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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出门准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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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疾电”罗嗦个没完,一定要我恢复真面目给她看看,我被她缠得没法(现在我才知道有的女人是好烦的,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挺可人的,而且还有特异能力,值得我研究切磋,不然我早跳火车遁了),只好照办,不过我恢复的真面目也是假的,但也足够吸引得她一直贴近不已。《+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思想单纯、不知世故,一定以为她是个花痴。

其实我不是怕“疾电”在大庭广众下的亲近,而是还没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所以我让他们和我分开坐,装着互不认识的样子,不会引人注意,可“疾电”就是不愿意,一定要坐在我身边,还搂着我的胳膊不放,我不知她有没有崇拜强者的意味。而我只好将她的容貌隐藏在丝巾下,她特战队的制服也已被米色连衣裙所取代,突显她一身迷人浮凸的身材。“疾电”干脆把头埋在我怀里,俨然我们已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当然我也早换下军服,胡风义也改头换面,坐在前面。

温香软玉抱满怀,才知“疾电”的诱惑力惊人,比她外表表现出来得还好。清纯灵秀的她此时似乎正情窦初开,在我怀里腻缠不已,全不介意临座人的目光。而最痛苦的是我,已不能再象来时那样一箭双雕,毫无顾忌地过二关跨七骑,只能用手表示我的心痒难熬。

“飞哥……那女的一直盯着你看耶……”疾电卢柳撒娇道。

我暗叹:很快就可以告诉你我真实的姓名了。嘴上却笑道:“那有什么?她男朋友还眼红我怀里的比他身边的更漂亮呢!”

“真的?呵呵……飞哥!我漂亮吗?”卢柳开心地笑着,笑得很甜,很醉人!

“当然!”我凑近她耳朵小声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而且又白又嫩,还很香哦!”我的手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

羞喜的卢柳变得更加腻人了,浑身发烫的在我怀中娇喘息息,扭动不已,好象恨不得融进我身体里,我想此时,要是我提出当众把她吃了,她也许也不会反对吧。

周围有的乘客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有的是见惯不怪,无动于衷。

直到台北站时,也没发生比缠绵亲热更有趣的事。

可一下车后,我不仅感到异样的气息,也探察到三十四个戴着同样通话器的家伙散布在车站内外,他们全神贯注着每一个下火车的人,怀里还揣着同一类型的枪。我知道他们一定是为我们而来的。

可凭这些角色就想对付我,未免也太轻视我了吧?

怒意生时,他们立即痛苦的不是迅速拔掉自己的耳机,就是捂着耳朵大叫出声。原来我御功不仅刮擦他们的送话器,还将他们通话器调音量的钮旋到最大,所以他们的耳朵集体被巨大的异响震伤,而他们车上的声音过滤设备在我的控制下没起作用。

乘着他们痛苦不堪地或扶着柱子(张着嘴想叫又叫不出)或倒地痉挛,引来大批乘客围观时,我带着胡风义快步走过,卢柳紧步跟上。

本来我是想先将风义送到他老爸面前,再回来取东西,可是有个家伙乘四周人群被吸引过去时,竟手脚非常麻利地从口中吐出香口胶,装着绑鞋带的样子,迅速将香口胶塞入贮物柜的锁孔后,又掏着片类似钥匙的东西,塞进充满香口胶的锁口,轻轻一扭,竟打开了贮物柜的门,行动之迅速,效率之高,令我大开眼界。没想到我堵锁的措施在他那里竟成开锁的绝技。

我正叹为观止时,他已洗劫里面的包(并无什么值钱的东西),并开始“开”下一个贮物柜——也就是我藏银行帐号和密码的贮物柜。

这下我不得不先处理这里的事,转向贮物柜区。

当我看到他时,他也已打开我的贮物柜,只是见里面“空无一物”,难掩一脸的失望,低声骂咧着。

我正要上前给他教训,一个在附近抽烟的家伙竟拦在我面前,我才知道他们是同伙,一个行窃一个望风,只是碰上我这个敢偷总统府敢闯军事基地的人,算他倒霉。

可是动手的快感却被卢柳抢走了,只眨眼间吧,拦在面前的家伙已不醒人事地躺在地上,而卢柳好象没移动过似的。

开锁的家伙一脸惊恐地说不出话来,想陪笑也笑不出来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笑了。

可我没笑,只是冷冷地上前,弯腰,伸手进去,撕开掏出,然后转身便走,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我知道开锁家伙的眼中射来何等的贪婪和惋惜之意,他一定很后悔,错过这看来很有价值的东西。

