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任向渊牵上车,一恒听见他打了一通电话,随意叮嘱几句,便对她笑道,“放心,已经都解决了。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看最新小说上-_-!乐-_-!文-_-!小-_-!说-_-!网百度搜索”
脸颊被他发烫的指尖碰到,一恒浑身一抖,下意识避开他,可还没动作,便被他用力掰过脸来。一恒不安地抬眼望去,男人深邃的眼近在咫尺,里头闪动着她看不懂的笑意。
“我已经履行诺言。”他压低嗓音,若即若离地用唇轻碰她的脸,而后发狠地堵住她的嘴,挤进浓烈的荷尔蒙和烟草气味,吮得她舌尖仿佛融化,任她怎样抵抗捶打都无济于事。
许久,向渊尽兴地放开她,还是那样亲密的距离,“现在,换你了。”
一恒反射性地抬眼看他,明亮的双眼终于如慢慢熄灭的火种归于黯淡。
车子平稳地驶在前往医院的路上,一恒望着车外飞逝的街景,断线的神思终于慢慢聚拢,她压抑着哭意,哑声问,“为什么一定要我?”
从最初被惦记上到现在,少说也有半年时间,向渊如此执着与她,实在是奇怪。她没有天真到以为向渊是爱她爱到不能自拔,如果是真的爱人,最起码在她无力反击,只能屈服与他时,脸上不会闪过嘲讽。
向渊分神看了一恒一眼,她恬静的侧脸血色被抽尽一般的苍白。他笑了笑,似真似假地,“我喜欢你,不是说过很多次了?你怎么都不当真。”
一恒缓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唇角动了动,终究是没说出话来。
他一定不知道,他连在说喜欢时,眼底都带着讽刺和恶意。这样的告白,没人会信。
到了医院,向渊强行牵过一恒的手,一路上一恒都在挣扎,手腕被他的大力箍出一圈红痕,到最后她还是不气馁,眼见就要到病房门口,她哽咽着,“我、我自己去,我会和左易分得干干净净,你放手,放手!”
要去分手已经够打击左易,万一被他看见他们牵着手……她不敢想象那副场景。
向渊见她眼中分明蒙着层雾气,胸口一紧,也就没为难她,松了手,斜靠在拐角处的墙上,“十分钟。”他不去也好,这时候若是让左易知道一恒是和他在一起,对他必定会怀有恨意,到时候恐怕会连累向涵不被接受。
而他也笃定,一恒为了顾及左易,不会说出他是被敬重信任的大哥背叛。
一恒咬着牙,“左易病还没好,我照顾他两天再……”
“五分钟。”
不甘、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可能怎么办?她的软肋被人家捏住,生死不由己。
一恒努力忍着眼泪,快步走到病房外,门边还守着那两个人,一见她来,就收了谈笑的姿态,严肃地看向她,也不说话。
一恒径自开门,还没摸到把手,就被人拦住,“许小姐,夫人说了,你不能进。”
“让开。”一恒没抬头,只是低声说。
对方似乎是怜悯她,语气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们只是听吩咐做事。夫人还在里面,就算你进去,也没办法……”
一恒不管他,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力就挥开了他的手,下一秒便开了门,闪进身去。两人跟着走进,对不耐看来的左母抱歉道,“对不起,是我们……”
“行了,你们出去。”左母叹了口气,冷淡地瞥向一恒,责骂她,“没教养。”
一恒脸颊涨红,只觉得左母那张温婉的脸面目可憎,她怎么能嫌弃她的家庭,又不顾子女的意愿,拆散他们?如果不是她,她现在就不用走到这一步。她的人生都拐到了从未想过的岔路口,向渊的脸在眼前一闪而逝,她手脚发凉,不知道今后面对自己的会是什么。
左易已经醒了,见到她来,眼睛放光,“一恒,你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左母啧了声,“先喝汤,身体不好,顾自己就行,管人家干什么。”
“妈!”左易脸色微沉,“昨天如果不是一恒送我来医院,你今天恐怕就看不到我了!”说罢,不等左母骂他,他就笑着对一恒伸出手,“来,一恒,坐过来。”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掌温暖干燥,一恒亟不可待地向前走了几步,贪恋地握住它,回过神来,又触电般的甩开。
左易愣了愣,好笑地,“怎么了?嫌弃我?”
他的笑脸彻底击垮了她的伪装,一恒站在原地,眼泪猝不及防地涌出来,“左易……”
左易吓了一跳,也不管还在输液,跳下床来拥住她,小心翼翼地,“怎么哭了?别哭了。”
他捧着她,如珠如宝,还故意自恋地说,“这么想我啊?才分开多久?嗯,不哭了,你哭起来真是太丑了。”
左母也没见过一恒哭泣的样子,一时间竟忘了呵斥儿子赤脚站地。
房里温暖如春,左易的怀抱更是可靠,但她已经没办法再拥抱他了。许久,她听见自己颤声说,“我们分手吧。”
静了几秒,左易僵硬的身体才恢复过来,他捧起她的脸,笑道,“胡说什么呢?好好地别开玩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