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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自己老婆的地方——面前的这张桌子。曾郁的腿不算长,却刚好能使他的上身完美贴合在桌面,晏邢宇想要钳住曾郁的脖子简直是易如反掌,他压制住曾郁无谓的挣扎,将勃发的xi_ng器再一次送入早已溃不成军的洞穴。

躺在地上的手机屏幕持续亮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熄灭。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界照进来的阳光,可是比这更黑的是根本无可视物的桌子的角落。

吃饱喝足的家伙又化身禽兽,不管不顾地按着曾郁肏开了花,中途曾郁晕过去了,整个身体不住往下陷,晏邢宇干脆直接撑开曾郁双股,把人逼到墙角去,圆润白皙的屁股撅在黑暗与昏暗的光明的交界处,像一个被涂上黑白分明颜色的3字,线条却不安分地扑转跳动,疲软的xi_ng器彻底硬不起来,如同一只被吊在树上甩荡的笨猴,颓唐无力。

白曦晨气急败坏,挂断了电话就将手机往墙上扔,秀美精致的脸蛋上布满怒火。

顾浩思原本在外间接听公司的电话,猛地听见“嘭”一声巨响,眼皮跳了跳,很快结束通话,步入主卧。

“怎么了?”他揽上白曦晨水蛇般蜿蜒的腰身,感叹这个极品的ga太符合他的心意,不仅样貌佳身材棒,信息素也格外地诱人,就是追到手实在费了他不少力气,脾气也有些差,给看不给吃。

刺鼻的古龙水香冲进鼻腔,令本就烦躁不已的白曦晨瞬间爆发,他转过身用力搡开顾浩思:“别碰我!”随后快步跑进了厕所。

被如此不客气地对待,顾浩思也没表现出生气的意思。他对白曦晨的喜怒无常早已见怪不怪,也明白对方根本不是真心喜欢自己——他能在校花的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充其量只不过是靠着他出色的基因,以及背后强势的家底,又或者说,更多是白曦晨的退而求其次。

他痴痴迷恋着的人,一眼都瞧不上他。

想到这里,男人暗自露出张狂的笑,他瞥了一眼身后紧闭的厕所门,走向被无情地砸在地上的手机,拾起,点开,画面停留在拨号成功后返回的联系人界面。

曾郁。

熟悉的名字。为了追求白曦晨,他也曾经与这个貌不惊人的beta作过相当的接触,最近亦多多少少从身边的狐朋狗友口中听说了对方令人咋舌的轶事。

滥交。给钱让男人上的臭婊子。屁眼会吸得很。还有神经的怪癖,喜欢让男妓假装强ji_an他。还不给人亲。对对。妈的做了婊子还立牌坊。真是我见过最掉价的零号的典型。

给的钱也不多啊。就是穷鬼一个。他有xi_ng瘾的。妈的谁知道有没有病。人家可“洁身自好”着呢,你想不戴套他都不让,上床之前还要看体检报告。哈哈哈,呸,给钱老子也不上。你别说还真的挺能叫唤的,声音好听,屁眼也紧。打缩yi-n针了吧,我看他就是想吊凯子,也不看看自己长个什么德xi_ng。哇林奇泽我没想到你平常看起来挺君子的一个人,骂起人来这么恶毒。老子做起爱来更“恶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经病……

舌尖t-ian过微微干燥的嘴角,顾浩思将坚强的手机放到桌面,清清嗓子,走到厕所前,隔着磨砂玻璃敲敲门:“宝贝儿又生什么气呢?别自己一个人闷着,等会儿我们去吃泰国菜,有事儿咱一块儿解决,啊。”

理所当然地,白曦晨不会马上出来,他在厕所里待了许久,反复回想方才随着电流传到耳边的男人声音。太像了,晏邢宇的嗓音就是如此地xi_ng感,充满令人心驰神往的魅力。在他无数个抑制不住情ch_ao的春梦里有一两次十分极端的画面中,晏邢宇真的说过其

中的两个字,两人在无边的y_u海中尽情翻涌交缠,醒过来时他抚m-o着骚水满溢而出的下体回味无穷。

事实上,他突然在许久未联系后打电话给曾郁,也是为了打听晏邢宇的事情。最近他身边已经有流言传播开来,说晏邢宇似乎是发情了。

他在沸沸扬扬的上泡了一天,十分确信这是真的。

ga被严令禁止出入甚至靠近alpha和beta聚居的骁风宿舍区,他又没有晏邢宇的联系方式,只能靠蜚语无数的辨别有效信息,总之——晏邢宇已经起码有三天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了。

他心急如焚,生怕自己错过了难得的机遇,无奈之下只好给曾郁打电话,试图从对方口中问出一些信息,最好是能像以前那样,给他和晏邢宇制造见面的机会。

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如此暧昧、引人遐想的情境。

这绝不可能。曾郁?就凭他?

镜子里的白曦晨全然没了平日里温润秀丽的模样,比欧美人还浓密的睫毛下酝足猜忌与嘲讽,樱花般的香唇翘起冷漠的弧度。

不过是一只从小只会围在他身边转悠的癞蛤蟆罢了。

作者的话:

额啊啊啊我好喜欢羞辱倒霉蛋(对不起

第9章

梦中的自己在高空翱翔。

盘旋,低徊;回升,降落。

最后,坠毁。

尾椎骨的剧痛将曾郁从痛苦的梦境拉回现实。

忘了说,他恐高。

原本笼罩天地的黑暗此时已变为彻头彻尾的光明。炫目的白炽灯在屋顶高傲地刺痛了曾郁的双眼,以及他酸楚的四肢。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熟悉的昙花香钻入鼻腔。下一刻,曾郁与面色青白的晏邢宇四目相对,他猛然想起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疯魔的晏邢宇将他死死摁在书桌的角落,无休无止地在他的后穴里进出。因为姿势的问题,硕大的gu-i头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差一步就要抵入生z_hi腔。

当时的自己,已经不是一个xi-ey_u的对象了。他感觉,在晏邢宇胯下的自己,完全变为了一枚廉价的物件,唯一的价值只在于屁股后面的那个洞,而失去自我的晏邢宇与那些拿了钱一边干一边羞辱他的人相比,仍有高出一穹顶的轻蔑。

他能沦落为这样一枚物件,也只不过是晏邢宇的“顺手”罢了。

这就是倒霉。

从来都属于曾郁的倒霉。

发情期的第四天,晏邢宇醒了。

醒来之后的他,一脚将原本紧抱在怀中的曾郁踹到了地上。

alpha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常伴随着无意志的凌驾,级别越高的alpha越容易失去自我控制力,这是一件坏事,却也是一件好事。由于级别越高的alpha同时意味着更好的抗压能力,强大的精神力能帮助他们快速克服发情所带来的热ch_ao的控制——只要他们愿意——因此alpha中常有强制脱离发情期症状的案例发生。当然,悖离生理机制,自然会带来一定的副作用,副作用有大有小,视乎alpha个体的基因而定。

但无论是何种类型的副作用,都会对alpha的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并且,与发热期搏斗的过程,必定伴随着巨大的痛苦,这也是几乎所有alpha和ga都会在家中常备抑制剂的缘故之一。有alpha在提前卡断发情期症状后发帖描述自己当时的感受,那是比阿伽门农被阿喀琉斯压着打还难以还手的羸弱感,就像一个手无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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