我决定教训教训他,于是上四排倒数第二位置的一个柜子被我御功开启。

直到步出车站大门时,才听里面歇斯底里的恐惧尖叫声,声音是出自那开锁的家伙,因为他从我为他开启的贮物柜内取出了一个不该打开的包,看到了里面不该看到的东西——一个快要腐烂的男性人头(昨天我藏放东西时,这颗人头还没有。我想可能是某个变态的杀人狂干的好事……好象我杀的人也不少嘛……)。那人手捧着人头,口吐白沫地目光发直,然后慢慢地向前倾倒,原来是吓昏过去了。

然后又是好热闹的人围上去,接着就是更多的尖叫声,和更多的四散奔逃者。

而我一路上过关斩将,万事如意,直到再无有心人。

可是胡风义家的周围也有许多注视的眼睛。

我只好好事做到底,用各种“意外事故”弄走了讨厌的苍蝇(可没弄死哦)。

再然后胡风义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分手,回家。

风义的管家一见到风义站在门口,激动得大呼小叫道:“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立即引发整个家的震动和沸腾。

卢柳却不安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是啊!我们又不可能一辈子做他的保镖,他应该学会面对这一切。”

“可是……”

“放心啦!风义他老爸是黑社会老大,虽然没有对抗军方的能力,但躲避的能力还是有的。”

“啊!?”卢柳久久地凝望着我,半响才道:“这……这才是你的真样子啊……”

“是啊!”我一边开车。

“你好坏!你好坏!!骗了我这么久!原来你……你这么帅……”卢柳连捶我不已,但没用她的特异能力,象正常女孩般的撒娇发嗲。

“别这样,我在开车呢!”其实我毫不介意。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打你,打你这个大坏蛋,大骗子!!”卢柳捶得更起劲了(可能是上瘾了)。

我只好“以牙还牙”,不过我是吃豆腐、揩油。而她不仅不介意,还和打情骂俏般地你来我往,在我身上乱摸,吃我的豆腐。

就这样,我们毫不顾忌地在车上打情骂俏着,一边驰向阳明山。

“我们这是去哪?”靠在我身上的卢柳奇怪地望着窗外。

我笑道:“当然是去我家了。”我趁机又捏摸了她胸部几下,在火车上不能尽情放肆让我难过了好久。

“太好了!”卢柳更热烈挤靠过来,给予我的魔手最大的方便和配合,突然她又问道:“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还算可以吧。”

“那你有女朋友吗?”

“有!有一个!”

“啊……”卢柳浑身一颤,情绪顿时低落道:“她漂亮么?”

“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卢柳紧张起来。

“她才十二岁。”我说的是郑惠茹。

“什么?你女朋友才十二岁?不会吧?”卢柳松了口气。

呵呵!你要是知道我才十岁真正惊奇呢!“真的!只是我们好久没联系了,只怕以后也……”

“怎么?”

“以后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真的?”卢柳又绽开笑颜。

“你坐好,我不好开车了。”

“就不!就不!我就要这样!”说着卢柳挤得更凶了。

“那干脆这样吧!”我一把将卢柳的头按在我裤子上,鼻尖都碰到我的宝贝了。

“啊!你好坏!”卢柳白了我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

“你是处女吗?”其实我知道她是。

“我当然是,怎么?你怀疑我……”

“不是,我只是…看你会不会害怕……”

“害怕什么?”她装着听不懂我话意,可嘴角却带娇美的笑意。

“卢柳!”

“嗯?”

