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看着那像牵牛花似的唇,咀嚼凛子刚才说的话。
“要做就一直做下去,别停。”
那或许是女人追求无尽愉悦的坦白心情,但从男人这边看来,却是相当苛刻的要求,不,不仅苛刻,甚至是要求那有限的雄性“死”在爱的盛宴上。
但是久木顺从地开始执行这苛刻的命令,他也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总之尽力而为。一旦迷恋而被魅惑成为俘虏后,全身心服从女王的命令直到鞠躬尽瘁便是雄性的宿命。
他将早已坚·挺起来的乳头含进口中,一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乳头划圈运动,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处,轻轻拨开花蕾,不即不离地缓慢左右震动花蕾的顶点。
就这样保持稳定不变的频率反复爱抚,很快乳头和私密处就像振铃般发出共鸣,女人愉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之用双手把吸吮着自己乳头的男人的头紧紧抱住。
如果从外边看,就如同男人黑色的脑袋被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按住了一样,但男人却毫不理会地继续着舌头与手指的运动。反复不断地进行着这种说不上是折磨还是奉献的爱抚,女人渐渐挺起下身,终于说出“不行了……”,然后又哀求着“亲爱的……”,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快速的痉挛达到了高·潮。男人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女性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女人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女人的私密处。
就以这种匍匐其上的姿势,男人进一步运用自己的双唇和舌头为女人奉献着,直到女人再次无法忍受,明确用语言表示哀求之后,男人才志得意满地将自己插入进去。
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男人操纵、控制女人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一旦结合,男人的无私奉献精神就将更进一步得到提高。
久木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插入到了凛子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褶捕获,那么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许诺和认可。
男人预见到遥远的征程已经开始,于是他首先采用侧卧位把秘部贴紧,然后再用腿紧紧勾住对方。固定好位置后,他用左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右手则放在女人仰侧的前胸揉搓着她的乳··房。这种姿势虽然需要四肢并用,但就持久这一点而言,这种姿势最容易采取主动,而且能够准确刺激女人的敏感部位。
男人前挺后退,后退前挺,看起来动作似乎有些单调。但实际上,即使采用同样的动作,只要不时抬高女人的腰肢,就可以令男人火热的阳物划过敏感的皱褶表面,女人则会因为这种痛的感觉而呼吸紊乱。而当男人稍稍松开紧贴的秘处将腰后移,只用前端轻轻碰触入口处时,那种害怕他离去的焦躁感又会使女人更加迷乱。
不消说,男人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女人得到满足和快·感。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女人到达高·潮,那一瞬间,男人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女王的命令,当忘记这命令的那一刻,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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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女王已达到高·潮后,男人像忠犬般喘息着静待女王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女王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
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无停息地命令男人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
静谧的雨天早晨,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但是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
下雨清晨的静寂和密室感虽然更煽搅热情,但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女人身上,缓缓退出。
女人虽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女人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男人满怀期待躺着不动,当女人恢复平静后靠过来,抚摸着他的阳物。
“你还没有到吧?”
男人突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关键部位被抓着,想逃也逃不掉。
“怎么可能每次都……”
如果每次结合都按照女人的要求达到高·潮的话,男人的身体可就完了。久木直到最近才多少掌握了既能保障身体又可以持久的技巧。
“可我跟你说了我想要的。”
“不过还是一点点来吧……”
就算没有真正达到高·潮,每次使女人攀上快乐的巅峰时,男人的精气应该也会逐渐丧失掉一些。
“不是还有今天晚上吗?”
凛子这才放了心。
凛子突然口气认真地说:“你觉得我是色情狂吧?”
“不会……”
“我也觉得自己讨厌,可是没办法,那是我真正的感觉。”凛子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触久木下·体:“你怎么能那么冷静?”
突然被问,久木稍稍退后一点说:“这不算是冷静。”
“可是你能耐得住呀!”
“那也只是拼命努力,想让你感到快乐……”
“为了我……”
“是想好好为你努力呀!”
“我也是,也想让你快乐得要死。”
姑且不论男人和女人的快乐深度是否一样,在彼此相爱的情形下,双方都更增快乐是毫无疑问的。
“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跟我说!”
“现在就是最好的了,没有女人能比你更好。”
“真的吗?”
这还需要久木回答吗?老实说,久木过去并不讨厌性·爱,但不曾像现在这样感觉充实。过去感觉虽然也不坏,但那都只是男人可以感受到的极普通的快·感而已。
与之相较,在认识凛子以后,久木的快乐感受更强更深,也学会更加持久。在这个意义上,久木也正是受到凛子刺激、教导而大为开发。
“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我也一样,没有你也活不下去。”
凛子轻柔的声音被吸入清晨的雨中,久木一边听着一边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