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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和害怕在某种时刻是同义词,发出了邀请的人自然要比被邀请的人顾虑、担心的多。
z虽然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却眯得有些冷,如同镌刻着痛苦和纠结的深潭,脸的轮廓似乎在虚晃中模糊了声音带着充满男性魅力的低沉与沙哑:“啧犹豫了么。”
他不由分手地抓起她的手腕往前走:“你以为我真的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太当真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讲我喜欢你就这一句你就得跟我在一起。”
王晓书额头滑下三道黑线被动地被他拉着,强忍着那些得知他根本就没打算改好完是骗她这件事后的怒气,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故意给他话听似的道:“妈的连我都骗真是所托非人老子白对你那么好白对你掏心掏肺了!”
z就跟没听见似的嘲笑地看着前方萧丛等人匆忙躲避丧尸的身影仿佛看着一群跳梁小丑王晓书忍不住道:“你没听见我说的吗?稍微给点反应好吧?”
“话随便你说至于听什么就是我的事了。”z从容不迫地拿出别在腰间的枪穿着白大褂的身形迅速朝前走了几步单手举枪瞄准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黑洞洞的枪口冒着烟泛着蓝光的子弹远远地打向解安筠然而似乎每次他想杀谁都会出点意外上次是这次也是——岳桃良挡住了即将打中解安筠的子弹。
“小岳!”解安筠白着脸扶住倒下的岳桃良岳桃良当场便失去了气息子弹在她胸口开了个大洞鲜血不断外流看起来似乎已经死了。
“哼坏事的小鬼。”z冷哼一声回头看向有些发愣的王晓书意味深长道“看到了吗如果你不听话你也是这个下场。”
王晓书闻言久久没有回神半晌才道:“够了吧放狠话很有意思吗?”
z挑挑眉沉沉地凝着她扯起她朝前走去出笼的丧尸已经从舞台上下来了萧丛等人都被围攻到了宴会厅的小角落只靠有限的武器做着最后的抵抗。
z带着王晓书走上舞台踏上舞台一侧的升降梯殷红的幕布遮挡着他们的身体从高处往下看萧丛等人仿佛砧板上的肉。
“胜者耀武扬威败者肝脑涂地你感受到了吗?”z贴着王晓书的耳廓道身体里有什么暴虐的因子不受控制地朝外释放他几乎都要无法控制自己了这让他异常不适。
王晓书白了他一眼说实话看着那群人被围起来她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跟z在一起久了变得太冷漠了反正从萧丛说她是“贱人”那一刻起她就完没有任何想法了。
z轻笑一声也不恼从不知道哪个次元抽出一个话筒打开开关试了一下音:“各位好。”
似乎是对音效比较满意他拖长腔调对着话筒阴笑一阵那森然的笑意直让本就快要崩溃的萧丛等人愈发恐惧但他们到底是汇聚了不少州长的团队萧茶勉强镇定下来在防护圈内高声道:“z!你把我们的士兵弄到哪去了!”
“哼嗯?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管别人。”z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对着话筒淡淡道“我是个仁慈的□者那些本来该死的人还活着。”他随意地按下升降梯旁边的银色按钮本来关着丧尸的笼子再次下落舞台后方的地面升降交替几个大铁笼子慢慢呈现在人们面前里面关着很多穿着原子军装的人。
王晓书见此不由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本来埋伏的是原子的人但却被z换成了丧尸真是……
“他们现在已经是我的士兵了。”z恶劣地勾起嘴角冷酷地宣告着所有权。
萧丛等人子弹已经打尽了解安筠体力不支地靠在一边死死地抱着岳桃良的身体(尸体?)手里攥着一个瓶子紧绷着脸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有最后的武器还是早点用吧。”z悠闲地敲打着升降梯的栏杆时不时瞥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王晓书忽然关了话筒道“怎么样他们都快被我玩死了。”
王晓书皮笑肉不笑地斜了他一眼:“你做之前又没征求我的意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想法。”
“你的答案我不问也知道所以我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你很了解我嘛?”
他轻轻靠在墙上淡定道:“还好。”
王晓书冷着脸道:“你说你了解我可是你不是我。”她勾唇一笑“我什么都能接受但前提是你他妈得跟我说!”
