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答应带你去见她,不代表她在我这,不代表是现在。”
傅文鸢理直气壮,抠玩字眼的恶劣态度让齐彬大为光火。
要不是傅文鸢身边都是保镖,他绝对会掐死她。
她竟然这样戏弄自己!
“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带人来海域搜寻你,压根没见到景颜的踪影。她毕竟是我哥深爱的女人,我要见了她怎么也不会见死不救啊!”
她走过来,又突然化为娇柔的小女人挽住齐彬的胳膊:“反正你也不可能跳下去找她,安心待在这吧,不出意料的话……”
齐彬听出她话中有话,用力扯痛她的手腕:“不出意料会怎样?”
傅文鸢森森一笑:“她会碰上谢家大少爷。”
齐彬瞳孔骤然放大。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这股难闻的气味不停钻入景颜的鼻腔,将她熏醒了。
睁开眼,眼前是一张英俊又邪恶的脸,和傅宴时截然不同的长相和气场。
景颜心中一吓,猛然坐起身。
“你是谁?”她声音透着几分颤抖,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这让她觉得很冷。
谢渊天微屈膝盖,打量她的眼光兴味又肆野,犹如盯着猎物的狼。
“我是救了你的救命恩人,你打算怎么谢我?”
景颜缩了缩腿,战栗开口:“我记得我已经说过谢谢了。”
“那可远远不够。”谢渊天的手指看似爱怜地抚了抚她下巴处的肌肤。
景颜直觉面前这个男人很危险,不想多做纠缠,便道:“那你想我怎么谢你?请痛快点。”
她声线带刺,犹如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谢渊天没想到看起来温顺可人的女人还有尖利的牙,眼中兴味更浓:“本少爷要在海上逗留数日,正好缺个暖床的女人,不如你肉……偿。”
“不可能。”景颜甩开了他下流的手,又往后退了一点,避开和他过分亲近。
后背磕上冰冷坚硬的钢管,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置身在一个巨大的铁笼中。
钢管若有似无的像血迹的东西让她心脏难以抑制颤抖起来。
她这是被变态杀人狂救了?
这个血迹到底是动物的还是人的。
她脑子一片混乱,又隐隐听到一声野兽的低吼。
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她强迫自己稳住声音:“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岸上?等我找到我的朋友,我一定重金酬谢你。”
现在她感觉就算上了案被傅宴时抓回去,也比待在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怪物身边要强。
谢渊天轻漫一笑:“你看我像缺钱的?”
他不疾不徐走出了铁笼,玩弄活生生的人犹如戏耍一只蚂蚁般云淡风轻:“小武,把她拖出来。”
“是,大少爷。”
小武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套,麻利地给景颜套上,娴熟的动作一看就操练了无数遍。
很明显,在景颜之前,有很多人被这样对待过。
小武毫不客气,用力一扯手中的麻绳套,景颜直接被带得栽倒在地。
脸朝地的瞬间,景颜尝到了窒息的紧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