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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男子居然还懂点汉语,生硬且蛮横地说道:“这里,顾客,不能进!”
看来李超然的话他也压根没听懂。
这么多人看着,李超然也不好动粗,眼球一转,索性拿出来钱塞给他们,虽然是华夏的钱,但是俩人见了还是眼前一亮,态度大变,立马让道。
李超然无语,急忙进了后台。
一进来,李超然差点吐血。
后台有不少穿着打扮一个比一个妖媚的人妖,有的坐在那里化妆,有的在换服装,有的则是来来回回地走着。
问题是,不少人妖还都光着膀子。
其中好多人妖肌肤真是又白又润又有光泽,身材也特别好,简直比女人还要亮眼,这样的人光着膀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换了谁都得吐口血不可。
人不少,就是没有陈小倩的影子。
李超然越发觉得不安。
这时,方才那个主持人突然从通往舞台的通道那里疾步走了过来,拉着一个正坐在那里化妆的人,急赤白脸地叫着什么,化妆的人一脸委屈,叽里呱啦地回应,似乎是在解释。
李超然疾步上前,拉住主持人道:“刚才你拉上台的顾客在哪儿?”
主持人一愣,一脸茫然。
李超然只好一边说一边给他比划:“刚才有个美女顾客上台和舞者互动,这么高,身材特别好那个,她在哪儿?!”
主持人很不耐烦地叽里呱啦。
驴唇不对马嘴。
李超然急得上火,这时化妆的人突然说道:“帕克听不懂汉语,你先别急,我给他说。”
李超然顿时一愣。
这化妆的人……
她声音很细腻,竟然……多半是个女人。
问题是,她也光着膀子呢!
她在用泰语跟主持人解释的时候,李超然忍不住低头朝人家丰硕的峦峰看去,圆润而翘抖,真是……
李超然老脸滚烫。
“他说根本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顾客。”她忽然转头过来说道。
李超然眉头一皱,急火攻心,一把抓住主持人的领子怒道:“不可能!刚才就是你带我小姨上台的!”
主持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虎目圆瞪,大声怒吼。
他在吼什么李超然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听话。
紧接着,主持人扭头冲一旁的房间喊了两声,立刻有几个男子凶神恶煞地冲了出来。主持人又说了两句,几个人马上怒视向李超然,叽里呱啦地嚷嚷起来,还一边指手画脚,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化妆的人见状赶紧把李超然拉开,交涉了一番之后,回头对李超然道:“你千万别在这闹事,惹急了他们真会杀了你的。”
“我小姨现在不见了!”李超然急道。
“这样这样,你先冷静一下,你先跟我来。”化妆的人回头冲主持人赔笑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拉着李超然扭头而去。
主持人在背后大叫了两句,听意思是在警告。
……
“我叫子瑜,是华夏人,不过是在泰国长大的。”
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子瑜拉着李超然坐下,简单做了自我介绍之后,道:“你刚才说是你小姨不见了?可你给帕克说的不是很年轻的美女吗?”
“是我小姨,不过她也确实很年轻,只比我大两岁。”李超然解释,“就是那个叫帕克的主持人带她上台和人妖一起表演,然后那帮人就带她下了台,帕克是说带我小姨来后台化妆了。”
深吸口气,李超然黑着脸道:“现在帕克居然说没见过我小姨,这摆明了是特么骗人的!”
子瑜面色凝重,道:“其实……哎,大家都是华夏人,我也替你着急,不瞒你说,最近我发现帕克和一些人贩子来往很密切,他会不会……”
后面的话她没往下继续说,但她的意思,足够李超然心领神会了。
“人贩子?”李超然心里豁然一沉。
子瑜说:“对,泰国这边其实很乱,不少国家都把泰国列入最危险的旅游国家,这里贩卖男人去做奴役、贩卖女人去做……做那种事,甚至还有人体器官的非法买卖,都很猖獗。”
唰!
李超然转头而去。
“你干什么?”子瑜惶恐,赶紧把他拉住。
“我去找帕克。”
“不行,酒吧里很多打手,你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子瑜道,“刚才那帮人你没看见吗,而且那只是一部分打手而已,一旦惹怒了帕克,他会叫更多的打手来。而且……说实话,杀人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李超然冷道:“放心,就算他叫多少人来都没事,我一个人就能把他的酒吧夷为平地!”
“你别冲动行吗?”子瑜急道,“这里可是曼谷。”
“这样。”子瑜又道,“我知道帕克每天都会等酒吧打烊了之后,就会和人贩子偷偷见面做交易,你先耐心等一下,等酒吧打烊了之后,我带你去跟踪帕克,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
啪嗒。
李超然脸色铁青,点上根烟,坐立不安。
“可以也给我一支烟吗?”陪他在小屋里等待的子瑜忽然问道。
李超然一愣,把烟和打火机递过去。
子瑜很优雅地点上根烟。
她的手很白很润很嫩,手指也很纤细。
李超然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子瑜笑道:“你是想问我是男是女对吗?”
李超然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我是女人。”子瑜大大方方地笑道。
李超然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眼子瑜丰硕的峦峰,满目费解。
子瑜见状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略显羞涩地解释道:“我在这里冒充人妖表演,所以必须得假装不在乎,就这样露着,习惯了。”
“为什么要假装……那什么呢?”李超然不解。
子瑜叹了口气,风轻云淡道:“我爸是华夏人,我妈是泰国人,本来我家里是开华夏餐馆的,生意还不错,可是……他们都被本地黑帮的人杀了,从那以后我就只能一个人讨生活,为了活着,所以就来假装那什么了。”
李超然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