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破虚丹正是被天字一号房间的华服青年买到了手里。
只见他的手中正在拿着那枚八品丹药,满意地不住地点头。
“不错,这成色非常不错,应该是个顶级八品丹王炼制的,不知道这东域的八品丹王身在何处,要是为本少爷小名就好了。”华服青年正满意地喃喃地说道。
被称为阚伯的老者也缓缓地来到华服青年的面前。
“恭喜少爷喜得良丹,有了此丹药,少爷突破到凝神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阚伯对华服青年恭喜道。
“不过,这枚破虚丹着实是有些贵啊,想不到这东域有钱人还真不少。”阚伯接着又说道。
“哈哈,这破虚丹本来就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多少人想买都没有这机会呢,这次怎么说我们都是赚了。”华服青年满不在乎地说道。
阚伯也赞同地点点头。
华服青年拿着那枚丹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想立即找个闭关的地方突破凝神,那他的地位在家族中就会水涨船高了。
那样的话他迎娶戾家的大小姐就很有希望了,一旦他夯高成为了戾家的女婿,那身边的资源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是突破化神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此人正是夯家的二少爷夯高,只因为他的母亲是夯家族长的妾所生,因此一直是备受冷落,这下获得了破虚丹,突破到凝神境,那在夯家的地位随之也会有所改变的,哪怕他不是嫡生子。
夯高想起他那废物大哥就有一种莫名的火气。
他们二人一出生就决定了自身的地位,哪怕他夯高的修炼资质远高于他的废物大哥,也改变不了家族对他是庶子的看法。
此时的夯高已经是半步凝神的修为了,而他的大哥仅仅是刚刚突破到破丹境,家族的一切修炼资源全部优先于这个嫡生子,而他这个庶子必须要自己去用血汗换取这些修炼资源。
这次的戾家招亲也是如此,只有嫡生子才有资格去参加。
这可气坏了夯高,凭什么要剥夺他的资格?哪怕对方在他眼中是个废物也比他有更多的机会,仿佛天生就注定了一样。
他夯高不服,这命运待他太不公平了,他这次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换来家族这一亿多灵石的资助,一旦他突破不了凝神境,他就会被家族派到荒野的地方为家族当牛做马。
而家族也答应了他,只要他突破了凝神境就有资格和他大哥竞争。
夯高心中充满的火气,内心渴望突破凝神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突破凝神是他命运的转折点,一丹突破失败,他就要接受命运带给他的不公,因此这次机会只允许他成功,不允许他失败。
倥祀和公玉进等人来到拍卖会的台上,开始了最后的结束语。
“各位,多谢给位来我东域的拍卖会捧场,这次拍卖会到这里就结束了,日后还会有更多的拍卖会开始,请各位注意接听消息。”倥祀说道。
众人听到后,之前没有拍到手的人,心中是一阵欢喜,今天没有机会了,日后还会有机会的。
众人带着期待逐渐地退出了拍卖会。
钟意和纯儿也从拍卖会中出来了,走在了热闹的街头。
纯儿一脸兴奋的样子,这次拍卖会着实让她开了眼界。
“小姐,那破虚丹居然要一亿两千万灵石啊,那要有多少灵石啊。”纯儿难以想象地说道。
钟意听到后笑了笑。
“哈哈,我怕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那么多灵石的。”钟意打击着对纯儿说道。
对于纯儿的天真,钟意也是很无奈,强者的世界里,灵石都是辅助的东西,再多的灵石不转换自己的修为也是无用,修为上提升上去了,那灵石自然就不愁了。
钟意急忙带着纯儿回到休息的地方,抓紧突破到破丹境才好,要是能在这里突破了,回到蓝田国见到她的爹爹也好交代。
武天也带着精灵女子出来了,这个女子身上太特别了,武天穿着朴素,为了掩人耳目,武天把精灵女子收入了青云葫中,他的青云葫已经好久没有用过了。
把精灵女子的事情处理完后,武天也混入了人群中。
这时候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在盯着武天,看到武天居然一个人出来了。
“那个精灵女子怎么没出来?”黑衣人心中暗想。
看了一会武天之前所在的房间还不见那精灵女子出来,眼看武天的身影就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黑衣人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
黑衣人一挥手,身边靠拢过几个人。
“你们给我盯紧那个房间,一旦有那个精灵女子出现一定要把她拿下,少爷等着用呢。”黑衣人小声地对身边的手下说道。
“是,老大。”那些人回答道。
这是拍卖会的地盘,他们也不想太过放肆,因此只能等人出来了,离开拍卖会的势力范围才好动手。
而那黑衣男衣闪身离去,紧跟在武天的后面。
“哼哼!敢和少爷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黑衣人跟在武天的后面默默地想到。
他看不透武天的修为,隐隐地觉得武天最高也就化丹的修为而已。
这是因为武天的体质造成的,武天的体质乃是天道之体,和这天地的环境十分契合,有融入到这天地的气势,趋于自然,常人很难察觉出武天的具体修为。
这种天道之体,成了他天然隐匿修为的条件,在常人眼中,武天也就是样貌出众而已,不过这次出行武天刻意幻化了一下自己的容貌。
因为这东域认识他的人真是太多了,自从他的雕像被竖起来后,他很难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生怕别人认出来,造成不少的轰动。
此刻的武天正是一个中年人的打扮,身材健硕,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一身彪悍的气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对于别人的跟踪,武天早就有知觉,不过并没有暴露出来自己的意图,武天想把他引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才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