“我想吃了你。”

这下她再也装不了了,红着脸别过头去,不再吭声。

可这无疑是在给我个暗示,她是默许了,所以男人在这时就该表现得霸道些,将发展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否则傻乎乎一定要问到女孩点头同意,那只怕她也(羞窘地)跑掉了。所以我不该出手时也出手,该出手时更不放过,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坐在我大腿上。

然后,和大多女孩进行的情节差不多一样,卢柳也被我的宝贝征服。只是象这样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其实我的好多交欢的方法花样都不一样),别人的车都是尽量避开路上偶有的石子和坑洼,而我却特意寻找它们。

和我们擦身而过的车子被我们害得不是差点撞车,就是差点翻下山。

卢柳却食髓知味地摇摆挺耸着的腰臀,配合我亢奋无比的顶刺钻插。

方向盘在她的手中控制,而我手中控制的却是她胸前的双乳。

车在山庄门前停下时,卢柳还不想停止动作。此时她早已面对我而跨。

“好啦!到家啦!”我暗示会被人看到。

“唔……再等等……啊……呀……嗯…………”卢柳动作得更快更激烈了。

晕!山庄的门开了,监视器也注意过来,我们这样子会被人看到和拍下来啦。可是……哦……真的……好爽……好刺激……啊……也好……过瘾啊…………

车不能一直停在门口,我只好驰入。

二十秒的路却让我开了五分钟。

但爽得卢柳趴在我身上,动也不想动。

门前的女佣早从透明的车窗玻璃看得一清二楚,羞笑着不敢过来给我们开车门。

“喂!起来啦!”

“什么……”卢柳懒洋洋地不想动半根指头,闭着眼睛在享受欢娱后的余韵。

“快起来啦!有人在看我们。”

“什么……什么人……啊?!有人?!”卢柳终于惊醒过来,睁眼回头过来一看,立即捂着脸羞叫起来:“啊——你……你……她……她们……啊——”卢柳又赶紧伏在我怀里,再也不肯起身。

我只好挥手赶走女佣,笑道:“好啦!她们走啦!我们再不起身,我家人都会出来的哦!”

卢柳才迅速起身,运用她的超能力,眨眼间就拔出我的宝贝,翻身捡起小内裤套上,并整理好了胸罩和裙子。下车时整个人已整整齐齐,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有胭脂般的红晕写在她的脸上。

大厅里,我将卢柳简单地介绍给大家时,玉智姐嗔道:“弟弟!你害我输了。”

我莫明其妙道:“我怎么害你输了?”

玉娥姐抢先道:“玉智姐和银娣姐、金娣姐她们打赌,说你这次出去回来一定会带三个以上的美女回来,现在你只带回一个,所以玉智姐输了。”

“呵呵!原来如此!”然后我又和大家说笑了一会,却没有提起这两天一夜发生的事。

大家围着卢柳评头论足,谈笑甚欢。

直到快吃晚饭时,妈和十二姑回来了。

妈一见到我便道:“睿龙,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的!不过我有话要先对十二姑说。”不待妈回答,我便转身先进了办公室,显示了家中唯一男性的权威和地位。

“什么事?”十二姑问道:“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然后简单地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啊?太好了!我正为资金周转发愁呢!”十二姑兴奋地查看着手中的银行帐号和密码。

“怎么?我们家企业出现了困难?”

“不是!只是有很多资金作了投资,还没得到回报……算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还是交给十二姑去处理好了。”

“嗯!好的。”我点点头,又道:“不过提取这些钱你要小心,不要让人追查到。”

“呵呵!你小瞧你十二姑?我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浪得虚名啊?”十二姑戳了我一指。

“好啦!我知道你厉害啦!”说罢趁机将十二姑的双股控制在手中,抓捏不已。

变成小女孩状的十二姑嘻笑道:“好啦!你这坏东西,快出去看看你妈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好嘛!”我又顺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在她追来报复前,我已溜之大吉。

“小龙!你究竟对林立慧她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妈没好气道。

呵呵!做了什么?还不是叱哩咔嚓一锅端,但我装糊涂道:“怎么了?”一脸无辜的样子。

“林立慧和张慧美向我辞职了。”

“哦——”这倒出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她们动作得竟这么快。我还是继续装糊涂:“为什么呀?你不是对她们很好吗?”

