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兴,许轻烟又咣咣咣地喝了几杯,倒在桌子上傻乎乎的笑着。
沈之行到的时候就看到许轻烟像个小傻子一样的笑着,眉头紧蹙。
几个大步上前去将她抱了起来,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眉头皱的更紧了。
喝成这样,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来的。
抱着人准备离开,谁知道怀里的女人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大叫着,“你是谁?放开我!”
醉的倒在桌子上的几个人立马清醒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人放下来,要不然报警了啊。”
这下子,沈之行的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大手用力地在许轻烟的翘臀上掐了一下,“许轻烟,看清楚了我是谁?”
“恩?”许轻烟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突然咧开嘴笑了,“沈之行,你是沈之行,向你们介绍一下啊,他是我的老公,老公哦!”
闻言,沈之行心里的那点儿不悦也就烟消云散了,唇角不受控地上扬。
“原来是家属啊,这……看着怎么有点儿眼熟呢?”小郑盯着沈之行看了好一会儿,可就是想不起来面前这人就是他们的大boss。
“你们好,今天这顿我请了。”沈之行示意性的点点头,抱着许轻烟离开了。
回到车上,许轻烟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沈之行目不斜视,“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啊。”许轻烟呆呆地笑着,突然坐了起来,摸摸索索地朝着沈之行靠近。
沈之行笑着看着她,没有说话,就想看看这个女人准备做什么。
“唔,你身上的味道也好好闻啊。”许轻烟紧紧地搂住他的劲腰,小脸撒娇似的在他的小腹磨蹭着。
丝丝缕缕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身上,身体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眸子沉了沉,“许轻烟,快点起来。”
若是平时,他是非常乐意的,可是这会儿许轻烟醉着,他又不是禽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强迫她,再这样下去,苦的是他自己。
然而,许轻烟并不知道沈之行的为难,继续不安分的蹭着,伸手紧紧的抱住她,“为什么要放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喜欢我了?”
“没有,你快点坐好。”沈之行无奈地道。
“你敷衍我,你不喜欢我了……”许轻烟一想到这个可能,委屈地眼眶都红了。
她突然捧起了沈之行的脸,对准薄唇怼了上去,根本就不是亲,是啃,生硬的啃。
沈之行这才发现,他们在一起了这么久,许轻烟竟然还不会接吻。
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两人额头轻碰,“接吻应该是这样的。”
话落,沈之行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那一抹红唇,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出来一般。
狭窄的车内,暧昧的水啧声让人脸红心跳,情况变得难以控制。
许轻烟突然用力地拍打沈之行的肩膀,可沈之行就是不放过她。
“呜哇……”
吐了,许轻烟吐了,沈之行看着身上的呕吐物,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许轻烟,你真是……”
骂又不能骂,打他又舍不得,沈之行真的是无奈。
许轻烟倒好,吐完了之后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忍着身上的脏污,和车内难闻的味道,沈之行把人带回了家里。
翌日,阳光明媚,许轻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了,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请进。”
佣人推门而入,“夫人,这是醒酒汤,少爷特地吩咐的,喝了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好的,谢谢啊。”许轻烟接过汤一口喝了下去,“我昨天是自己回来的吗?”
“是少爷接你回来的。”佣人想到昨天两人回来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谁能把沈之行弄的这么的狼狈。
看她这样子,许轻烟的脑海中闪过不好的猜想,“我昨天该不会失态了吧?”
她很少喝酒,但是也知道自己喝酒之后喜欢耍酒疯,难不成昨天晚上……
佣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包括她吐了沈之行一身,和睡觉不安分,吵着闹着要唱歌跳舞,还把小团子给吵醒了。
听完之后,许轻烟的脸红透了,她可是知道自己的歌喉是有多么的特别。
完了,她以后还怎么在小团子面前威严何在啊?
洗漱完之后下楼,小团子正坐在客厅地毯上玩乐高,看到许轻烟立马扑了上去,“妈妈,脑袋还晕吗?”
没听到小团子提昨晚的事,许轻烟松了口气,“不晕了。”
然而,她还没能高兴两秒钟,小团子开口道,“妈妈,以后可千万不能喝酒了,听了你的歌,宝宝睡觉做噩梦了。”
“好了,知道啦。”许轻烟的脸色僵了僵,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给她留点儿面子呢?
“夫人,小少爷,午饭准备好了。”
许轻烟抱着小团子来到饭厅,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电话,“你好,哪位?”
“我,江沅。”估计以为自己真成了沈夫人,声音里带着几分的高高在上。
“哦,什么事?”许轻烟不咸不淡地应道。
看她这么淡定,江沅倒是有些摸不准了,当初的许轻烟可不是这样。
“你马上出来,我有话和你说。”江沅依旧是命令的口吻,让人听着很是不爽。
“不好意思,我没空。”许轻烟悠声应道,也不管对面是什么反应,直接把电话挂断。
“许轻烟,你……”江沅话还没完,听到电话里的忙音,当即气急败坏,“贱人!”
自从她以沈夫人的身份自居,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使脸色了,让她有些飘飘然。
如今碰到许轻烟这个死对头,恨不得把她给撕碎了,但想到那个人的吩咐,不得不再打一次。
这一次,许轻烟直接干脆利落地给她挂了,她没时间搭理她。
可是,江沅就好像和她杠上了一样,不停地打,不停地打……
“妈妈,是谁呀?”小团子含糊不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