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笑得很开怀,像是秦川讲了个笑话在逗她一般,说道:“只要我手上有人质在手,你就不敢把我怎么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算你狠!”秦川知道被这女人掐中了死穴,不过,他也不会轻易的服输道:“我不敢杀你,不过,拿你当人质还是可以的吧!”
两人距离很近,说起话声音又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在窃窃私语谈着恋爱,殊不知他们恨不得要干掉对方的,生死仇敌。
“朋友,你千万不要伤害夫人,不然的话,你就真的走不出去了。”亨利坐在二楼的栏杆冲着秦川挥手道:“千万不要冲动,要冷静。”
轻飘飘的坐在二楼栏杆,身子还往前倾,似乎并不担心从二楼的栏杆上滑落下来,公孙南走到秦川的身后,低声道:“这家伙很强,要当心。”
秦川仔细的打量起了亨利,毕竟,能让公孙南说厉害的人并不多,亨利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整个人从二楼的栏杆上站了起来,纵身一跃,在空中优美的翻了几个跟头,就来到了与秦川的只有几米的距离。
两人相距不远,中间隔着魅姬,亨利笑呵呵说道:“我做主了,放你们离开,不过,前提是先把魅姬给放了。”
亨利不想让魅姬受伤,魅姬是他的直接上司,他可不想刚从欧洲过来,就让他的上司受到伤害,如果不是非同必要,他是不愿与秦川发生正面冲突。
刚刚他二楼纵观了整个过程,秦川和他身旁的高手公孙南,一分钟不到就把二十多个混混全部干翻在地,但他们还不够狠辣,没有下死手,所以,他才能有心情把整个格斗看完。
后来看到秦川已经准备劫持魅姬了,明知道秦川不会伤了魅姬的性命,但是,魅姬也算是他的老板,试想老板被劫持,他要是不出来说句话,实在有点不像话。
亨利是个标准的欧美人,骨子里还有法国人的浪漫,对待魅姬还是像一个绅士般,他还是很认真的对秦川道:“我说的是认真的,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哟。”
他笑着说话,秦川和公孙南已经明显感受到了周围气场的变化,他们明白,只要秦川前脚不答应,后脚他就会动手抢人。
面对这样一个性情中的高手,秦川和公孙南也明白,他们两人就算打赢了,也不会好受到那里,再说了,这里是魅姬的地盘,谁知道他会不会藏着其他的高手,没有露面。
“那么,你先把门打开,我再把魅姬给放了!”秦川再次提出要求。
亨利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一挥手大门就打开了,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让秦川他们离开这里,秦川和公孙南倒也不怕亨利使坏,放开魅姬,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全然无视酒吧里众人的目光,亨利双手插在裤袋,双脚翘在酒桌上满不在乎的任由他们离开,魅姬也坐在一旁喝着鸡尾酒,似乎并没有要责怪亨利的想法。
“夫人,秦川果然是一个劲敌。”亨利待秦川离开以后,才慢悠悠的说道。
魅姬晃动着手里的鸡尾酒,说不出惬意与自然,平静道:“这家伙实力增长很快,让人刮目相看,可是,华夏有句俗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你是说?”亨利没想到,魅姬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他了,讶然道:“这小子值得我们全力对待?”
“不要小看他,否则,会吃大亏的。”魅姬很认真的说道:“别忘了齐智,井上正大他们是怎么栽得跟头……”
“他们……”亨利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他们只不过是组织的棋子罢了,上不了台面的。”
魅姬一脸漠然,反问道:“难道,你就不算棋子吗?”
亨利先是一愣,随后也陷入了沉默,这时焕然一新井上正树从阁楼上走了下来,刚才的对话,他全然听到耳朵里,他觉得很愤怒,从亨利不屑一顾的话语里,透着对他们井上家族的无比的轻视。
极其重视家族荣誉的井上正树,绝不允许有人如此玷污他们家族的名誉,心里更加憎恨魅姬,原先的摇摆不定是否要去帮着秦川把医书给偷回来的心一下坚定下来。
就在刚刚在他借着换衣服之际,在二楼的办公区域转了一转,探明了情况,发现魅姬最有可能是把医书放在了二楼阁楼里的保险柜里。
井上正树很清楚魅姬的为人,她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敢把医书放进保险柜里,不派专人看管,肯定是做了自认为万无一失的防范。
要想从保险柜里把医书偷出来,不下点功夫,是绝对行不通的,井上正树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先摸清楚,青囊医书存放的地方,等待时机,把医书偷到手里。
井上正树计划着如何盗得医书,公孙南和秦川大闹了一通,从酒吧里了走出来,痛揍了一顿秦力行,打断了一只手,秦川始终开心不起来。
他没想到秦力行竟然如此的堕落,竟然为了一已私欲,竟然出卖秦家的利益,他很痛心,这样的痛心,也只有是最亲的人才能做到。
出了酒吧,公孙南和秦川对于苗人的下落依然没有头绪,魅姬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她与苗人有过瓜葛,一切的结论也只是秦川他们的推测。
秦川和公孙南商量了一番,先回苏家再做定夺,可没想到,出了酒吧,走到了巷口,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升天离开此地,没想到,只见一个鬼鬼崇崇的家伙探出头,东张西望似乎很怕被人发现。
秦川一瞧此人,一下子乐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此人正是那个贪生怕死的兀颜骨朵,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这里出现。
二话没说,一把揪住他耳朵戴得大铁环,正鬼崇的东张西望的兀颜骨朵耳朵一疼,抬眼一瞧,差点没当场吓尿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处心积虑想躲避的秦川。
“哎哟哟,轻点……”兀颜骨朵五官快移了位,一个劲的求饶道:“快点放手,求你了!”
秦川好不容易才抓到他,又岂会轻易的松手,笑得很奸诈道:“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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