“是啊!可她们……唉……”

“算了!她们不识好歹,不用为她们生气。”我劝道。

“可是象她们这么优秀有潜力的还真不好遇见嘛……”

“算了!还是吃饭去吧!”

吃饭时,我才发现我坐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原来大长桌的中间,现在却改在了原来是我爷爷,后来是我大奶奶坐的位置,坐我对面的是十二姑,这说明我已然是一家之主了。这可能是十二姑的特意安排。

我们轻松地谈天论地,说说笑笑,在女佣们的服侍下进着美味的晚餐。

突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能量从地底传来,而在座的却没一个人察觉到。

“要地震了!大家都出去吧!”

“什么?”正说笑的人莫名道。

我双眼一瞪,大声吼道:“所有人都出去!都到外面空地上去!快!”自己已率先起身,冲出大厅。

这时所有人才意识到我不是在说笑,也都跟了出来。

大家还没跑到草坪上时,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强烈的大地晃动。

“地震了!!”家人和女孩们惊叫道,紧张不已。

我可以感觉到能量是从南面传过来,大概又是花莲县哪里大地震了。

我们家的房子一点事也没有,只是许多玻璃瓷器的损失不小,尤其大厅屋顶的水晶灯掉落下来,将大长餐桌砸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当家人觉得没事了,回到大厅一看,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刚才坐在水晶灯下的人。可真要是刚才没离开,我也不会让什么东西砸中我家人的,尤其是在我的面前。

看了电视新闻后,才知道是台湾中央山脉以东南的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尤其以梨山一带尤为严重,听说还可能引发了山体滑坡和泥石流。

卢柳担心极了,坐立不安。我赶紧上前劝慰。

深夜时,我和众年青美女们还在唱卡拉ok。

玉智姐当然是最受欢迎的,她的歌声引来我们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

而其她美女们也唱得不错,各有表现。

可不知为什么,如此英俊萧洒、天下无双的我说话也挺好听的,歌却唱得却不怎样,更卖力时反听得众美女捂着耳朵连连叫停,要我饶了她们。我只好悻悻地放弃了表现。怎么回事?以前我的歌声也没这么难听啊!

让我想不明白。

为了找回面子,我只好在我的强顶上表现了。

因此在我故意的诱惑、引领下,卡拉ok晚会变成了无遮交欢大会

不过,家里的姐姐妹妹却没参加,一个个都溜了,这是因为妹姐姐妹们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家乱伦。除了姐姐妹妹们离开外,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陈丹倩和桑岳也都跑了。所以七除八扣之下,只剩下蓝妮、卢柳、庄怡、曹杏、贺洁霞、涂无双和几个女佣。

可能是我特别喜欢玩这种人多的集体游戏,情欲高昂的我将她们一一挞伐,轮番爱弄。

迷糊间,我又梦到了久违的仙女们。

欢乐中,美体娇身让我功转天地人。

舒爽时,一声鸟啼惊醒春梦风流人。

才发现我和美女们不知何时已转战到这天台泳池旁,可我脑中依然记得那梦中的一位仙女对我说的话:“你还没完全适应嗓子的突然变化,其实你只要多花点时间去熟悉它,掌握它,不难随心所欲、运用自如、妙趣无穷……”

细细想来,还真如此。从大海回来,我只顾着追求力量和知识,却忽视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我决定从现在起,我努力的方向和内容作些调整。

我要充分地享受生活中的一切,不再只让修练和复仇主导我的生活。

我要关心、爱护身边每一个爱我的人,我要让她们健康平安、快乐幸福!

于是我将美女们一一抱进室内,并盖上薄毯。

然后自由随意地活动活动了身手。

记得《男尊阳功》正功第六行中还有几式我没试过,于是我便先试起了“斜后仰”,这练的是脚板和双腿至全身的力量。

而“二郎腿腾空坐”着重练单腿和人的整体平衡性。

可“双手斜倒立”比前面几式难多了,因为人手的力量没腿脚大,不然也不会腿脚比手臂粗了。因为只能用双手抓吸住地面,还要运用好全身的力量,比“前倾斜立”、“斜后仰”、“后曲仰”等费劲多了,比“双手平行竖抓”、“头倒立”也难多了。但最终也没难住我!

