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儒将老山参递给旁边的收礼小姐,然后坐在距离沈家最近的一张桌子上。
看着江宇此时竟然还站在堂中,众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小子也太不知礼了。
站在江宇身后拿着寿礼的也在催促。
刚才看着他们沈家对江宇满是感激,所以站在后面等待献礼的众人说话还算客气,要是其他人,他们早就直接一脚踹出去了。
沈明此时也尴尬地朝江宇招招手,示意江宇现在可以坐下来了。
这站在江宇身后的众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那也是云州市有头有脸的,所以现在沈明自然不能因为江宇而又失礼与他们。
江宇此时抿嘴朝着沈贤德鞠了一躬,笑道:
“刚才是代表公司,现在是为个人过来祝寿,说着,从身后的黑色包袱中拿出一个黄木箱。”
沈贤德猛地一惊:
“哦,你还有礼?”
江宇笑着点点头。
看着江宇手中那霉迹斑斑的黄木箱,有人低声议论道:
“哎,你说这江宇能够拿出什么寿礼来?”
“哼,他能拿出什么来,两个月前还是个穷酸小子,看着这发霉的木箱子,不用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你快拿出来啊!是不是感觉拿不出手,要不然就不用拿出来了,免得丢人!”
江宇没有理会他们,将黄木箱递到旁边的收礼小姐,收礼小姐看着霉迹斑斑的黄木箱,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沈溪此时站起来将那黄木箱夺过来,盯着江宇撇嘴道:
“江宇,咱还是拿出来让大家瞧瞧!”
前不久,沈溪在江宇的公司可是吃过亏的,这次想着怎么也要让叶天当面出丑一次。
没待江宇说话,沈溪已经将黄木箱的盖子打开,看到里面放着的那一瓶黑乎乎的酒瓶,皱着眉头向前一倾。
自见,黄木箱一斜,已经从沈溪的手中掉出来。
江宇连忙将黄木箱接住,但木箱里面的一个发黑发灰的酒瓶已经滚了出来。
站在身旁的云山,闪身将快要摔在地上的酒瓶接住。
云山这敏捷的身手,让江宇不禁一惊。
云山拿起手中发干发灰的酒瓶,看着上面的商标惊道:
“赖茅酒?”
江宇抿嘴点点头。
上次给杨保国送的就是这个牌子的白酒,这次叶天也没有什么拿,便随便拿了一品白酒过来。
没想到竟然遭到这沈溪的嘲讽。
“让云老你笑话了,既然有人看不上,那这酒就送给云老您了。”
云山激动地望着江宇喜道:
“当真要送给我?”
沈溪盯着那破旧的酒瓶撇嘴道:
“赖茅酒?怎么听着像是个杂牌酒,这种酒你都好意思拿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云山听着嘴角抽了抽:
“杂牌?小溪,你这话说的可就过了...”
云山摸着这破旧的酒瓶,当看到瓶身上繁体字的生产日期,颤抖着嘴惊道:
“这酒竟然是三几年的?”
柳承此时也听不下去了:
“江宇,这日期是不是标的有些过了,现在才二零年,这酒不但是杂牌的,竟然还是个明目张胆的假酒。”
坐在上座的沈贤德此时已经坐不住了。
在沈明的搀扶下,走到云山身旁,想要将手中的酒瓶夺过来。
云山侧身嘿嘿笑道:
“老家伙,眼前这小伙子可是刚才说了把这酒送给我了...”
沈贤德皱眉瞪着云山:
“我说你这老家伙,今天可是我的寿宴,你倒是开始抢我的寿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