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趣跨过园门,寻声望去,见到凉亭下,一个身着罗裙,略施粉黛,云鬓轻挽的漂亮女子正在抚弄瑶琴,那女子正是山东巡抚刘成有的女儿——刘陵。全/本/小/说/网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刘陵朱唇轻启,她的歌的委婉的动听,不由让我联想到了已过世的一代歌后邓丽君。而她身一身十全十美的古装打扮更是清新宜人,让我心旌微动,有一种飘乎的感觉,真是薄如朝雾,散似秋云。
“见有人来,袜铲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刘陵一曲唱罢,我忍不住轻轻拍手称赞。刘陵抬头见了我,先报以了一个诱人的微笑,紧接着再露出惶恐的表情,起身向我下跪行礼道:“小女子琴技晦涩,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惹罪。”
我微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刘小姐,你弹的好,唱得也不错。嘿!别老跪着,快请起来吧。”
“谢皇上。”刘陵轻轻应了一声,这才慢慢站起身上,用她那剪水眸子扫了我一眼,旋又将头低了下去。
我被那一阵秋波电的一阵眩晕,等定下神来,忽才想到,这刘小姐她老爹还被刘瑾关在大牢里,她怎么还会有心情在此弹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随便问了一句:“刘小姐,吃饭了吗?”
刘陵委身答道:“回皇上,吃过了。”
嗨!对着个美女,居然还说这种废话,我差点自己掌自己的嘴巴。我一时间有点失措,等回过头来,却见小诚子早已识趣的消失了,真有点怀疑这是他小子特意安排的。
既然小太监如此迎献我这皇上,我当然也就谢之不敏。和这漂亮的官家小姐谈谈心也是件乐事。于是问道:“刘小姐刚才唱得是李清照的词句吗?”
刘陵轻声答道:“回皇上的话,小女子唱得正是易安居士的《潄玉词》。小女子琴技拙劣,让皇上您见笑了。”
“刘小姐不别太拘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我话一说罢,便见刘陵的玉脸微微一红,我顿悟到刚才这话说得有些暧昧,毕竟古代女子和现代的女生不一样,更别说刘陵是个标标准准的大家闺秀。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说道:“刘小姐,你这檀木琴很精致,可不可以让我,嘿!让朕也试试。”
“皇上,您请坐。”刘陵应了一声,将椅子移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除了电脑和篮球之外,我就喜欢玩音乐,前面两样,在这明朝肯定是没的玩了,不过古典乐器倒是不缺。我以前没弹过古琴,第一次免不了有些兴奋,随手拔动琴弦,就弹了一首最简单的两只老虎的调子。
由于不太熟悉古琴的弹法,所以声音很难听,根本成不了调。一旁的刘陵当然不敢取笑我,但我却是有些尴尬地按住琴弦,“嘿,朕从未弹过这种琴,刘小姐可不可以当个临时的老师?”
“小女子遵旨!”
刘陵给我指点了一下古琴弹奏的方法,我摸索两下,很快就融会贯通了。兴致一起来,当下就用这檀木琴弹出了一首台湾飞儿乐队的歌。
虽然我的指法生涩,但用古代乐器来演奏现代流行音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刘陵也没听过这么有节奏感的旋律,等我一曲奏罢,她忍不住惊叹道:“皇上,您弹得是什么曲调,竟能如此动听?”
