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显然也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她皱了皱眉头，坚决地说：「把孩子还给
我！」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你好，你现在这么虚，须要补一补。要不然
过几天你怎么接着伺候男人啊？怎么能马上再给爷怀上一胎啊？」
大姐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非常难看，郭子仪却好像没看见，转向我们三人
说：「你们不认识吧，这是女人怀胎的根，新鲜的，大补。男人吃了精旺血旺，
女人吃了养神驻颜。」
大姐打断他说：「我不吃，给我孩子！」
郭子仪脸色一变道：「你不吃就别想见孩子！」
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这个老恶棍从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一
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坚强，他没有任何机会使她屈服，于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
姐腹中的孩子，他懂得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作出任何牺牲的。
他又朝我们几人说：「你们也得吃，谁不吃，你们的肖主任就别想见她的孩
子！」说完他从匪兵的手里接过一把刀子，将焙熟的胎盘切成了八块，自己拿起
一块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一个匪兵拿起一块，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
我看见大姐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眼一闭，嘴微微张开，颤抖着咬下了一口。
我们三人的手铐被解开了，每人手里塞了一块胎盘。
我拿着那块热乎乎的肉手直发抖，这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吃？
可看看大姐也在痛苦地吞咽，为了她母女相见，我忍住泪也咬了一口。
那东西有一股肉香，略带血腥的气息，我不敢多想，三口两口将手里的肉块
和着苦涩的眼泪咽了下去。
郭子仪见我们手中的胎盘都吃掉了，满意地说：「好，我老郭说到作到，给
她把孩子抱来！」大姐的眼睛里透出了渴望。
第二十一章
门开处，莲婶抱着一个布包进来，大姐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宝宝，宝宝，
给我宝宝！」
郭子仪努努嘴说：「给她看。」
莲婶打开了布包，露出了孩子可爱的小脑袋，送到大姐跟前。孩子刚一靠近
大姐的身子，四下嗅了几下，突然「哇」的大哭起来。
莲婶垂着眼帘怯怯地说：「娃儿认娘呢。」
大姐的眼泪也淌了下来，几乎是哀求着说：「让我给她喂奶！」
郭子仪点点头说：「让她喂。」
有人解开了大姐乳头上的绳子，莲婶抱着孩子送到大姐胸前，孩子的小嘴一
口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大姐哭了，哭得泪流满面，她的奶给郭子仪充过阳具、洗过脚，洞里几乎所
有的匪徒都喝过，今天终于吃到了自己女儿的嘴里。她在这种情况下作了母亲，
连给自己的亲生骨肉喂奶，还要哀求别人允许，她今后的处境会更加悲惨。
郭子仪看着大姐母女情深，漫不经心地对老金说：「山里丫头命贱，我不能
养个白吃饭的货。这丫头我准备送走，老金想法让她再怀个小子。我看这妞儿小
模样不错，长大了一定比她娘还要狐媚，明天抱到十八拐窑子里，说不定能卖个
好价……」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姐像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许动我的孩子……」
郭子仪一把夺过孩子，恶狠狠地说：「这可由不得你。你毁了我郭家几代人
的基业！我说过，要让你给爷们肏一辈子，再让你闺女接着挨男人一辈子的肏，
出我心头这口恶气！」
大姐一听，浑身发抖，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哭得死去活来，泪水涟涟地哀
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女儿……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