我现在不是在练功,而是玩!

玩很轻松,它没有压力,不用为什么去努力,而是凭着兴趣去做去玩,去享受!到后来的效果可能反比强行的努力更好!

我玩得很开心,效果也很好,所以玩得更起劲了。

午饭前,美女们都醒了。

可她们不好意思下去和我家人一起用餐,所以我让女佣将午餐弄到天台上来。

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和陈丹倩因为我才在我家的,所以她们自然也和我们一起用餐,桑岳是我的保镖,当然更不用说了。

可一会后,我却被十二姑叫去她的住处。

“什么事啊?”

“那事办好一半了!”十二姑兴奋道。

“什么啊?”我心还在那边美女们身上,所以有点……

“就是你昨天带回的那些银行帐号和密码啊!”

“啊!这么快?弄到多少?”我知道要不着痕迹的从银行弄大笔钱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要费许多周章。

“八……十……六……”十二姑一字一顿道。

“八十六亿台币?”

“不是!是美金!”十二姑开心笑道。

“不会吧?这么多?”我也开心地笑起来,能让李登辉吃暗亏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不过这些钱也不是他的)。

“是的!意外吧?”

“确实有点……这些家伙……”我恨恨道:“真是太有钱了!哼!取光他们的钱!”

“那不行!那会很容易引起银行注意的。而且有些钱取起来要大费周章,我只是取些比较容易和不会引人注意的……”

我点点头,笑道:“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一个上午就……”

十二姑打断道:“小傻瓜!你当我是今天上午才……呵呵呵……昨晚我就开始了……”她简单地解释起来。原来我们亚洲的晚上却是欧洲、美洲的白天,而李登辉的那些帐号有许多是跨国银行的,所以十二姑只要遥控遍布世界各地信得过的人(其实许多人与花氏企业并无关系,只是和十二姑有私人交情)去办理(有的也根本不用将钱取出来,只要将本来用于生意上交易的款项用意外之帐转帐过去就行了,当然这类的通常是非正当的生意,花氏这么大企业当然也会有非正当的生意),所以到现在为止,十二姑弄到包括节约下来的钱有8634783526美金。但再往下的钱就比较难弄了,因为有的需要查证,有的要办复杂的手续,所以……

我的意见是:如果我们拿不来的钱,就干脆送给能去取的人,总之不要便宜了李登辉那个日本奸细和他身后的日本鬼子。

十二姑也是这个意思,说送人还能卖个人情,当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然后,十二姑问我今后的打算。

“我想去日本玩玩!”我淡淡道。

“什么?”十二姑一惊而起,她知道我去玩玩的意思,坚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

“十二姑,别为我担心!我已经决定了,不灭掉黑龙会我是不会回台湾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恶有恶报!”

“你…………这……”十二姑指了指我,却无可奈何,叹道:“唉……那……那好吧!你怎么去?”她知道说服不了我。

“当然是直接坐飞机去了!”

“坐飞机?你用什么身份去?”

对啊!我这样子怎么去?我用花睿龙的护照……现在的我也不象护照上十岁的花睿龙啊!用假护照……不行!有李登辉这样的间谍,日本人哪不清楚任何从台湾去日本的人的身份,我总不能一下飞机就大开杀戒吧!看来十二姑心思挺细密的。“那我偷渡好了,坐我们的货船。”

“我告诉你,现在凡是我们花氏的船只、货物和人员到日本,都会受到特别严密的监视,这是我们的船员说的。”

“狗日的!”我气愤地骂道。

“所以暂时就不要去了,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来十二姑最终的目的是不想让我去日本,如果没有合适的途径我是说不服她的。

“怎么啦?一脸的不高兴。”蓝妮问道。

“没什么。桑岳,我有话问你。”我放下筷子,拉桑岳到一边。

“什么事?”桑岳问道。

“我想去日本,有没有什么办法?”她是杀手集团的,应该经常来往东南亚地区,有时肯定不会从正常通道走,所以她一定有非正常通道。

“目前……不大好办,因为日本方面……”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因为前一段时间(因为我)有大量的日本人惨死在台湾,所以最近日本对台湾方面控制的比较紧。“那没有办法了吗?”