被美女表扬了,我心里自是高兴,兴口说道:“这曲子是朕闲暇时,自己作的。刘小姐若有兴趣,我可以教你弹。”
“小女子不敢有劳皇上。”刘陵虽然嘴上说不学,但脸上却流露出往向之情。
我心里倒有些纳闷,刘陵他老爹还被刘瑾给关在大牢里,她此刻反而并不显得担心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弹琴。想到这里,不由说道:“对了,刘小姐,刚才朕问过刘公公了。关于你爹的事还有些不简单。”
我随将刘瑾指责山东巡抚刘有成的罪状转述了一遍。刘陵听罢,脸色微微一变,委屈地说道:“皇上明鉴!家父虽不算十分的清正廉洁,但对朝廷绝对是一片忠心。还请皇上为家父作主。”
我点了点头,尚未接话,便听刘陵又说道:“皇上,请恕小女子大胆说一句。其实是刘公公他倚仗权势,硬将家父安些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只是为了致家父于死地。今日要还是遇见皇上搭救,小女子及家里人也难逃一劫。”
我见刘陵说的诚恳,自然信她的话多过刘瑾话。而且答应过她要帮她老爹,于是问道:“刘小姐,到底你爹和刘公公有何过节,你可说于我听听,让朕替他们调解调解。”
刘陵打眼望了望四周,咬了咬唇,说道:“皇上请移驾到屋内,再容小女子细细向您禀明。”
我其实并没有兴趣听这些东西,不过感觉上刘陵比之上午初见时被张允所掳时的娇楚柔弱,已是判若两人,此时的她言谈举止都很有气质。
来到房内,左右无人,我便说道:“刘小姐,你大可放心说明一切,朕了解情况后,自会替你爹做主的。”
刘陵点头说道:“皇上,家父是茶陵诗派的人,与朝中李首辅李大人等相交甚厚,曾因朝廷吏部调职之事开罪过刘公公。此事皇上您应该也知道的。刘公公一直怀恨在心,在会借机陷害家父。”
我心道:我又不是真的正德哪知道这么多事,她说的李首辅,没猜错的话应该指的是李东阳。当下含糊了两句,装作慌然大悟道:“哦,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看来真是刘公公他不是了。回头朕要好好说说他,再还刘大人一个清白。”
“多谢皇上。皇上您真是一名明君。”刘陵说着又跪下向我谢恩。
我真不习惯这么老是被人跪来跪去的,于是又伸手去扶她。一下子握住了她那双白嫩的小手,雪葱十指,入手柔若无骨。
刘陵微一含首,轻声说道:“皇上,小女子有句话要说,先请皇上不要怪罪。”
刘陵不知是不敢将手缩回,还是不愿收手,我便一直握着,说道:“呵!不怪不怪,言论自由,刘小姐但说无妨。”
“以前小女子曾听旁人说起,当今皇上喜好游乐、昏庸无能,宠幸宦官,任由刘瑾把政。民谣也有传:北京城里一个坐皇帝,一个立皇帝。”
刘陵说到这里,抬起头来,又向我送过一道秋波,接着说道,“今日小女子有幸有得能皇上圣颜,又承蒙皇上相救,方才知道外人所说纯属不实不言,在刘陵眼里,我大明天子实乃一位英明、睿智的仁义之君。而且…”她微微一笑,又说道:“而且皇上您对人很随和,还才智过人,就连随性弹出的曲子也是妙得无人能及。”
以前的正德是不是跟历史上记载的一个样子,我是不太清楚。不过刘陵的这么一顶高帽直接扣到了我的头上,倒是让我有心里些飘然,随即笑道:“呵!朕可算不上什么明君,至于弹琴只是好玩罢了,真让刘小姐见笑了。”
见到刘陵的玉脸越发红晕,我才忽然意识到,她的小手就这么一直被我握着,连忙放了开了,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刘小姐你安心休息吧。你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我本欲离开,刘陵却突然开口道:“皇上留步!皇上您不是说过要教刘陵刚才那首曲子么?”
我愣了愣,刘陵却又低下头,说道:“皇上请惹罪,刘陵不该如此大胆要求。”
我微笑道:“朕的水平太菜了,哪当得了刘小姐的老师。不过大家都喜欢玩音乐,切搓一下倒是真的。”
刘陵闻言,仰面望着我,水灵的双眸中含情脉脉,看得我一时间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温暖的晨光透过雕花格子窗,洒在了有些凌乱的床头。我从酣梦中醒来,一条雪白的耦臂搭在我的胸前。我别过头来,怀中的刘陵仍安静地睡着,妩媚动人的玉脸上还挂着倦意。
回想起昨夜的**,我不由得伸手轻轻掀起被褥,上面依稀可见片片处子的落红。凭借着自己“皇帝”的身份,就这么占有了一个出色的美女,打破了自己超白金的处男之身,心中情绪一时难以言明。
“皇上,您起床了吗?奴才已经为未准备好早膳了。”
小诚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顿时醒过神来,见到怀中的玉人也被惊醒了,正娇羞地望着我。我心中一阵尴尬。清咳了两声,对门外的小诚子说道:“小诚子,你先下去吧。不用来伺候了。”
打发了小诚子后,我别过头,看着刘陵歉然说道:“对不起,昨晚是我一时冲动…”
刘陵打断我的话道:“皇上,请别这么说。能得到皇上的恩宠,那是刘陵的福气。”
说起来,昨天晚上有一大半还是刘陵主动的,真有点怀疑昨晚是她故意引诱我失足的,于是说道:“刘小姐,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么做的,朕答应过你要救你爹出来,就一定会做朕到的。”
