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去贤妃那了?”慕容茉儿嘟囔着小嘴说道。
绿竹明白慕容茉儿的意思,“贵人,您要是不去,怎么跟贤妃她们回话,说您又生病了,这么一说贤妃和良妃她们还是会过来探望您的,不还是会让她们看到,这些红印子吗,总知您是躲不过的,那都不如就这样过去,还省的人家,说您矫情总是生病,您说呢?”
慕容茉儿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总知是躲不过的,但她还是让红袖她们给自己,找了一条薄薄的丝绸围在了脖子上,这样才觉得好了些。
去咏贤宫的路上,红袖总是不解,于是就问绿竹,“贵人,胸前的那些红印子,到低是怎么回事?”
绿竹神秘兮兮的小声说:“你可真是个笨蛋,真想知道,你就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告诉你。”
“我俩一般大,平什么我要叫你姐姐?”
“就平你连个吻痕都不知道呗?”
“吻痕,吻痕是个什么玩意?”
绿竹都被她给气笑了,抬手使劲的在红袖的脑门上戳了一下,“你真是笨的可以,就是亲的。”
红袖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巴,啊!夫君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这以后她可是不敢,在找夫君了。
一到了咏贤宫,白思怡就挺着大肚子,过来招呼她们坐下,这一坐下便奇怪的问:“茉儿,这大热的天,怎么还弄了一块丝绸围上了,你不热吗?”
慕容茉儿接过玉瑶端给她的茶,看了一眼绿竹,“可别提了,我这俩天不是有点上火吗,于是就让绿竹给我揪了揪脖子,结果这脖子让她给我揪的,实在是难看的不行,所以这才围了一块丝绸。”
方曲柔比她来的早,坐在她的上座,“是吗?让我看看到底有多难看,还至于围一块丝绸。”
说着,抬手就摘掉了,慕容茉儿脖子上的那块丝绸,一朵朵的红缊映入眼帘,顺手她又往下拨了一下她的衣领,脑子里似乎空白一片,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初,“是啊!是挺难看的。”
慕容茉儿就毫无防备的被方曲柔给摘掉了丝绸。
绿竹接过方曲柔递给她的丝绸说:“我家贵人老喊着嗓子疼,让她喝药调理一下,她又不肯,说什么她都快成了药篓子了,非让我给她揪揪,我这哪会揪啊,摸哪揪哪,结果就成了这副样子。”
白思怡也看了一眼,“无妨,不用围了,以后注意点,别老让你家贵人生病长灾的就是了。”
绿竹应了一声“是”退到了一旁。
白思怡看着慕容茉儿尴尬的表情接着说:“刘公公,一早就过来告诉说,昨日皇上在行营那边打了不少野味,今个让御膳房都给做上了,中午叫咱们姐妹一起尝尝鲜。”
方曲柔,“是啊!昨日我和皇上去行营,给兄长送行,事后皇上说难得出来一趟,非要拉着我去望宝山游玩,这不还顺便给咱们姐妹打了一些野味回来,只是我这身脚不便,不然我也得亲手打上它几个大家伙才行。”
红袖诧异,小声的问绿竹,“没听贵人说,方良妃也去打猎了。”
绿竹,“甭多嘴,听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