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吗?
任还生舒服吗?
任还生是不是也同那个叫茜茜的女孩发生关系?
那个女孩,是不是也来过这套屋?
是不是未曾能从她身上得到的淋漓尽致,任还生全数从别人身体讨了回来?
徐梨反复自虐的想,甚至多买订了几盒套子,隔没几日,就数一次。
一直到,她发现向来准时的月事推迟了一周。
等了几天,徐梨趁着选修课结束后,偷偷摸摸,搭车到离小区好几街远的药房,牛仔外套,头发披下,小脸捂着口罩。
她先在零食区磨磨蹭蹭选了好一会,见到没人,才赶紧攥只验孕棒到柜台。
药师刷过条码,问,”就一支验孕棒吗?上排套子打折呢,一起买更划算。”
后边突然排上一位老太太,陡然吓了徐梨一跳。
上上下下的扫过年轻女孩一眼,老太太眼神意味深长。
“不要。”徐梨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
“小姑娘,不用套子,那带点避孕丸?“药师不放过。
“那那……就一盒吧。”徐梨敷衍的回答,催促着要走。
走出药房,徐梨听不清老太太跟药师在背后编排些什么,捏紧了手心的验孕盒,胸口紧张的胡乱蹦跳。
整人是矛盾而害怕。
复杂的情绪,像只无形的手捏住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条短信倏地传手机,徐梨划开屏幕,一通陌生人的讯息。
“帝处大楼,507号房。”
下章修罗场和狗血开打~
什么都阻止不了作者洒狗血的意图了.......
你们每则留言,我都会看过再看,尽量每个都回复到。
感谢大夥的热情
十五.攀牆吃口梨(1v1h)(春意缠缠)
天色刚暗,华灯初上,打d上了高架,徐梨下车来到市中心,帝处大楼就在圆环边,虽然已经在c市待了两年多,但她素时单纯,学校,租屋处,餐馆,三点一线,压根不熟这儿,高级商业区,进口柜店,大卖场,还有整街餐吧酒吧混杂。
擦身而过的人,不是衣冠楚楚,充满菁英范儿,就是踩着至少十厘米高的漂亮姐姐,他们张扬笑着,无畏身边目光,勾肩搭背,沿街嬉闹。
潇洒自在。
一株三米高松树耸立大楼门口,圆形泡泡灯一串又一串的绕着茂密树身,奢靡梦幻的光亮闪烁,一眨一眨,洒打在徐梨侧脸。
推开镶框的透明旋转门,一位服务员立即迎了上来。
“徐梨吗?”
“对,你是…..”
“有人要我转交房卡给你。”
“是谁交代给房卡?“徐梨问。
“不清楚,只说给你就是了。”服务员把卡硬塞进她手心。
坐上电梯,踏上长廊的短毛吸音地毯,徐梨一步步走着,每一脚都像踩在软绵绵的花团上。
仿佛被迫提刀上阵的人,明明没有安身盔甲,战场却逼临眼前,逃不脱,也避不了。
临到507号房,一位清洁服务员错身而过,徐梨转身喊人。
“不好意思,我是住507号房的客人,刚才打翻杯咖啡,你能不能进屋来帮我清理?“
“好。”服务员拿了挂在清洁车旁的抹布,跟过来。
徐梨捏着房卡,一脸歉意的笑,”耽误你了。”
刷下,房门哔一声,徐徐打开。
徐梨的笑凝结在眼底。
第一次碰见时,任还生和那女人至少还是分睡两边,徐梨只能从周遭的狼藉来揣摩,猜测,一次又一次自虐的回想。
屋内酒气,烟味,腥甜味漫溢,任还生背对着门,光裸的屁股卖力前后耸动,徐梨只能见到两只白嫩的腿紧圈住他的腰,涂着红色指甲的脚丫子,不停在半空中甩来甩去。
柔软纯白的大床,激烈摇晃。
粗喘低靡,显然还沉浸在性爱里的人,无暇注意到其他。
“茜茜,怎么肏了两次,还是这么紧?你个吃人妖,吞了一根还不够,打算把我吸干吗?”
徐梨想掩住耳,四肢却僵住不动。
这一年,她埋头走了九十九步,也许就只差这最后一步,足够推入深渊。
“还生,太深了,都顶到那儿,快点,我穴儿都饿了,就等你喂满。”女人淫荡娇吟高昂。
“操,肏你真他妈的爽。”一个大深挺,任还生绷紧了背肌。
清洁服务员显然没料到撞见这一桩,看没两秒,她就从旁边溜了。
这屋内除了床上酣战的狗男女,还有一人坐在长沙发上。
浴袍松垮,一身水气,不难令人联想,刘长均也是床战的另一个主角。
他点了支烟,目光慵懒的扫过来,丝毫不意外徐梨的闯入。
烟雾弥漫无法掩饰淬了毒的眼神,冷冷的瞅着徐梨,嘲讽着徐梨,你看,我同你说过,林子里哪里有什么好鸟存在。
男人都是一样的。
她的男人,也没有差别。
“弟妹,你怎么突然来了呢?“刘长均拿起几上的酒杯,轻晃了晃,冰块与玻璃撞击的清脆声惊醒了几人。
任还生最先回过了头,啵的一声,迅速抽离身下女人的洞口。
他脸上表情巨变,一下青一下白,抖着双唇,一个字都吐不出,仿佛笼罩在深深的恐惧里。
但是,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徐梨想哭,又想笑。
但实际上,她却一点表情都做不出来。
抓着女人头发从床上拖下来,狠甩那对渣男女几耳光,闹个翻天覆地;抑或是绝口不提,两人重新言归于好。
所有场景都在脑海演练过一遍。
“穿上你的衣服,我看了很恶心。”徐梨声线平静,”你们这些人,都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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