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战尊
白河的搜寻能力有多强!
月之城内,武者数之不尽,但他低头了,在那么多武者当中,他就注意到了有一个人在抬头看他。
那时,白河低头,眼神放在了项南(身shen)上,项南也抬着头,眼神和白河对视在了一起。
两个人距离非常遥远,一个在云层之上的深空中翱翔,一个远在地表上的月之城眺望。
项南认出了白河,但白河没有认出项南。
“怎么回事!”大蛇沉声道:“咱们在圣域的消息,走漏了吗?为什么白河会亲自前来搜寻你。”
真的非常非常危险!
幸亏项南提前产生了心悸的感觉,并躲过了这次搜索,否则的话,一旦被白河看见,那就是无论如何也死定了。
“别慌张,应该没有。”项南深吸了一口气,道:“白家,或许还不知道咱们来到了圣域。”
“小秘境里,那些见过咱们的白家人,也全部被杀光了,他们不可能把消息传递到小秘境之外。”
小秘境,与永恒秘境,是两个不同的空间维度,传信令则是在同一个空间进行飞跃的工具,这种工具无法穿透空间,抵达另一个空间。
所以,天字辈高手他们,以传信令回禀白家的机会,是没有的。
“那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大蛇道。
项南想了想,道:“他应该只是怀疑,我可能会来到圣域,而他来到月之城,或许并不是巧合,很可能他已经去过其他所有的城池了,月之城只是其中一站罢了。”
大蛇怒道:“这该死的畜生,(身shen)为堂堂武皇,居然亲自来抓一个小辈,实在是没有高手风范啊。”
项南冷笑道:“他想在六皇世界((逼bi)bi)死我,结果失败了,显然他还没有放弃这个打算。”
“呵呵,他未免也太小看人了,他一定以为,两个月后,也许我不敢去白家赴约。”
白河已经走了,他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以他的实力,根本不用停留太久,只是从天空中飞过,这月之城里每一个生命体,都无法逃脱他的搜寻。
根据白河飞走的方向,项南判断,白河下一站应该是星之城。
整个圣域,城池中多,不光是只有一个光之主城,同时还有着很多很多其他的主城,每一个主城下面都管辖着好几座城池。
光之主城,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不过四皇公会,倒是遍地开花的,每一个城池中,都有四皇公会的分会存在。
项南感觉白河应该已经走远了,这才拔地而起,朝着永恒秘境飞去,但他没敢撤出掉自己的幻隐诡术,始终保持这另一种(身shen)份。
进入秘境,项南仍不敢太大意,那白河能在外面的城池里搜寻自己,就一定也会进入秘境,去各个安全城来搜索自己。
他专门挑拣着偏远的路线,用一个大弧线,绕路前往龙谷。
所幸,这一路上都是顺利的。
项南让大力和小虫,潜伏在龙谷屏障之外,隐藏起来。
自己,则进入了龙谷。
这次入谷,项南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好这是自己与梦蝶最后一次见面了。
此次一别,不知前途如何,也许自己就死在白家了,和白家的恩怨一了百了。
龙谷。
项南来了,众多妖族自然是(热re)烈欢迎,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大家更像是朋友一样,纷纷飞上来和项南打招呼。
而项南也明确感受到了,龙谷的气息,的确与上次来的时候不同了,现在的气息更加稳定了。
那肯定是自己找回来的龙鳞,已经开始发挥效果,让龙谷重回正轨。
北冥妖族领地,竹林内。
项南信步闲游,他找人打听过了,那美男子隆隆,梦蝶,风云大哥他们就在这里。
高耸的竹林内,一道道凌厉的妖气纵横交错,有人在此地习武。
项南走到近前,发现是那风云大哥。
再见此人,仍然给项南一种惊艳的感觉,一个男人能长的如此漂亮,也算是罕见了。
项南只见过一个人,能单纯在容貌上压过这个风云大哥,就是那个神秘的俊男,那个偷东西的俊男。
“哈!小兄弟,你来看我们了!”隆隆快跑几步过来,一把搂住了项南肩膀,照着项南(胸xiong)口锤了两拳:“吗的,还以为你至少要几个月后,才会来看我们。”
项南笑了笑,道:“这次来,一方面是看望你们这些朋友,另一方面,还有事要和长老们商量。”
“只怕商量大事儿的时候没机会了,这便先来跟你们打个招呼。”
“来,快坐。”那隆隆拉着项南坐在石桌旁。
梦蝶也在这一桌,但项南见她(情qing)形古怪,仿佛心(情qing)无比低落。
项南来了,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一语不发。
项南看了看梦蝶,又给了隆隆一个询问的眼神。
那隆隆也是一摊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项南皱眉,难道那个风云大哥,欺负梦蝶了?
但,看样子又不太像,如果真是如此,那梦蝶怎么连看都没看风云一眼,眼神里也没有生气和哀怨的眼神。
她只是低着头,像心已经死了一样,只剩下一副驱壳了。
那风云大哥还在习武,一招一招层出不穷,也算是较为精妙吧。
而他能当着项南这个人类,修炼自己的武技,充分表明了他们对项南的绝对信任。
终于,那风云收势了,他双手下压,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才对项南笑道:“小兄弟来了,刚才练功在紧要关头,没及时跟你打招呼,不怪罪吧?”
项南哈哈大笑,道:“风云大哥说笑了。”
那风云坐在项南对面,亲切的说道:“短短的时(日ri)不见,你也踏入武圣境界了,果然是英雄少年。”
“少年么?”项南楞了一下,摇头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少年了。”
说起来,项南今年刚好才二十一岁。
若非要较真儿的话,他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踏出少年阶段,进入青年行列的人罢了,说他是少年,也不算夸张。
可项南毕竟是活过白牧尘那一世的人了,严格来说,加上白牧尘那十八岁,今年项南怎么也有将近四十岁了。
当然,一个人的岁数,的确不能加上前世的年龄,这不合理。
只是项南(身shen)上的气质,却跟一个成熟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项南自己猜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经历的太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