“嗯……我想想……这样,我们可不可以经第三国,一个日本不会引起注意的国家。”

“那只有美国了,因为美国是日本很亲密的盟国。”

“是啊!可那样太远,我希望能快点,不要绕这么一大圈。再说到美国,他们对身份查得也很仔细,如果坐船太慢。”

“那从韩国好了。”

“嗯!有道理。可是我怎么离开台湾?”

“哦!这样啊……那……”

“你为我设计一条既快又方便的路线,且又避开一切麻烦的。”

“嗯………………这样,你看行不行。你坐船偷渡到香港,然后弄个身份飞到韩国,因为韩国对香港去的公民会比较宽松……”

“那还不如直接从香港飞到日本不是更好?”其实还不如我自己用脚直接跑到日本更好呢。

“好是好!只怕日本对香港去的人也查得很仔细,因为香港也快回归大陆了,日本对中国有很深的戒心。”

“那不如直接偷渡到韩国,再让我贤姬伯母帮忙弄个身份,飞往日本更好吗?”

“可坐船去香港近,坐飞机去韩国快!而坐船去韩国远……”

远不了多少吧?不过算了,反正正好可以去看甄妮、九婶和两位姐姐。“那好吧!你替我安排,要尽快。”

“好的!”

“那你马上去联系吧!有结果马上告诉我。”

“知道。”桑岳饭还没吃完就走了。

下午收拾物品时,卢柳在旁讶道:“啊!你真的才十岁啊?”

“是啊。”

“昨晚我还以为你和你全家和我开玩笑呢。”卢柳重新打量我。

“是啊!我也不信呢!”曹杏跑过来和我比个。

我笑笑不答,顺手打开电视,地震的新闻又铺天盖地而来。

电视里有许多是飞机航拍的,很清楚地看到有许多山体塌滑掉了一半,虽然没看到梨山军事基地(可能是军事禁地不让拍摄),但看得卢柳又担心得要命。

“放心啦!他们那么厉害,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啦。”我安慰道。

“可是……”

“别可是啦!你的担心对他们并无帮助。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冰娃戴莎的迷人模样浮现在我脑海中,希望她没事。

晚餐后,桑岳才回来。

她告诉我,一天之后有艘渔船去香港。

可是告诉十二姑后,她又表示反对。

但这次我再也不退让了,坚持要去。

僵持了好久。

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去可以,但一定要乘坐自己海运公司的大海船(即货柜船),而不是什么小渔船,且还要有人(即保镖桑岳)陪同前往。我不仅同意了,还想带更多的人去,如卢柳和林彩星她们,当然这要征得她们同意才行。

谁知一问之后,大家都想去,好象不是偷渡,而是什么海上豪华游似的。我只同意带卢柳、桑岳和林彩星等六女同去,至于曹杏、庄怡、蓝妮和几个姐姐妹妹坚决不许。

船两天后起锚。

十二姑说会找个很象一个多月前的我的男孩来冒名顶替我,不过为防泄密,要将“我”送到台南去。

同时一边为我即将的出行做细密周详的计划和准备。

也许是感到即将的别离,我特别留恋和珍惜现在的时光,所以我没有做别的娱乐活动,直接和卢柳她们在房间里狂欢。

很快就让她们乐晕了,困乏得睡去时,我又溜进了玉智的房间。

除了金梅姐不在,我的姐姐们基本上都在这,默默无语地生闷气呢,看来是怪我冷落了她们。

玉智姐悠怨道:“你还来干什么?”醋意十足。

“对不起!姐姐们!是我不好!你们生我气的话就过来咬我好了。”

