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战刀,电光火石般地挥舞着。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
“野狼”的战刀每挥动一下,便会冒起一阵娇艳绚丽到极点的血光,紧接着就会有好些个苏军士兵倒在地上。
嗖!一声战刀入骨的响声,“野狼”的战刀狠狠地刺入一个苏军士兵的身体,然后猛地向下一划。
哗啦!森森的胸肋骨和内脏被“野狼”的战刀硬生生地带出,刀尖上还挂着一些肠子一样的东西。
啊!”苏军士兵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些胆小的大叫一声,双腿颤抖地向后退去。
生命只有一次,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什么为苏维埃共和国献身的鬼话都是扯淡。
他们想走,但“野狼”不想让他们走,只见“野狼”双目血光一闪,整个人如风般冲入苏军阵中。
啊!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苏军阵中响起,转瞬间又有不少苏军士兵被“野狼”砍掉脑袋,或者是活生生地剔出白骨和内脏。
师长,那个家伙是什么人,这么恐怖?还好,他杀的是老毛子。”上校副官无比惊诧地问。
这个人,在奉天的时候我只见过一次,他好像叫什么“野狼”,是少帅身边的人。”梁忠甲神色凝重地说。
能驾驭如此凶悍残暴之人,少帅定是当世之枭雄。”上校副官由衷地感叹道。
血腥,杀戮,依然在继续。
数千人的苏军步兵被“野狼”的凶残与恐怖吓得不停地后退,东北军士兵也趁势反击,不停地把刺刀刺入苏军士兵的身体。
少帅,这“野狼”教官也太恐怖了吧!”看着“野狼”不停地把一个个苏军士兵活生生地剖腹剔骨,韩奇峰睁大眼睛,一股寒气瞬间涌上心头。
他是个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戮而生的人。”张学良淡淡地说。
以前都觉得“野狼”教官对我们太严厉太变态,现在想起来,那算好的了,至少,不成为“野狼”教官的敌人,我们是幸福的。”想起“天影”训练营中的种种,韩奇峰不由得暗自庆幸。
韩奇峰,我们回指挥部吧,如果那些老毛子步兵再不识趣撤退的话,“野狼”会把他们的骨头全都剔光的。”张学良讪笑着说。
可那老毛子的步兵好歹也有七八千人,甚至上万人,“野狼”教官能杀得完吗?”韩奇峰一边走,一边有些不相信地问。
狼,就算只有一头,也始终是狼,而狗,就算是一千只一万只也只能是在主人膝下谄媚的狗,而不能成为敢与狮子搏斗的狼,况且,我们押上阵的一万七千多名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张学良不紧不慢地说。
开枪,给我开枪,打死那个家伙!”一个被“野狼”的凶残与恐怖吓得疯了的苏军上尉惊慌失措地大叫着,闪电般从腰间掏出了tt-33手枪。
他身边的几个苏军士兵也纷纷抬起莫辛纳甘步枪,对准“野狼”扣动扳机。
砰砰砰!清脆的枪声响起。
如此近的距离,按常理推断,“野狼”应该身中数弹,倒地身亡才对。
但是,有些事情,偏偏就不是所谓的科学和常理能够解释的。
面对呼啸而至的子弹,“野狼”冷冷一笑,手中的战刀轻描淡写地抡了个半圆,当当当的声音响起,子弹全都落在了地上。
苏军士兵心头大骇,这么近的距离,用刀怎么可那把子弹打落呢?
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东北军士兵也是震惊无比,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军中竟然会有一个如此强悍的主儿。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野狼”已经双足点地,整个人,如同一只黑色的大鸟般飞了出去。
人过处,刀光闪过。
几道血箭瞬间飞出,几只握枪的手瞬间掉在地上。
啊!被砍掉手腕的苏军士兵登时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冲上来的东北军士兵十分仁慈地用刺刀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野狼”目光森冷地看着他对面的苏军,鲜红色的血,不停地从刀刃上滴落。
苏军士兵们顿觉心头大骇,因为,“野狼”那眼神就像一头饥饿凶残的狼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一群肥嫩的羔羊。
“野狼”一个箭步跨了上去,手中的刀闪电般挥出。
血光四溅,四颗人头瞬间落地。
弟兄们!杀!”东北军的一个三十出头,浓眉大眼的步兵上校团长豪情万丈地吼道,挥舞军刀,一马当先,率众冲入苏军阵中。
师长,我们的人似乎也杀得有些疯狂了。”上校副官有些担忧地说。
没事,这是好事,这帮崽子们总算杀出了一个军人应有的血性。”梁忠甲大大咧咧地说。
他确实很高兴,因为,其中还有一部分士兵是没见血的新兵蛋子,看着“野狼”的凶悍带出他们的血性,他没有不高兴的理由。
坦克战,炮战,已经进入了胶着状态。
虽然双方的坦克同样是t-18轻型坦克,但东北军的坦克已被有着先见之明的张学良加厚了装甲,所以,东北军的坦克要耐打些。
但塔斯科夫又出动了十辆坦克。
双方的坦克绞杀在一起,炮声隆隆,不停地有坦克化为残骸。
双方的重炮部队相互对射,伤亡,不断地增大。
一个骑兵团从所罗维耶夫斯克方向赶来,与燕双风的骑兵团战在一起。
奥斯洛果然不愧是骑兵天才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斯基的爱将,一出场就迟滞了东北军骑兵的进攻。”塔斯科夫颇为赞许地说。
可是司令员同志,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东北军的战斗力,的确很强,这么打下去,就算要攻下满洲里,我们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副官叶戈尔上校颇为担忧地说。
不急不急,我马上分别从乔巴山和多萨图伊调一个航空中队来,对这些黄皮猴子进行地毯式的轰炸。”塔斯科夫双目散发出冷冷的凶光。
可是司令员同志,那样的话,很容易伤到我们自己人。”叶戈尔担忧地说。
管不了这么多了,为了苏维埃共和国,必须有一部分的人要流血牺牲。”塔斯科夫冷声说道,转身朝指挥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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