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过后自然又重新回到学校,接着大家枯燥无味的高三生活。
高三第一次大考在十一月份底进行,据高昱说,是四市联考,已经不单单是他们学校和一中的比拼了,甚至还是市与市之间的竞争。
天气很冷,周稚水考试的时候就不住的打喷嚏,脖子上的围巾围了一圈又一圈,可周稚水还是冷,鼻头冻的红红的,半张小脸都躲在围巾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监考老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可老师也没办法,这次考试极其严格,不允许关门,而周稚水赶巧十分倒霉的坐在靠着教室前门的地方。
及时教室里的空调吹着暖风,可门外钻进来的寒风凛冽的暖风根本不起作用。
就连写字的手都不断变得冰凉,手指被风刮的生疼,周稚水做题都有些困难。
第一天考完试,周稚水跟受尽折磨一样,晚自习就抱着热水袋趴在桌上不想说话。
几节晚自习都没动过,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陈景宜叫她也叫不动,对答案都兴致缺缺的。
“你不会发烧了吧!”陈景宜边对答案边把手放到周稚水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感觉没有摸到什么,于是直接扶起周稚水的脑袋和她额头对额头的测量温度。
“没有很烫啊!”
周稚水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嗯,我也没感觉头疼,就是浑身没劲。”
陈景宜还是不放心,直接举手和高昱示意:“老师,周稚水好像不舒服。”
高昱从讲台走下来,弯腰问道:“哪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周稚水还没开口回答,陈景宜就替她把话说完了:“她说她浑身没劲,我感觉她跟发烧了一样,但是摸了摸额头又不烫。”
“去医务室量一下体温吧!是不是感冒了?”高昱抬抬下巴示意陈景宜跟她一起去医务室。
最后一节晚自习了,大家也都正忙着对答案,讨论问题,周稚水也不想再麻烦陈景宜,反正去趟医务室也就是走个形式,她发没发烧自己能感觉出来,于是周稚水自己站了起来:“老师我自己去吧!反正一会儿就放学了。”
“那行,你自己去也行。”
周稚水第一次晚上去医务室,办公楼里一半的灯都熄灭了,但医务室还灯火通明的。
一个女老师在,她着急下班,谁知道又有学生过来,见周稚水进去连忙问道:“哪不舒服啊!”
“老师,我浑身没劲儿,想量一下体温。”
夹上体温计,周稚水靠在墙边半眯着眼睛。
“来,让我看一下。”老师温柔的把她喊醒。
“c,没有发烧啊!估计是今天着凉了,回家喝点感冒颗粒就好了啊!”
办公楼听不太清铃声,周稚水出去的时候就发现好像已经放学了,教学楼源源不断的有学生往宿舍楼方向走,少部分走读生往大门走。
周稚水准备回教学楼拿书包,她估计程也是在班里等她。
谁知道刚走下几节阶梯,周稚水就看见藏匿在黑暗中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