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蓓蓓,伸出手帮她揉了一会,这一次我没有再隔着衣服,伸到蓓蓓的衣服里,直接触摸她的肌肤,蓓蓓胀起来后果然很大,我一手根本掌控不了,而且我感觉我根本不是再帮她,反而是自己再享受。揉了一会,蓓蓓一点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好像更加大了。
蓓蓓的身体背对着我,我们都是向同一个方向侧着身子。
揉着蓓蓓,一边贴着她的身体。这种姿势和感觉好好啊!
别说蓓蓓膨胀,我那也胀的厉害,蓓蓓又是背对着我,我的那里可以挺到她的小屁屁。刚开始有意无意摩擦两下,后来我也胀到了巅峰状态,直接笔直的试着顶了蓓蓓两次。
我感觉蓓蓓把腿夹起来了,显然意识到我的流氓行为,但是没反对我这样的举动。
晕,我刚才再做什么啊,我意识到自己的过火,吓了一跳。
把手从蓓蓓的衣服里抽出来,我擦了把汗,我嘴上天天说着给不了人家幸福未来,就别动人家,这是要怎样?
我擦了汗,在蓓蓓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让蓓蓓还是早点睡吧。
接着我放平了身子,赶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了,睡觉。
我装作自己睡的很快,开始打呼噜,心里数着一只羊,两只羊。
蓓蓓感觉我离开了她,有些失落,很缠人的又贴着我,把腿搁在我身上,脑袋也贴着我的胳膊很有安全感的睡起来。
数羊不是一个好方法,我数到第三万八千六百九二只,居然还没睡着?
晕啊。
都已经深夜了,蓓蓓已经睡得很香,她把我当成了自己床上一个大娃娃,完全抱着睡。
不得不说,蓓蓓靠着我睡虽然有些累,但这种感觉应该承认非常的好,柔软的女生身体,空气中香香的味道…。
住院的第四天早上,我已经可以恢复正常走路了,只是走的有些慢而已。
“就要出院吗?”蓓蓓听到我的意向,有些不同意了。
“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走走?一个礼拜我们都呆在医院里?”我找了个借口,这样一说蓓蓓应该会同意的。
蓓蓓有些自私的为自己想了一想,但又怕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出去万一遇到点什么事。
“好啦,蓓蓓。出院了,我带你回一趟我的老家玩玩怎么样?”我见蓓蓓还没拿定主意,又给蓓蓓下了颗定心丸。
蓓蓓突然抬起头来,坏坏一笑:“你这么快就想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嘛?”
这死蓓蓓想什么去了。
“不是。”我很坚定的回答。
蓓蓓在我身后,鼓起小拳头哈了口气,还想偷袭我一拳。但是最终并没有下手。
这下丫头,要偷袭也先考虑下地形吧,我身前就一面镜子,她这是想怎样。
我当着蓓蓓的面做了一套广播体cao,蓓蓓看着我身体活灵活动,只好在当ri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们办理的出院手续。
蓓蓓要请我庆祝出院之喜,又被我拒绝了。
开着车,我们先去火车站买了今天晚上回去的票。我可不想在大街上和蓓蓓亲密的逛啊逛,要是万一遇到一个熟人…。
算蓓蓓有口服了,买完火车票,我带蓓蓓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菜,也算是感谢蓓蓓对我的照顾,我做了一桌大餐给她吃。
那可能是我见到过最满足甜蜜的一张笑脸,蓓蓓吃着我做的饭,特别高兴。
时间好像放慢了许多,我看着蓓蓓静静的眨了眨眼。
蓓蓓或许是我认识的女生中相貌最平凡的一个,但我也是个平凡的男生。
朴颜那样的女孩我还是没有信心能对她付起责任,而比方说像陈美悦那种就像陈美悦说的一样,我只是一个很普通,可以说还很挫的男生。
我背景不富裕,无权无势,我凭什么能和这些漂亮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在一起?
反而,蓓蓓这样的女生让我感觉更实在,也不会让我感觉压力很大。
“好吃就多吃一点。”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主动给蓓蓓夹了一点菜。
蓓蓓含着勺子,眼睛大大的看着我。
晚上七点,我们乘坐夜晚的列车,将要在第二天凌晨四点到达。
买票的时候恬不知耻的问蓓蓓借了两百块钱,给她买了一张卧铺,自己买的硬座。不过我没告诉蓓蓓,上车检票的时候才把蓓蓓我们不在一个车厢情况阐述给她。
蓓蓓没想到我会这样做,这下不同意了,死赖着要和我一起。
没办法,后来便宜了我那个同坐的男生,让他去睡卧铺了。
…我还真是多此一举。
在火车上人很多,蓓蓓恨不得想让全火车的人知道我是她男朋友,一直挽着我的手,在火车上买了一瓶饮料,还要喂给我喝,搞的我一个男生尴尬极了,又不是没手没脚。
好多火车上的人都不时目光看向我们这边,第一次感觉坐个火车既然这么尴尬。
凌晨,蓓蓓终于玩累了,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我偷偷的取出一款手机,上面是小新的号码。手机黑着屏幕,我知道朴颜一定往这个手机上打了很多电话或者短信。我没有勇气打开来看,因为我感觉自己太对不起她了。
拔出电板,把sim卡,扔在了垃圾盘里。
因为这个熊小新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我长长的感叹吁了口气,人一辈子或许什么都能还得清,唯有情债。
我也苦恼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样一步,我身上有什么让女生吸引的东西?
