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
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
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到第
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住
了他。
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兄
们插得张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忽然一股黄水就流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
点,可骚得呛人。再看,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那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的家
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见严队长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哗地往
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象上了颜色,骚得大伙都往后退。不一会儿,
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事
了。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
这回我看见这个女==流眼泪了,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的绝望,
一丝的害怕。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还关进笼子,叫不要动她,派
人一刻不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说,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尿,就派人轮着肏
她,直到她尿了为止。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看
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
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得通红。
我明白,她是拚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没有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
打开,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候
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她还是倔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
地尿了。她刚尿完,弟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她愣了一
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
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
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角,
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害臊的份。这女子到底是
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了三天,就真缓过
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干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
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没
满啊。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象水洗了
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七爷也是一时
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条条一个女人,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啊。服个软少
受多少罪!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回的事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
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
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
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
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
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
不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