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很快,
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
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
顿时鲜血四溅。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
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
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
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我
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
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
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
白的胸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
的衣领和衣襟。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
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
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
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
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
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
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
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
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
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
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
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
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
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
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
兵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
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
板上。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她的身子
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