕起床吃早餐,见到餐厅那个人影时脑子还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