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
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
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
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
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
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
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
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
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并排仰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
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
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
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
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
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
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
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
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
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
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
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就弄的不
好玩了,我们后面的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
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不挨肏就难受。
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个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
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
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
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
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不大一会儿,
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糊满了粘液。
帕拉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
进了小小的肉缝。
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
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小周同志「啊」地一声撕
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另一
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
他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