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随着微微一笑,微微柔柔的回话:
“此份夸奖小女人受不起,更不需说比起嘴皮和面皮,您不是要比我都要厉害的多吗?”
两人还没来得及进屋子,不过站在屋子门前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林秋海便已经到了。
她来之时身后没有任何人,不过孤身一个人过来的。
她一瞅见韩倾歌便嚷嚷了起来,大跨步过来一指头戳到了她的脑门上:
“你这妮子怎么如此让人不省心呢?
从这头的街上还能穿到另一头的街上去不认识路就不要乱跑,
要不是你遇到了我二哥,现今还不明会被人拐到哪里去呢”
韩倾歌一脸郁闷的被她念叨,
心中嘀咕着你这二哥大概比那其他的人还更无耻呢不过在林秋海的面前,
她什么都不会说,不过乖巧的点头听训。
如此些年来,她与林秋海的情感是愈加的好了。
林秋海的年龄虚长她几岁,更加她的师姐,所以一直以来全是以阿姊的身份来待她。
韩府那些姊妹其中的情感甚是浅薄,所以相对以下,林秋海反倒更就像她的亲姐一般。
以至林秋海每次在面临韩倾歌之时,都会忍不住开始如婆婆妈妈一般唠叨起来。
而于林秋海的唠叨,韩倾歌往往都不会嫌弃厌烦,因为这于她而言真的是难得的在意。
林邀月倒是饶有兴致的立在一边盯着林秋海训韩倾歌的样子,他一只手拍了拍下巴,显出了一抹笑意。
不过这抹笑意看在韩倾歌的眼中,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怎么看怎么都不自在。
那浅笑看上去就仿若林邀月在嘲笑她一般,突显十分讥讽。
所以韩倾歌一边好似乖顺的听着林秋海的唠叨,一边趁着林秋海没注意之时,重重剜了那林邀月一眼。
林邀月倒是好似毫不在乎的样子,看到韩倾歌的眼光,反倒笑的愈加欢实了起来。
等到林秋海最后唠叨的差不多了,便一手拉着林邀月和韩倾歌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她便侧过身来用十分猜测的眼光上下端详着两人,
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逼近了韩倾歌:
“老实同我交代,你是怎么跟我二哥遇到一起儿的?”
韩倾歌眨了眨眼,果然就十分老实的交代了:
“是你二哥把我掳来的。”
听到她如此说,林秋海明显呆住了,猜测的眼光转向了林邀月。
林邀月两手一摊,也十分坦诚的答复道:
“她说的没错。”
两人都如此说,林秋海明显就糊涂了,
所以她瞥向林邀月,眯入眼眸逼求教:“那你为何要把倾歌给掳来?”
“因为我见她被先前一直追着我的几个西疆人追着,
所以十分新奇,想问她为何会被那几个人盯上。
只是当时那几个西疆人还在随着她,我又不认识她,所以只好用最直接的手段将她掳过来了。”
盯着林邀月无辜的神态,再看了一眼明显与他十分不对盘的韩倾歌,林秋海有些郁闷了。
于这个二哥,林秋海还没错解颇深的。
两人从小一起儿长大,不过在韩倾歌来林府之后一年,
他就已经出发去了草原上边,
更加在那之前的一年都在四处奔波寻找要贩卖的物品,兼顾四处打探动静。
所以确切而言,他不过知道有韩倾歌如此一个人,真相上并不熟识,也更没有见过面。
虽然两人其中分明都对林秋海十分熟识,可在今日之前,的的确确全是陌生人。
而林邀月处事,往往不顾常理如何,
性情虽不是难讲话的那些,可实在也有些怪异。
最让旁人觉得怪异的,即是他处事从来都不会顾及旁人眼光,
所以往往做的事在别人的判断里面,全是十分出格的。
不过话说回来,林邀月处事往往不会存什么坏心,不过容易被人误解罢了。
可是…那些西疆人为何要追着韩倾歌?
思及此个问题,林秋海忍不住有些怪异。
先前那些西疆人追着自个之时,
那其缘由他们知道在林府里面,只有自个与林邀月的关联最好。
如果林邀月得了什么动静,都必然是会传到她的手里。
如此一来,那些西疆人当然会盯紧了她,渴望得到她手里的物品。
然而韩倾歌却并没有牵连其中,确切而言,她从来全是局外人。
莫不是这些年来,
那些西疆人一直没有从她手里得到物品,
便把眼光转到了韩倾歌的身上?
大概其缘由这些年她同韩倾歌走的真的是太近了,
所以他们便以为自个会把物品交到韩倾歌的手里不成?
若非如此,那些西疆人绝没有别的因由去随着韩倾歌的。
思及此,林秋海忍不住看了林邀月一眼,启齿答道:
“这件事或怕是由于我,只是这件事十分危机,你最好还是休要把倾歌给牵连进来了。”
她转头望向韩倾歌,继续说明道:
“倒不是我想瞒着你,不过这事…实在有些棘手。
我让赵福留下了门外,你出去之后可以让他送你回府,
今日之事你就当帮我一个忙,休要对旁人启齿了。
如果让人知道你也有牵连其中的话,只怕会对你不利。”
韩倾歌倒是心知肚明,更加早已知道他们所做的事是什么,可是她却不佳启齿。
更不需说这件事到最后是会成功的,到那时如果她搅进来了,是抢了他们两人的功劳。
她自个既非为此事出过力,又并非林家人,何必要在这其中插进一脚呢?
所以韩倾歌点了点头,赞成了林秋海的决定。
韩倾歌没有说话,反倒是林邀月开了口。
他启齿拦住韩倾歌,朝林秋海求教:“你信她?”
于这个问题,林秋海毫不迟疑地点头:
“你不必猜测这个,我信她她绝对不会把今日的事讲出去,
更不需说她其实也不知你的事,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说的倒不是这个…”
林邀月拍了拍下巴,望向了韩倾歌:
“既然你如此信她,为何不许她留下来帮助?
你也知道,这件事你我两人早已经暴露了,那些人当然不会放弃盯着你我。
可是她不一样,虽说目前那些西疆人也跟过她,
可毕竟那其缘由你们两人交往甚密,所以他们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