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舒服……好软和……”
夏寡妇紧紧按住周延的脑袋,微眯着眼睑发出呓语,如梦如幻中仿佛即将抵达人生巅峰。
然而下一秒,她就从天上掉了下来,因为快要背过气的周延,狠狠地推开了她!
望着神思恍惚胡言乱语的夏寡妇,周延暗道一声,“不好!”
看来刚才没有彻底把毒液吸出来,毒液入体后起到了荷尔蒙催化的作用,必须赶紧上药!
这么一想,周延也顾不上其他了,开始在附近草丛里寻草药。
只是他并不知,其实这只是欲壑难填的夏寡妇在做春梦罢了。
周延要找的名为蝎子草,一年生草本,先端短尾基部半圆,汁液对蛇虫叮咬效果极佳。
然而他把四周寻遍了也没见到,不禁有些纳闷,古语云:毒物十步之内必有解药,这算咋回事?
就算蝎子窝附近没有,这大山里还少了吗?
只是天色已晚,周延又不能丢下夏寡妇在这里去寻草药,万一对方再遭不测就坏了。
可眼下没有蝎子草,这人他又该咋救呢?
一时间,周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
忽然他双眼一亮,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一个偏方——
碱水方!
蝎毒属酸性物质,只要用碱性物质来中和酸性物质就可以解毒了!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周延兴奋地蹦了起来,可很快他就发现,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碱水啊?
别说碱水了,连块肥皂沫都没有!
此刻,还处于半昏迷的夏寡妇又开始躁动了,她嘴里的哼唧声越来越响,脸色痛苦极了。
周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心想总不能真的要我以身奉献吧!
虽然夏寡妇长得不差,身材也是十分诱人,但周延又怎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龌龊事来?
想到这,周延霎间茅塞顿开:用尿水!这不正是天然碱水吗!
一念及此,周延激动地解开裤腰带,可刚准备开始却发现面前没有容器。
“机会只有一次,不能浪费!”
周延思忖再三,干脆走到夏寡妇的身边,虽然这动作不太雅观,但为了救人,周延也是豁出去了!
他闭上眼睛,心无旁骛……
好不容易有了感觉,刚要开始就听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啊!!!”
这叫声差点没把周延鸟儿给吓飞,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地上的夏寡妇清醒过来了!
夏寡妇刚醒过来就瞧见有人对她无礼,顿时吓得惊魂未定。
可当她坐起身来看清对方是周延后,又不觉松了口气,“小延子,你、你这是要干嘛!”
周延愣了下,旋即一笑道,“夏花婶婶别怕,你刚晕过去又被蝎子咬了,我给你治病呢!”
“治病?”
夏寡妇杏眼圆睁地盯着周延,有这样治病的吗?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破烂的丝袜,忽然就回忆起刚才的那场梦境,不觉俏脸通红。
她情不自禁地嘟囔道,“好厉害,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周延闻言纳闷道,“啥好厉害?”
话落,他就顺着夏寡妇的目光看下去,顿时吃了一惊,靠,草率了!
他连忙背过身去穿好裤子,无比尴尬地说道,“那个啥,夏花婶婶,你能醒过来就说明已经没事了,咱们赶紧下山吧!朵朵还在家里等你呢!”
这会儿,夏寡妇早已回过神来,她看着周延窘促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笑声中,她饶有兴致地打量周延,心中感慨道,“几年不见,这小家伙居然都长这么高了,而且还这么壮实,尤其是那里的……”
她忽生念头,道,“小延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呀,过来让婶婶瞧瞧!”
方才闹出那么大的糗事,周延现在哪儿还有脸面对夏寡妇,他头也不回地害臊说,“不瞧了不瞧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夏花婶婶咱们还是快下山吧,这天马上就黑了!”
见周延没上钩,夏寡妇又心生一计来,她佯装痛苦的叫了声,“哎哟喂我的脚!小延子你别走呀,婶婶走不了路了!”
“夏花婶婶,你脚咋了?”
听到夏寡妇的痛苦呻吟,周延下意识地回头蹲了下来。
夏寡妇心中暗喜,蹙着柳眉一边假装揉脚一边吐槽道,“都怪那死不要脸的张瘸子撵我,要不是躲他我能跑进两仙山里把脚扭了吗?”
“张瘸子撵你?他撵你做甚?”
周延好生纳闷,张瘸子是桃花寨里唯一缺了腿的男人,走路都成问题,咋去撵夏寡妇?
而且张瘸子有媳妇,媳妇还是个母老虎,这样的人咋可能去寻花问柳?
寡妇门前是非多,周延也知道,可要有张瘸子,周延觉得倒不至于。
不料,夏寡妇冷笑一声道,“他撵我还能做甚?我就是被他骗到山上来的!”
“小延子这些年你不在家,你都不晓得寨子里发生了啥事,就说这张瘸子吧,他早都变了个人,成天啥也不做就和龙蛋鬼混,龙蛋听他的话,今天在山上就是他让龙蛋撵的我!”
说到龙蛋,周延又怎会不知,仗着亲叔是村长,横行乡里,是桃花寨有名的二流子。
小时候周延就没少受过他的欺负,如今长大更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周延不禁愠怒道,“狗日的龙蛋,要是撞在我手里,我有他好看!”
见周延为自己说话,夏寡妇心里不禁一暖,胆子也变大了,她娇声道,“小延子咱别说这个了,你快帮婶婶揉揉脚,婶婶脚好痛哦!”
说着她就把脚伸进了周延的怀里。
夏寡妇的脚小巧精致,上面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丝袜的包裹下看着让人爱不释手。
周延不觉小脸一红,刚揉两下他就急忙松开手道,“夏花婶婶,咱先下山吧,等下山后我给你敷点药就好了。”
夏寡妇刚尝到点甜头,又怎会答应,她娇嗔道,“我不要!婶婶脚痛下不了山!”
周延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着急说,“那我背你下山吧!”
夏寡妇眸子一转,道,“好呀,那你别叫累哦!”
刚爬上周延宽阔的后背,夏寡妇的一双手就开始变得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