珠宝?还是地位,权利?
没有,其实我只有一颗很廉价,善良的心。
有人说纯纯的感情和善良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廉价了,之所以廉价,因为这样的人都被社会淹没在最底层。每个在社会圈耀眼的人士都或多或少埋藏着一些心计小伎俩,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被折磨的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所以封闭自己,始终保持着一个随时防御的心,不与人真正接触。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人们还是渴望源自心底最真诚的交流与接触,更多的有受过伤,反复喊着自己再也不会上当受骗;天天喊着世界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女生。
虽然我承认,我骗过颜颜很多次,但我的欺骗都是为了不想她伤心,失望,难过而已。
凌晨火车到站,回到这个老式的站台真是感触良多。
蓓蓓迷迷糊糊,看着yin蓝se的天空,被我拉着一起出站。
我们小镇交通工具最普遍的还是那种人骑着的三轮小车,以前是真正的体力活,不过后来随着科技的发达,现在改成了机动化了,既可以用腿蹬,也可以握握油门让车子自己跑起来。
乘着小三轮车我开回了***家,这次回老家是我有计划的,所以再那晚离开家的时候,我就有准备带好老家的钥匙。
黄包车,这个时间价格是很贵的,也有点冷。
我为蓓蓓挡住了一点风,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
风吹了一会,蓓蓓也彻底醒了,看着我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她又是一阵感动。
我晕,没必要这么容易被感动吧。
回家乡,我当然是说家乡话,蓓蓓一直没听懂。
我问了拉车的大哥,家乡有没有变化,他说有一条街现在发展的很好。我们互相交流了一下,对于在外的游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青石板小道,破旧的围墙,一条小巷,我从小到大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我观察了一眼附近的房屋,有很多户已经没住人了,市中心那带建了很多房子,估计是搬到那边去了,还有一些要不就是去了外地。
有些惆怅,那种小时候的感觉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成长真是痛苦。
蓓蓓乖乖的和我回到了我的家里,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敢说自己的家,就是这儿了。
打开锁,轻轻推开门,门内一股涩涩令人发呛的味道。
每年我都会回来打扫一次,但即使关上窗户,什么都封闭好,下次回来仍有很多灰尘。
屋子里黑漆漆的,我笑着问了一句:“蓓蓓怕吗?”
蓓蓓很勇敢的摇摇头,她说有我在身边。
我们这里以前应该说乡下吧,现在应该也是乡下。
虽然在一个小镇上,但不属于繁华地带。
乡下建筑的两层平房,一般楼下是客厅,方便接待客人。二楼才是住的地方。
直接带蓓蓓上了二楼,楼上还不算很古老,有铺了瓷砖,虽然带一点发黄。
我上一次回来有准备,在床上盖了一层以前一次xing餐桌的透明薄膜,拉开,可以直接躺上去睡的。
对着蓓蓓有些尴尬的一笑:“这里就是我的家,很破旧,见笑了。”
我挠挠头,这里和蓓蓓家里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世纪的差别。
蓓蓓表面上还是说夸这里很温馨,温暖。虽然我知道这是一般人都会说的客套话。
蓓蓓说她已经不睡了。
我也不是很困,我家的阳台后面很空旷,可以看ri出。
我们拿了两个原木se很低低的竹椅子,坐在阳台,准备期待太阳从山的那头慢慢升起来。
蓓蓓说以前在山里经常有ri出看,来了城里都看不到了,要不只能爬到遥远的山顶去看那原本属于我们的太阳。现在的太阳都被高楼大厦给挡住了。
平着大山,太阳懒洋洋的慢慢升起,望着这个过程,多么的美好。
蓓蓓很好奇的指了一指远处的山间:“小松,那座是什么山啊,看起来有些高呢。”
我呵呵一笑:“等我们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那里好不好。”
蓓蓓甜甜的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腿上:“你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蓓蓓指的山头很巧,这是回老家的最重要目的和一站。
那做山头叫阁皂山,nainai小时候告诉我,古时候皇帝寻求长生不老药,当时有一位极其有名的道士,奉皇上的命令到处寻求炼药佳地。
最后找到了阁皂山,道士称赞这座山有仙气环绕,灵气充足,随后再山里炼药了十年有余。
原本道士称再给他几年时间,他一定能炼出长生不老药,但是皇上可等不了再两年,便匆匆去世了。
道士为感皇恩,只好放下手中的炼药,赶回朝中,祭奠先皇。
我想这座山之所以没有名气,或许也是因为道士的半途而废吧。
但是我们这里的村民都知道这座山在千年以前曾今是仙灵之地。
山上有很多珍贵的山草药,以前小时候nainai周末就带我去那座山采药。
很庆幸,阁皂山还没被开发,因为镇上的人都忙着去外出打工,或者搞房地产了。于是忽略了这么极好,有潜力的旅游风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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