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奥托:“幽兰黛尔,你之前不是估计了一下吗,你觉得温蒂用了多少实力?”
看到温蒂面带笑容大杀四方的场景,奥托心里已经有了一杆秤,但并不想第一个答题。
随机抢答这种东西,还是先让手下去试试水,缩小选择空间再说。
幽兰黛尔:“嗯……不清楚,大概三分之二?”
凭着感觉,幽兰黛尔蒙了一个答案。
【回答错误。】
【幽兰黛尔获得惩罚,黑渊白花被封印一天。】
“封印黑渊白花……”
此时,幽兰黛尔还在和温蒂一起去圣芙蕾雅学园的路上,手里的黑渊白花突然就失灵了。
丽塔:“幽兰黛尔大人,你没事吧?”
幽兰黛尔:“没事,只是使用不了黑渊白花的功效而已,中途要是遇到崩坏兽的话,拿它来砸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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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手里的长枪,天命最强女武神如此说道。
以前有着黑渊白花的辅助,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潜力都没开发出来,说不定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来弥补一下。
可惜只有一天时间。
塞西莉亚:“……”
曾经黑渊白花的使用者,很想说神之键不是你这么使用的,可考虑到现在它的使用者是幽兰黛尔,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幽兰黛尔:“先别管黑渊白花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那个律者使用出的力量居然还在一半以下,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低估温蒂了。
哦……幽兰黛尔说的不是她旁边吃薯片的温蒂,而是视频里的那个。
琴:“所以……她到底使用了多少实力?”
荧:“不知道啊,都那么夸张了,还没使用出一半的实力,这强度也太不讲理了吧,你干脆锁我技能算了。”
就算是锁技能,也没这个难搞啊!
温迪:“不妨咱大胆一点,连十分之一都力量都没使出来!”
芭芭拉:“啊……这不太可能吧?”
十分之一什么的,也太吓人了吧。
那个世界的崩坏怕不是地狱模式,压根就不准备让人好好玩耍的那种。
【回答错误。】
【温迪获得惩罚:对甜甜花,风车菊,蒲公英……一系列花过敏(持续时间三天。)】
走在蒙德城外的草地上,巴巴托斯大人的脸色突然一变,一股燥热难耐,头晕目眩的感觉直达神经。
“啊啊啊……哈切!!!”
然后一道喷嚏声响起,绿衣神棍立马闪出了草地,回到了蒙德城内。
温迪:“这也太不友好了吧,除了塞西莉亚花,基本上把蒙德城所有的花都过敏,连蒲公英都算是了……哈,哈切!”
爱因斯坦:“不过这也证明了,随机答题的惩罚不会太严重。”
过个敏而已,对于蒙德城崇高的巴巴托斯大人,想必只是小问题吧。
可这么一说起来。
蒲公英酒好像也喝不了了。
奥托:“那……就使用了一半的实力?”
在三分之二和十分之一之间,奥托主教再三思索之后选了个折中的答案。
至于正确与否,他心里也没底。
只是在知道惩罚不会太严重的情况下,相比把机会让给别人,奥托主教还是选择了冒险一波。
【回答错误。】
【奥托备用身躯一半转化为女性。】
天命总部的地下室,以及奥托各种藏匿备用身躯的地方,都闪烁了一道白色的光芒,然后出现了大量的女性备用身体。
奥托:“啊……这惩罚还真是。”
摇了摇头,奥托主教对于系统的无良惩罚感到很无奈。
这种事情他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毕竟为了复活卡莲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五百年,女性的备用身躯她又不是没制造过。
琥珀:“呼……还好只是变成女性身躯,不然天命的经费又要受到剥削了。”
丽塔:“不过主教大人都答错了,这道题应该没人能答对了吧,要是没有能人异士站出来的话,接下来可就是刺激的抽选幸运观众时间咯。”
派蒙:“不要,不要,千万不要,那种体验太糟糕了!”
每次答错都是不然派蒙吃饭,应急食物都要被饿扁了。
再这样下去,会营养不良长不高的。
温蒂:“既然是我的问题,那这次就由我来试试吧,或许……另一个我完全没发力,从头到尾都是在玩?”
【回答正确。】
【恭喜温蒂获得奖励:狗头保命符一张。】
“唔……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挠了挠头,温蒂现在感觉很不友好。
明明自己那么丢人,另一个温蒂却轻轻松松就在毁天灭地,龙卷风摧毁停车场,制造大陆级别的龙卷风就跟玩一样。
结果你告诉我她还从头到尾都在玩?
虽然问题答对了,可温蒂总感觉,她好像在哪个地方给输掉了。
【画面中的战斗还在继续。
炮弹炸裂的声音在天空作响,点燃空气,将游动着的积云碾成粉碎,喧嚣的噪音和天空焚烧着的火焰,证明着战况的激烈。
然而只是一阵凉爽到发寒的冷风吹过,又如排云浪一般将一切摧枯拉朽。
“啧……怎么感觉我才是被追着打的那一个,这些人还真是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撇了撇嘴,温蒂抱怨道。
“这些人还真是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说起来我好像跟小小鸟看过类似的电影,人类总是有装酷去自我牺牲的情节呢。”
“原来电影里的故事都是真的啊。”
又是一群舰队对着自己冲过来,温蒂很是厌烦。
一巴掌拍过去。
风之律者的权能再次展现出冰山一角,掀起了足以撼动大地,令江海翻涌的龙卷风,将她面前的铁疙瘩们全部吞噬。
“憎恨…人类……”
“人类是灾厄的生物…绝不能让其离开这片天空……”
“那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叽叽歪歪的声音又在大脑中响起,温蒂感觉烦躁得不得了:“啧……”
“吵死了,吵死了!”
“说一次就够了啊,混蛋!”
骂骂咧咧地,温蒂不爽地低下头:“一点都不自在,这跟从前又有什么区别。”
向往自由的鸟儿不愿意被束缚,她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