听了我这话,刘陵略带忧怨之色,幽幽说道:“皇上您何出此言。刘陵心甘情愿伺候皇上,并不是为求皇上相救家父,只是因为心仪皇上,才会…皇上可会觉得刘陵轻贱…”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又歉然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承蒙皇上恩宠,您不嫌弃刘陵蒲枊之姿,赐予这一夜恩情,已经让刘陵感激万分。刘陵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皇上昨晚的对刘陵的疼爱…”
见到刘陵的玉脸上露出醉人的笑意,任是哪个男人听了这样的话,都会自我陶醉的不得了,我自己也不例外,抚了抚刘陵的额头上那秀丽发丝,已忍不住想要低头去吻她那双昨晚我已舔尝过无数遍,却仍然百尝不厌的樱桃小嘴。
“皇上,嗯…”
刘陵忽然嘤咛一下,娇羞地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因为拥着**的玉人,身体一直处在亲密接触的状态下,肌肤相亲,使得血气方刚的我,免不了又起了生理反应,下面的兄弟似乎又开始斗志昂扬了。
我抚了抚刘陵额头的发丝,咬着她的耳珠,开玩笑地说道:“嘿!小陵,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刘陵昨晚虽然表现的热情、大胆,但毕竟也是初经人事,此刻又怎么经得起我再度伐挞。可她又不能违抗我的“圣旨”,于是是一声嘤咛,娇羞地仰起俏脸,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也不是什么荒淫无道人的,只是轻轻吻了吻刘陵的额头。刘陵等了半晌,见我没有行动,睁眼望着我,羞郝问道:“皇上,你不是要…”
我微笑道:“小陵,朕有东西要送给你。”我说罢,摘下前女友李若兰送给我的那块飞亚达手表。
“皇上,这是什么?”刘陵好奇地眨了眨眼问道。这块超时代的产物,她自然是没有见识过。
我答道:“这是西洋手表,世上独一无二的,是朕身上最珍惜的一件事物了。现在就把它送给你了。”刘陵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块手表我就当作是定情物了。
“谢皇上恩赐!”刘陵满心欢喜的接着手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最后又表示感激地主动吻了我一口。
我和刘陵在床上又缠绵、厮磨了好一阵了,最后刘陵还细心地服侍着我穿衣服。我心中说不出的惬意。心想着自己当上了皇帝,又泡上了美女,相比起初回古代时的落迫遭遇,我知道自己是开始转运了。现在就算有人告诉我,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我怕也不想再回去了。我想十个男人有九个都梦想过要当皇帝的。现在皇帝也让我做上了,做人做到我这地步了,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哩?
在刘陵的倍伴下,吃过早餐,我拿起纸笔写下我当皇帝的第一道召书:“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其实我也不知道“圣旨”该是怎么写的,电视剧看得多,面里的圣旨都是这样,也就学着在前面加上了这两句,然后写道:特赦山东巡抚刘有成,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我也懒得再去找刘瑾多说什么了,反正自己是皇帝,要放什么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况且刘有成现在算是我的老丈人了,刘瑾知道了,怕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于是我把自己那一手歪歪邪邪的毛笔字递给小诚子,说道:“小诚子,快去帮朕把这道圣旨给传了,把刘大人放出来。”
“皇上,这个…您还没有加上您的金玺…”
我忖道:我这个冒牌货哪里去拿真正的玉玺来给你盖章啊?四下一顾,见到刘陵闺房内的梳妆台,灵机一动,笑道:“小陵,把你的姻脂借给朕用一下。”
刘陵虽不明其意,还是为我取来了姻脂盒。我用姆指沾了沾红姻脂,然后就张圣旨上印了印,交给小诚子,笑道:“哈!这样盖个手印总成了吧?”
“皇上,这…”小诚子拿了我发的圣旨,腭然以对,愣了半晌,才应诺道:“奴才,这就去替圣上传旨。”小诚子磕了个头,奉着我的圣旨去了。
“耶!搞定!”
我回头对着刘陵竖着两指,比了一个“v”字手势,逗得刘陵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我得意地笑了笑,挽着刘陵的手道,“走,小陵,咱们去弹琴吧。嘿,让朕教你弹飞儿的千年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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