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师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身体。
我想喝水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我问只露出一张脸的范老师:“有冷开水吗?”
“有吧,在桌子上。”
我找到范老师常用的搪瓷口盅,里面还有大半杯冷开水,我干净彻底把它消灭。
我放下口盅,回到床边,一件件把衣服除掉。
我不慌不忙做着这一切,俨然像一个偷情高手。
我想起叶畅文父亲叶神汉的故事。把这个故事向范老师复述一遍,末了我问她:“老师,是不是女人的那个洞都喜欢男人用‘神棍’捅一捅?”
范老师就轻轻揪住我的耳朵:“林谷,你其实好坏呢!”
我的“神棍”很容易就进了老师那个“洞”,似乎不经意之间,就进去了。就像一个手法娴熟的护士,不声不响就完成了一次打针,而让病人丝毫没感到疼痛。
我用“神棍”在老师的“洞”里使劲搅动着,身子也不停地扭动。
除了轻轻的呻吟,老师嘴里还含混不清反反复复念叨着一个字,好像是什么“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范老师的丈夫。
一个女人念叨着自己丈夫的名字跟别的男人干那个事,那是一件多么滑稽的事。
范老师的丈夫远隔千里,远水不解近渴,范老师又正值壮年,需要男人的抚慰,一不小心,我就成了老师的代用品。
我当时就想,老师在跟我颠鸾倒凤的时候,为什么要念叨别人的名字?这样想着,动作就慢下来。
“怎么了林谷?”
“我,我想撒尿。”
“呵呵,真是个稚儿,你想撒的不是尿,是男人的jing华。撒吧撒吧,你就撒在里面,不要忍着。”
我担心地:“这会不会让老师您怀孕哦?”
范老师轻轻一笑:“不会,你尽管放心,老师正处在安全期。”
“安全期?”
“是啊,这是妇女的生理过程,这段时间跟男人那个,就不用担心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