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1)

鸡之力的现代人穿越到了力士以双臂扛千钧巨石的时代,稍微一有松懈,巨石就会掉下来将自己压扁。

对于一般的alpha来说尚是如此,更遑论位于人类基因顶端的s级alpha。

晏邢宇压抑着急促的呼吸,x_io_ng膛剧烈起伏着,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信息素紊乱而大量分泌的汗珠,最吸引人的墨绿色眼眸亦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唇色由诱人的殷红转为惨白,以刻骨的怒意狠瞪曾郁,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起手成拳,用力按压在x_io_ng腔的位置上,没有再看一眼被踢到地上的beta,罔顾不着寸缕的身子,赤脚走下床榻,向储物柜走去,步履匆忙,高大而完美的身形微微驼了背,像是在强忍着痛苦。

曾郁坐在地上,被晏邢宇不善的脸色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弹,视线木木地随着后者的步伐移动。

晏邢宇一手按着x_io_ng口,一手拉开储物柜。这个有严重强迫症的男人向来将身边的物什收拾得无比整洁,从不允许属于自己的空间有一丁点的凌乱,就连同住一室的曾郁也不放过,常因为对方将东西摆错位置而出言嘲讽。此时的他却毫不犹豫地将长臂探入规整的橱柜,任价值不菲的衣服、瓶罐哗啦啦倾洒一地。

豆大的汗珠自额尖坠下,越过深邃的山根,直直砸落在高耸的鼻梁,晏邢宇难耐地闭了闭被汗水辣疼的眼,从柜子里抓出一管分离型一次xi_ng抑制剂。

修长的指节转过管体,拇指与食指分别按在抑制剂两端,“咔哒”一声,针管两端被推入药剂腔体。晏邢宇用牙齿将针管的塑料套咬开,过于仓促的动作使针尖脱离时在他的嘴角划出了一道不短的血痕。

在针管被推入上臂的那一刻,随着抑制剂药液疾速流逝的,是从晏邢宇苍白嘴角蜿蜒而出的艳红血色。

这是一条平直的线,它代表着理xi_ng与自我。

曾郁愣坐在地上,看着这一切,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感觉自己渺小而不堪过。

作者的话:

【注1】本文中的发情期设定是私设,大致可以理解为大姨妈模式。前几天量很多,根本控制不住,血多的人常侧漏(失控),到后来就急剧减少酱紫。然而大姨妈与发情期一样,黄体脱落发热,是新陈代谢必不可少的步骤,攻硬生生地截停发热,相当于吃药把血给弄没了,必然造成信息素紊乱,那么下一次的发情期发热肯定会更凶(后遗症)。

【注2】分离型一次xi_ng抑制剂依然是本人的瞎jb乱设,大概就是药剂和针管设计成不需要自己另外安针管的样式,在出厂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体的,使用时只需要用力将针管和推药器按进药剂管就可以。(类似于钢笔的墨囊安装)

话说小晏的推针姿势在我的脑海里就是一个大写的“帅”字,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大家心领神会就好(逃走

第10章

臂弯略过一丝寒风,曾郁本能地转过脑袋,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子,他收回视线,再看向晏邢宇时,对方已将空掉的针管拔出,随手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

“嘭”——准确入袋。

他没有看曾郁一眼,兀自对着橱柜背后的镜子看看脸上溢出的血痕,“啧”了一声,抽出纸巾将血迹擦掉,而后又从橱柜里抽出几件衣服,套到身上。

曾郁见晏邢宇换起了衣服,也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同样是赤身l_uo体。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找衣服穿,却犹豫着不敢往前——双人宿舍是完美的对称结构,连橱柜都是相对的,如果要到自己的橱柜前,他就必须走到晏邢宇

身边,而现在对方漠视的态度让他心里没底。

由于临时标记,曾郁如今仿佛能感受到晏邢宇情绪的起伏,连带着呼吸也受对方信息素的压制。他一时没了主意,见床边地上有一团皱巴巴的布料,便下意识捡起来,也不管脏不脏,先往身上套了再说。

衣服覆盖至面庞时,浓郁的昙花香四面八方地袭来。

晏邢宇动作很快,曾郁刚手忙脚乱地穿好上衣,还没来得及找裤子,就听见男人橐橐步近的声响,吓得立即就想往自己的床边爬。

高大的男人步履不停,直直越过了手足无措的曾郁,背对着他站在书桌前,不知拿了什么,没过一会儿,曾郁见他微微侧过了头。

连一个正眼也没给他。

晏邢宇说:“这件事是我的错。”低沉的嗓音里似浸满了冷漠的烟。

这个前一晚还用坚实的臂膀紧锢着曾郁不让他走,粘腻地唤他为“老婆”的男人,此刻却用毫无愧意的语气道:“过几天我会搬出去,不会再住在这里了。我会给你补偿,多少钱都行,到时候会有人过来跟你再谈。”

曾郁彻底傻了,四肢僵硬,愣在原地,微张着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或者说,他清楚地知道这里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份。

在晏邢宇面前,就算你再怎么穷尽心思强调自己的存在感,都免不了一个结局:白费工夫。

是阿,晏邢宇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他看着他、对待他的模样,本就应如同面对一只蝼蚁一般。

对这次“意外”的发生,晏邢宇的“表态”总共就三句话。说完这三句话,晏邢宇就走了。

没给曾郁任何回应的机会。

直到门被重新关上之后的很久很久,曾郁都保持着纹丝不动的状态。

他像一个被定住身的僵尸,又如一具姿态不算雅观的雕像,裤子没穿,鞋子没套,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瘀痕,被侵犯得遍体鳞伤的后穴里全是干涩结块的精-y-e,大腿内侧成片污浊不堪。

突然,他猛地打了个寒战。

“好冷……”

手臂冻得都有些抬不起来了,小腿更是不停地打着摆,曾郁迟缓地举起右臂,m-o了m-o后颈的腺体——坑坑洼洼,凹凸嶙峋。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向他的中枢神经传递着迟缓的疼痛,他死死咬着牙,想起十三岁时作根管治疗没有打麻药的自己。那个时候带着口罩的笑起来总眯起和蔼的眼的牙医钦佩地赞扬他:“小伙子厉害,很多成年人不打麻药都疼得大叫呢,你一声都不出,能忍,将来是个成大事的苗子。”

他用力地捏紧了牛仔裤的裤头,心底里慢慢涌起自豪,整个治疗过程愣是没哼出一声。

他怕痛,也忍不了痛,他只是不敢把痛叫出来罢了。

孩童的啼哭、撒泼、吵闹,其实都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力,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父母才会跑来抱起他们,搂在怀里哄。这就是亲情。

曾郁不喊,是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喊破了喉咙,也不可能有人过来哄他。

根管治疗持续了两周的时间。结束的那一天,牙医摘下口罩和手套,向曾郁递过收据:“小伙子,怎么一直都没见有人陪你来呢?这么小的孩子,应该很怕看牙的吧,这个时候应该有家长陪着才是。”

曾郁接过收据,折三折,将它塞进裤兜里,不自然地扯起嘴角:“他们……太忙了。”

就算不忙,也不会陪我过来的。

站在拥挤的公交车里,曾郁望着窗外疾速驶过的红红绿绿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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