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陈林一眼,萧弘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敌意,想来这个家伙对于输给自己仍旧耿耿于怀,不过么,萧弘向来也不是害怕挑战的人,撇了撇嘴角,萧弘点了点头。(58站在萧弘和陈林身后的那些私家侦探们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众人进了房间,当先开始检查的就是死者,死者躺在床上,心脏上插着剪刀,鲜血弄了一身和一床。她的左手反握着剪刀,右手握拳放在床上,她的样子显得很平静,衣服和头发都整理的一丝不苟,两只鞋子随意地丢在地上,一只在床边,另外一只则在门口的位置。
众人检查完死者后,开始在屋子里检查了起来。萧弘并没动,他在进屋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了,屋子里只有门口那扇门通向外面,另外的一个出入口则是窗户。走到窗前,萧弘拉开窗户向外面看了看,窗户外面是巴掌宽的水泥窗台,窗台上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左右看了看,能看到另外两扇窗户。
萧弘返回屋子,看了陈林一眼,这个家伙就站在萧弘身后看着萧弘,萧弘没有理他,让开窗户,站在屋中转了一圈,看了一圈后,出了房间,他去另外两个房间看了看,男人B住的房间和女人A的房间格局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男人B正站在屋子里,萧弘就问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男人B说自己因为和女朋友吵完架心情不好,一直在房间里抽烟了,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面装满了烟头。
萧弘接着又询问了一下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女人A和男人B是情侣,女人C和男人D是情侣,几人是朋友,这次是一起出来玩的。当萧弘询问男人B为什么和女人A吵架时,男人B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似乎不想回答萧弘的问题,萧弘又问了一遍,男人B显得有些烦躁,将萧弘“送”出了房间。
萧弘并没有武力逼迫,因为需要的线索他已经得到了,反身来到了女人C和男人D的房间,萧弘这才发现,两人的房间很大,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萧弘询问两人在案发时做了什么,男人说自己在看电视,女人则在卫生间里洗澡。萧弘看向女人C,果然看到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萧弘询问两人之间的感情怎么样,两人都说很好,然后萧弘又问了之前问男人B的一些问题,这才得知了男人B和女人A吵架的原因。
原来是女人A发现了男人B有了外遇,所以两人吵了起来。又询问了一些内容后,萧弘说要看看房间,两人没有异议,萧弘就观察了起来。这个房间的卫生间刚好和女人A的房间挨着,萧弘看了看卫生间,里面还带着一些蒸汽,在卫生间里同样有一个窗户,萧弘打开看了看,能看到女人A的房间。
看了一圈之后,萧弘起身告辞,当他离开后,刚好看到陈林从男人B的房间走出来。陈林的脸上带着一抹如操胜券的微笑,仿佛他已经知道了凶手。萧弘没有理会这个家伙,重新回到了女人A的房间,并没有继续进行线索寻找,萧弘只是目光转来转去地看着女人A。
不多一会儿,时间到了,一行人离开了房间,由下一地区的人开始展开调查。而萧弘他们,则被重新带回了大会议室。
大会议室里,众多私家侦探低声讨论着,布鲁斯克会长则笑吟吟地坐在上面,和各个地区的老头子们交换着经验。
“萧弘,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怎么样,你有结果了吗?”
陈林忽然低声开口,表情自信地看着萧弘。萧弘瞥了这家伙一眼,耸了耸肩,没有开口。陈林笑了笑,自信地说道:
“凶手就是男人B!”
见陈林说的斩钉截铁,中华的其他私家侦探就开始询问陈林原因,陈林就仿佛是故意炫耀一样,开口说他在女人A的房间靠近窗户的位置,发现了一个脚印,经过他的比对,证实是男人B的。那个脚印的方向是鞋尖朝向屋内,脚跟朝向窗户,也就是说,男人B是从窗户进入屋子,然后杀害女人A的。而且原因他也调查清楚了,男人B在外面有个情人,被女人A发现了,所以和他大吵大闹。
因为男人B是在女人A的父亲公司上班的,女人A威胁男人B要让他丢掉一切,所以,怀恨在心的男人B用这样的方法杀掉了女人A,如此一来,他就能保住自己的工作了。
听了陈林的分析,众人全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有人的脸上仍旧有着疑惑,不过见陈林说的信誓旦旦,也就没开口。
“怎么样,萧弘,你的结论是什么呢?是否你也发现这些线索了呢?”
陈林淡笑地看着萧弘,看他的样子,显得很兴奋。萧弘没有理会这个家伙,无聊地摇了摇头。
见萧弘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陈林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他冷哼了一声,扭过头,继续给众人讲解自己的案情分析。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所有地区的私家侦探都调查完了现场,在众人讨论了片刻后,布鲁斯克会长再次示意众人安静,然后让众人自由发言,说一下自己的推论结果和原因。
私家侦探们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开口,他们有推论是自杀的,也有推论是男人B杀害的女人A,他们推论的原因和过程都和理查说的差不多。这个推论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理查一脸得意地看了萧弘一眼。
萧弘就当没看到理查的目光,继续听着各国私家侦探们的推论。听起来似乎都很有道理,低声的讨论也在下面不时响起。这时,布鲁斯克会长的目光忽然转向了萧弘,竟然主动开口问道:
“年轻人,你怎么看呢?”
布鲁斯克会长笑眯眯的,可是他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萧弘。萧弘顿时叹息一声,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总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呢,自己就想低调的待一会儿都不行。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安的什么心,这么多人他别人都不叫,偏偏叫自己,难道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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