“哼!谁要理你。”盼娣姐沉着脸道。

“咬就咬!谁跟你客气!”金娣姐叫着就扑了过来。

这下联动效应,大家也都扑过来,那样子真象发狂的母老虎。

可是一碰到我身子时,一张张灵牙利口成了亲昵热吻,看来她们对我恨不起来,我一下子淹没在热吻中。原来还想呆在那还生闷气的盼娣姐这下也不甘落后加入进来。

“哼!你身上有她们的味道,走!抬他去洗洗。”银娣姐道。

在一片赞同声中,我被她们抬进浴缸里。

然后享尽了温柔美妙滋味。

乐不思蜀得想就此停住时间。

可是还有许多春闺怨妇在忍受着寂寞和性欲的煎熬,所以我只有我施用了催化异力,加快了她们体能的消耗,和提前进入极乐的世界。

而我却要赶场似的去下一目的地,做辛劳的耕耘工作。

她们也象她们的晚辈一样,一见到我便醋意大作,甚至更娇更嗲,连手中的替代品也扔在了一边。

可结果如我预见,也和她们的晚辈一般,很快就明白春宵苦短,良辰不多,珍惜趁早。所以她们很快进入良田荒地的角色,让我充分体会作为农夫的不轻松。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忙完。

可我没有累得直不起腰,反而因将《男尊阳功》里的淫功从第一组演绎到第六组,而精气充足、神采飞扬。

咦?那不是施胜男警官么?怎么有空上山来?

看她一脸疲倦的样子,我心疼之余也隐隐猜到了几分。

于是我略作沐浴,才下楼迎她。

原来,她是为了这几天在各公共场陆陆续续地发现了人头残尸案。有小人因妒忌她这位锋头日盛的后起之秀,便有意地将这难办的案子交给她来办,其实是要看她笑话。所以毫无头绪的她就试着来我这找办法了。

美人有事,我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于是就跟她下山了,顺便做些出门的准备。

在她的办公室,施胜男给我(在她“帮助”下混进来警察局)详细地介绍这些天发生的各碎尸案。

可这边还没介绍完,又有电话来,说在三重市的玫瑰公园又发现了一双人腿,于是我们就分头赶去。

玫瑰公园围着许多好奇的围观者。那双人腿就散落在已被拉起的警方禁区内树丛下。

我混在人群中,细细地探察公园内每片叶子,每颗沙粒,乃至人群中的每个人,希望能给施胜男些帮助,以不叫她失望。

突然,发现有个人不对劲,很多人都争着伸长脖子希望能看到热闹,可他不仅转身离去,还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

最让我确定的是,他要上的车子,竟藏有许多不普通的照片,是几个男男女女被绑被肢解的,其中还有旋胜男出现在各碎尸案现场的照片。他来这是为了欣赏他的杰作,以满足他变态畸形的心理。

我立即传音给正察看人腿的施胜男,告诉她我的发现,并报告那嫌犯的车号,和他正驰向的道路。

施胜男立即带着几名警察跟了上去。

然后是在我的帮助下,胜男很快就在嫌犯进家门的时候趁机制服,并调来了大量的警力,细致地检查了嫌犯的住处,发现了大量的碎尸。

特大变态碎尸案就这样告破。

“谢谢你!”甜丝丝的施胜男搂着我的胳膊。

我坏笑道:“不用客气,你已经向我谢过了。”我指的是:在下山时,施胜男终抵不过我的“威逼利诱”,失口在我的宝贝下。

“你好坏!”胜男娇嗔道。

“呵呵……我哪坏了?嘻嘻……”我趁机将手放在她臀部上。

“你全身……都坏……啊——哈呵呵……不来了……啊……救命——”胜男在我更花手花脚下逃去。

我当然不会放过,一逃一追,好不开心。

最后更开心的是,胜男放弃了躲避,就在她家,任我大快朵颐,因为她听说了我要离开台湾一段时间。

傍晚时,我离开胜男的家,而她要回警局工作。

我买了些东西,准备带去日本,其中一些是送给甄妮和九婶她们的礼物。

在经过学校时,我忽生起进去看看的念头,虽然我在外面依然看得很清楚,但我还是想再触摸一下这曾经带给我多少欢乐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

于是我翻墙进去了。

景物依旧,但此时只有我一人。

一切值得回忆的,和不值得回忆的都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咦!那不是黄春玉老师吗?她怎么也这时候来学校?看她车子内带的几个纸箱,似乎是要搬私人物品回家,难道……

我要不要出去见见她?会不会吓到她?

