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
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后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
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
血流了出来。
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
死我吧!」
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挺拔的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
穴里,朝屋里吼道:「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
了!」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嘎江一摆头,窗
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
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
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
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马尔康
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
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
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
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
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
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
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
了家。
(7)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
奇怪的是,并没有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
的叹息。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
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
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
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
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
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
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