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起刀后,从身体之中散发一股杀气,看着天齐教众人。
场面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倒是那苏晓开口了:“这周天乃是天齐教的叛徒,今日被俘,我们若是放了他,他日怕会遭世人另眼看待”
“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那人手拿大刀道:“如此,那就一起上,免得说我姬中天欺负后辈之人”
那江天鸣听完后,很是愤怒,自己本就目中无人,狂妄的紧,可现在有人向自己挑衅。于是就上前道:“杀你,只需我一人即可,还请大师兄后退,让我斩了这厮”说完,上前和那姬中天对上了。
逍遥子知道自己师弟的脾气,只是将手中从谷雨信那里夺得的剑交予江天鸣,随后对着姬中天说道:“我师弟性情傲慢,还请前辈留手”
可江天鸣道:“我不善用剑,我就用的这判官趣÷阁来送他一步”说罢,抽出了放在背后的一支大毫。
姬中天看到如此大毫,说道:“判官趣÷阁,生死定。你就是那鬼书生江天鸣?哈哈,今日与你一战,想必会非常痛快”
“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嘛,看我斩了你”江天鸣不想再多说,马上出手杀向姬中天。但见江天鸣一趣÷阁握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随后运起真气将判官趣÷阁上的趣÷阁毫刺向姬中天。那姬中天看到后笑了笑,将刀横在自己身前,将那些毫毛全部挡住了。江天鸣看到这一手也笑了,他这一招乃是障眼之法。目的就是让对手用防身之物挡住自己的视线,好让他欺身接近对手。
江天鸣将判官趣÷阁上的毫毛都当作暗器发射出去了,把手中判官趣÷阁一抖,说也奇怪。那趣÷阁毫就好像剑一般直直的了。
他手拿这趣÷阁,以趣÷阁做剑直刺向看不见的姬中天。可是这姬中天也不是泛泛之辈,不然谷雨信也不会找他保护自己了。但见那姬中天突然身形往后退去,脱离了将到的判官趣÷阁。
随后,姬中天用刀向前一劈,砍向江天鸣。江天鸣只好用判官趣÷阁去挡,两人的武器对碰,火花四溅,溅起两人四周的尘土。姬中天手上一用力,那江天鸣便单膝跪在地上了,江天鸣本就是傲气之人,现在被人逼的跪于地上,心里十分不快。气由心起,心中的气愤化作一股力量。于是双手握着判官趣÷阁向上推,将那姬中天的推开了。
“不错,能够挡住我的三分气力”姬中天道。
江天鸣也没有理他,站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杀了过去。
姬中天面对这江天鸣的攻势,将手中大刀举过头顶,随后一刀劈下。顿时刚落下的尘土又被激起,四下飞舞。
逍遥子有些慌了,说道:“这可是霸刀斩,不知江天鸣能否躲过去”
江天鸣全力冲过去,可是冲到一半之时,突然遭到这霸天斩,于是将手上的判官趣÷阁用真气甩向了姬中天。这一招乃是以命博命之法,这手可谓是孤注一掷。
姬中天果然被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惊骇了,自己刚为谷雨信做完事,马上就能恢复自由之身,可不能死在这里。于是将刀收了回来,护住自己,挡下了判官趣÷阁。
可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是姬中天发了慈悲,放过了江天鸣。可唯独江天鸣和姬中天两人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逍遥子见他收手了,上前道:“前辈既然不愿与我等再战,那前辈就带着谷兄弟走吧”
“那周天呢”
“哼!周天我们是不会给你了”江天鸣站起来,看着姬中天道。
可是那一直没有说话的谷雨信却突然开口道:“这周天我若是不带走,他日我必定要屠了你天涯洞府”
他刚说完,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众人寻声望过去,却是那谷风将周天杀了。谷风说道:“他乃是背信弃义之人,杀了不可惜”
那谷雨信见周天死了,更是心性大乱,对着谷风吼道:“我出江湖开始就没有完不成的任务,今日你阻我,他日我必定要杀你”言罢,便拉着姬中天走了。逍遥子叹了口气,望着远去的两人自言自语的道:“师弟啊,你坏了大事,周天乃是刘裕的人,你若是杀了他。不就是杀了朝廷的人,刘裕肯定会发起战争来讨伐我们,到时候又是一场浩劫啊”
谷风轻蔑一笑,说道:“那老儿我不怕,他敢来我就杀了他”
苏晓也说道:“既然已经杀了周天,也无可挽回。大师兄,还请你不要怪三弟”
几人又站了一会儿后那天涯三才便和逍遥子回到了天齐教。
再说那刘裕见到了兵马回来,却不见周行二人,就隐隐猜到了些事情。询问了一些天齐教的事宜,猜测到了天涯洞府和天齐教联合在一起了。
可刘裕没有为周行等难过,这次让周行二人前去天齐教,本来就是打算让这二人送死,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给天齐教扣个反贼的帽子。
这下刘裕可以大张旗鼓,名正言顺的去讨伐天齐教了。可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天涯洞府,甚是烦恼。可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厮进来了对着刘裕说道:“馆主,紫雨姑娘又不肯吃饭了”
刘裕听到紫雨,似乎想起了一个人,自己还有一张底牌马上就要来了,于是他起身和那小厮前往关押紫雨的房间了,
那沈风连月赶路,终于来到了招贤馆附近,找了家客栈点了几个小菜吃着喝着。
可这时进来了几个人,大呼着让小二弄了几个菜,小二也没有抱怨。这几个人吃着吃着,其中一人突然发起了牢骚说道:“这次若是派我去,肯定将那群狗贼全部杀了”
“你就说大话了,这次周天可算是命不好。碰上了天涯洞府的人”
另外一人好像不愿多说什么,于是提醒道:“这里还是招贤馆的管辖范围,你们不要多事,快点吃完就走吧”
“也好,他不让我去杀天齐教的人,却只让我送这东西去昆仑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发牢骚的那人也不多说什么,吃完饭就往昆仑山方向前去了。
走到夜里,这几人找了一家破屋收拾了一下便住了下去,几句闲聊便想睡觉。可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人,此人相貌堂堂,英俊不凡,手那宝剑,腰带一物却不知是何。细细看却是那沈风。
沈风进了破屋后,一拱手道:“几位,在下因赶路而错过客栈,想在此借宿一宿”
那几人见到沈风走进来,也没有多理会,却是一指旁边道:“兄弟,既然有缘在这里相会,你就睡在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