她果然是回她的办公室拿物品的,她真的也要离开这学校了吗?

一股莫名的凄凉感涌上心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谁?”黄春玉老师吓了一跳,可能是听我的脚步声。

“你好!黄老师。”我出现在门口,微笑道:“抱歉!吓着你了。”

黄春玉老师看到陌生的我,一愣间却也放松下来了,不过还是有点小心翼翼道:“你是谁?”

“黄老师!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曾经教过的学生啊!”我竟冒充她的学生。

“你究竟是谁?”

“林鸿飞啊!怎么?黄老师你不认得我了?”想来她教过的学生很多,不会全记住的。

“可我……不记得有教过你啊!”

当然没有了!我冒充的嘛!呵呵!可嘴上仍道:“算了!老师你教过太多的学生,也不会记得曾经并不帅,学习也不怎么样的我啦。”未等她说话,我话题一转道:“对了,黄老师你这么晚还来学校干什么?”

“我是来拿私人物品的……”

“那我来帮忙吧!”我就进门了。

“谢谢!不用了。”

“没关系啦!”我还是很热心上前帮忙,其实知道她抽屉里有不可示人的东西——几张黄春玉老师自己的裸照(不知是谁拍的),和一个跳弹。

“还是不要啦!”

一阵爱怜之意由然而生。她是个不幸的女人,婚姻生活不怎么样,平时又有很多男人去占她的便宜,而她又常常不能反抗,最可恨的是我也曾是一名无耻之徒,对她……“对不起……黄老师!”我愧疚道。

“对不起?怎么了?”善良的黄老师一脸不解。

“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算了!即使你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只有你有悔意,我也就原谅你。”

“谢谢!”我抹了把眼泪,强笑道:“老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不需要了,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啊?老师你要去哪?”

“先回障化,以后……”

我知道这时如果给她钱,她肯定不会要的。于是我借为她往纸箱里放东西时,趁机将身上仅有的一张150万的现金支票偷偷地塞进纸箱内。“那好吧!老师你保重,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去障化看你的。”

“谢谢了!”

当黄老师的车影消失在我视线内时,我心中的酸楚更加无法控制,自己不能好好地保护她照顾她真的很痛苦,又无奈,但愿今后的日子她不再有磨难,如果一定要有的话就都加诸到我身上吧!

家里没人问我为何这么迟回来,都有说有笑地陪我进晚餐,可空气中显得不自然,谁也没提与分别有关的话题,只有一个个笑话和趣事让我感觉家的温暖与和谐。

极尽的温柔滋味些许安抚我的离愁别绪。

春梦中的仙女,隐然有黄春玉老师的身影,她好象叫我别为她担心,说我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要我好好保重自己。

睡来时,我为自己做的梦感到奇怪,梦里的黄老师好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或者这只是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

十二姑亲来唤我。

下得楼来,尽是全家的伤感神情,和尽力挤出的笑容。

我陪她们吃了个最长时间的早餐。

直到不得不启程时,众家人才哭出声来。

送出屋外(我不许她们送到山庄外)时一个个都成了泪人。

大妈、妈和十二姑为我送行,和我同乘一辆车。而我暗中还要一边警惕周围的动静。

乘船出发地是基隆港,但要到今晚十点才启锚,这是十二姑为我特意安排的。

妈妈抱着我泣道:“小龙!一路上要小心点,遇上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行,不懂的多问问各位姐姐,不要强出头。”

“嗯!我知道!我会的。”我也感觉无比难受。

大妈比妈更激动更伤感道:“小龙!一定要平安地回来!大妈会天天等着你,每天都会为你祈祷的……呜……”

“放心吧!我一定健健康康、完完整整地回来的!”

正要轮到十二姑与我道别时,我忽然感觉后面有异样的气息,立即转身将亲人拦在身后,并小心地戒备着。

(下一章矫龙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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