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我听完她的话,说:“不瞒你说从头到尾我一句没听懂。”
李萌萌笑了笑说:“你或许永远也不懂……。”
我问道:“你直接跟我说谁用线控制你?”
李萌萌说:“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与它就会在黑暗中对视,我试图用自己洁白无瑕的心灵去跟它沟通,可是我总是一筹莫展。”
我似乎越听越糊涂,可是又似乎有些豁然开朗,我干脆的问:“会不会一切都是你在胡思乱想造成的?其实并不存在一双大手挑着线在控制你?”
李萌萌无奈的说:“我之所以从来不跟任何提起这件事情就是因为,我知道其他人听了我的话都会跟你说的一样,把我当成一个精神错乱体。
其实我怀疑可能无数的精神病人都是因为跟我一样被别人误解造成的,都被冤枉了,其实不是他们在做着什么,而是跟我一样有人在控制着他们,让他们做着什么,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谢谢你可以跟我促膝长谈,放心,它应该不会每天晚上都提着我去翻垃圾的。”
我想了想问道:“你真的跟它对视过,并且是在漆黑的夜里?”
“嗯。”李萌萌只是轻声的回应了我一个“嗯”。
这一声嗯,代表了她非常的确定,不容怀疑。
“你所说的该不会是天上的神仙?鬼什么的吧?”我有些发冷的问道,问出了这句话我只感觉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我没听见李萌萌的回答,却听见了她诡异又幽长的笑声:“呵呵呵……!!”她笑的我更加的紧张起来。一股凉气从头凉到脚后跟儿。
“李萌萌你别吓唬我,我心脏不好,你能不能别笑?”我哆嗦着嘴唇说。我猜这个时候我的脸一定惨白惨白的。
李萌萌笑过以后,接着用低沉的声音说:“它并不是什么神灵,但是它有着常人恐惧的邪气,我告诉你它就在一旁听着我们的谈话。”
“再见……。”我说完就匆忙的离开了,不是两个人在说话,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吓的我只能快速的撤离,此地不宜久留。我不想再交流了下去了。
回到房间里,同学都早已经睡着了,我静悄悄的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那个它,我能不能看得见?我的心里有些害怕起来,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来两只眼睛在偷偷的看着。
这一夜我一直没有睡觉,听着墙上挂表秒针快步行走的声音,“哒哒哒……!!”太安静了,夜里不睡觉,不用见鬼见神,就是这一份安静,就可以让人产生极度的恐惧感。
“啪……!!”的一声,靠墙的一只扫把没站住,躺在了地上,吓了我一个激灵……。
时间过的飞快,到了放假的时候?
这天我正在网吧里上网,玩的别提多嗨皮了,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看着苍老师,当然我不喜欢苍,我还看了别的很多老师,坐在我旁边的女孩,一直偷偷的斜视偷看着,我假装不知道,一会儿悄悄的把视频点出来,一会儿又收起来,勾着女孩着急的在下边直蹬腿儿。
玩到半夜我才从网吧跑出来回家。
网吧离我家不远,中间直隔着一座江桥,江桥上跑火车。
走出网吧,大家上非常热闹,有街边卖各种吃的小摊位。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时候老妈打来电话,喋喋不休的训我没完,这个时候没准老妈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在等我。更年期的女人惹不起,很厉害。
正往家走着,我前面出现了一个女人,大约30多岁的样子,一身白颜色的衣服,鞋子,袜子,裤衩子是不是不知道。
女人站在跑着火车的江桥上,双手把着桥的栏杆,一辆火车正在此时经过,“呜呜呜……!!”的发出来一阵长鸣。女人就像不知道,也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还在低头看着江桥下边江面上的一艘巨大轮船,火车呼啸而过,从女人的身后开了过去。
看着挡在我前面的女人,我的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她要自杀?我在猜想并且一步一步的朝着女人靠近。
看着不太像,如果自杀的人一般这个时候会看着天上,或者看着远方,越是要死的人越是多出来那么几分浪漫的情怀,而不是像这个女人这样,低头看着下边的江面,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女人穿着打扮很讲究,看上去干净利索,一尘不染。
我慢慢的走过去,这个时候桥上除了我们两个以外没有其他人,我真担心我走到女人的跟前,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你想错了傻小子,我不是想跳江,我是已经跳完了,从来透透气。”
我想马上给苟乘刀打个电话,他是一个小痞子,有他在我有很多的安全感,问问他在哪?能不能一起结伴儿回家。
可是,拿出来手机,我又放弃了,如果他知道我因为害怕给他打这个电话,他一定笑死了,在他的眼里就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我不想看到这个家伙一副讨厌的嘴脸。
我真希望自己变成一列火车,快速的从女人的身后跑过去,她想抓我都来不及。
走吧,我想着想着大步的朝着女人走了过去,死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女人一直认真的看着桥底下,并没理我,她的身上太白了,白的有些晃眼睛。
在我经过的时候,我的心就剧烈的跳起来,我有种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在这里堵我的,她好像有话要对我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果然,我刚从她的身边走过去,她就叫住了我,笑着说:“小哥,我们可以聊几句吗?”
我停住脚步,警惕的看着这个要跟我搭讪的女人,长的还不赖,可以,说几句就说几句吧。
我看的清楚,眼前的女人的脸很白,在她的胸前印着一个字“你”这很奇怪。
女人着我微笑着说:“也姓谢,谢谢的谢,请看我的工作证,上边的确是是姓谢。”
不知道女人要干嘛,她的举动言行太古怪了,我看什么工作证啊?姓什么我也不在乎,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