她的话让z有些意外但见她这副凶狠的样子他忽然感觉非常烦躁身体里有什么暴虐因子不停地叫嚣着杀戮、折磨、禁锢都是充满恶意的冲动。
就在这时舞台下面忽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有人从外面炸开一个洞口是穿着白裙子的萧雅雅跟伊宁两人穿着奇怪的连帽斗篷身形佝偻匆忙地将困在宴会厅里的人往外拉扯。
“找死。”z说话间就举起枪朝伊宁的方向扣下扳机子弹速度极快地穿过烟雾射去伊宁在别人的提醒下勉强躲过但还是被子弹擦破了肩膀十分痛苦地尖叫一声绝望地看向了z的方向。
“你这枪法不行。”王晓书从他手里夺过那把枪在z晦暗地注视下眯眼开了一枪她打的人是萧丛因为所有女人都已经撤出了宴会厅只有萧丛在收尾。
子弹射中萧丛的心口王晓书面无表情地把枪还给z冷声道:“可以下去了。”
“下去?”z似乎心情不错地挑起嘴角转着手里的枪随口问道。
“下去给他收尸。”王晓书指指倒在那里的萧丛丧尸已经靠近他了其他人根本没办法再将他拉出去就算子弹没有打死他他也会死在丧尸的啃咬之中。
“用不着我们。”z扫了一眼那群被关在笼子里的士兵“我说过了现在他们是我的士兵。”他仿佛无限感慨“我忽然觉得有些事并不用亲力亲为养一些没用的废物去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也是可以的。”
王晓书没什么情绪地说:“那你呆在这吧我要下去。”
“你要走?”
“是的离我远点。”王晓书故意吓唬他“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居然连我都骗。”这男人真可恶不能就那么轻易原谅他不然以后他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完无须置疑这一点。
“啧你也想逃么。”z靠近王晓书神色诡异地凝视着她。
王晓书在窄窄的升降梯里后退:“我让你离我远点没听见吗?”
“听到了。”z更加靠近她抬手娴熟地解着领带。
王晓书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你还靠这么近……”
“不知道你怎么想的。”z扯下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扣子甩了甩黑色的领带忽然掐住了她两手手腕长长的领带勒在她胸口的柔软上方与下面将她的手腕方式奇特地绑在了背后拉出一个长长的尾巴分别从三道捆绑着她——小腹、胸下、胸上。
“我总觉得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感觉就是最远了。”他冷笑道。
“你想干什么?”王晓书被他这架势吓到了胸前属于女性的隆起被领带勒得越发娇挺性感她耳根发红尴尬道“我刚才是逗你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才是逗我玩的呢?”z一点都不相信她但哪知她这次说得却是实话。
王晓书无比后悔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妥协了整这么多干啥啊女人你的名字叫矫情!
“你先松开我我真的……”王晓书的话还没说完z就凭借着高高的个头轻而易举地将王晓书吊在了舞台顶端的房梁上这升降梯的高度十分合适她腾空而起有些呼吸困难。
“别急会让你舒服的。”z似笑非笑地解开皮带弯腰将她的腿抬起来她整个人腾空而起两腿一高一低地被他吊在了房梁上。
…………
王晓书是很了解男女之间的情趣的这个时候她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吊刑!?搞什么啊!这是打算□吗!!
“我真是逗你玩的z你别这样我跟你道歉行吗你放我下去……”王晓书无奈地向他示弱只求不要再以这种羞耻的姿态面对他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个意大利吊灯呢!
z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捏着她的下巴笑得有些神经质:“不行。”他优柔地说“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也还是会难过我对你这么好你刚才居然说要离开我。”他拍拍她的脸“不过我还是决定原谅你这是因为不管怎样心境都不可能跟你没有出现过的时候一样了我给你一个悔改的机会。”
王晓书郁闷了明明是他先骗她的还搞出那么多毁三观的事怎么好像错在她一样……这个世界都这样了她也没有天真到继续讲什么正义弱肉强食人之根本说她是被爱弄昏了头也好反正他是她在这个末世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他是她的救赎是她的灯塔不管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心里的期望她都不能让自己违心地离开他。
但是……
“够了啦!你骂我几句打我两下我都忍了可你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包子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再这样信不信老子哭给你看!”王晓书忍无可忍地说完眼眶立刻就红了。
z将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脱掉白大褂对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可真不经吓。”他柔声道“本来我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人是你自己把我想得太好了这才导致你看清我之后十分嫌弃但我可不会承受这种因你的疏忽而产生的恶心情感。”他稍稍将绳索朝下落一点王晓书的脸便正对着他的小腹处他摸摸她的头低声说“不如这样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除了保护你的那把枪之外什么都不要了。”
王晓书诧异地抬眼看他:“真的?”
“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然后倏地又恢复面无表情“怎么可能?当然是骗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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