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孙祈这边,孙祈问李纹纹,“咱枫东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些富二代了”
“这次来的不光是咱枫东的,”李纹纹装了个比,“外地那些大企业,只要在咱枫东稍微有一点儿投资的,也都被邀请了来了。”
“季家”孙祈皱着眉念了一遍,“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季家,我怎么从来木听说回儿啊”
李纹纹摊了摊手,“多少时候的事儿了,田家倒了之后,枫东五大集团就少了一个,后边的季家就自动顶上来了。”
“还带这样的”孙祈愣呆呆的眨了眨眼。
“很正常啊,五大集团就是个说头,谁是前边那五家,谁就算是。”李纹纹理所当然的说,“而且,这个季家好像杠厉害,一上来就压倒了林家,差一点儿就追上南家了,我估计再用不了两年,他就跑了南家前边去了。”
孙祈咂了咂嘴,不过关他鸟事儿啊,他就是随便问问,他又问了句,“对了,才将么那女的是谁啊”
“她叫周童,是丰月的,她家和钱家有关系。”李纹纹对这些事情很了解,又很八卦的说,“听说她和钱浩有婚约,不过钱浩不喜欢她,光喜欢那个张希媛,我还听说她这会儿就住了钱浩家了,逼得钱浩搬出去住了,好像和张希媛住了一块儿这会儿。也不知道那个张希媛是谁,反正我不看好她,钱家肯定更接受周童。”
孙祈可是认得这个张希媛,当年也是他这一帮人里的一个,钱浩离开之后,她也嫁夫随夫,关系也就淡了。听了李纹纹这一顿八卦,孙祈的想法正好跟李纹纹相反,他觉得那个周童才没戏,钱浩什么脾气,他了解。
不过,这又关他鸟事儿啊,他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喂何秋妍吃,“啊。”
李纹纹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喂,嫩两个别那么肉麻中不中啊”
“碍你事来去找你的老王欠。”孙祈白了她一眼,继续喂老婆
李纹纹无语了,捂着头趴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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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隔间里,林晗跟季匹古正在研究祸害人的计划,季匹古说,“本来我只邀请了何秋妍,谁知道她把孙祈也带来了,得想个办法,先把他们分开。”
“这个孙祈,到底什么来头”林晗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找了多少渠道去打听孙祈的身份,结果都是无功而返,那些表面上的资料,绝对不科学。
“我也不知道,怎么都调查不到他,很奇怪。”季匹古随口敷衍,他不敢透露孙祈的资料,这涉及很多方面,这个死他作不起。他赶紧转移话题,“这样吧,一会儿我安排一场活动,把男女都分开,您趁机出手。这是麻醉剂,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任何事情,事后麻醉者不会有任何察觉。”
“用不着,我特别想看何秋妍惊恐求我的表情。”林晗恶狠狠的说。
季匹古翻了个白眼,“林少,您只能先将就一下了,这里是天宫酒店,而且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啊。不然您就留下她点儿把柄什么的,以后怎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嘛。”
“也是哈。”
“这就对了,我现在去安排一下,等我消息哈。”季匹古说完就离开了隔间,嘴角微不可察的冷笑了一下,他今天可是蓄谋已久了,林晗在天宫酒店强啊奸妹子,这可是巨大的新闻,他可以一次性搞死郝书坦跟林晗两个人,到时候这俩货还想在枫东混下去,就得来看他们季家的脸色了。
林晗看着关上的隔间门,也冷笑了一声,林氏生存法则,在人家的地盘上,傻必活的时间相对会长久一些。这次他就要顺着季匹古的路线走,让季匹古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这样他才能运筹帷幄,暗渡陈仓。
然而,谁又能想到还有第三种可能呢
孙祈吃饱喝足了,跟何秋妍说,“老婆,咱在这了干什么”
何秋妍说,“木有事儿干。”
“撤吧”
“嗯。”
于是,孙祈跟何秋妍手牵着手,快快乐乐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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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江,郑海军三人在这里快闲死了,果然享受的太过了,也很要命。偏偏冬天的茶江,凉气跟仙气合二为一,衣服已经无法御寒了,他们仨冻得连门都不敢出,在房间里憋的都快要抑郁了。
终于,赵海阔忍不住拽着张骞出去透气了,郑海军要留下看门,没跟着,那俩货也不管,跟开栏的猪似的,嗖嗖的窜了。
茶江地域广阔,人烟稀少,开发度低,文明度高,是一片现实跟心灵的双重净土,随处都是风景,到处让人陶醉。
“来这么些日子了,头一回出来逛逛。”赵海阔深吸一口凉气,身心俱爽,精神百倍,他轻叹一口气,说了声痛快。
张骞环抱着他的无意剑,冻的跟个傻必似的,直打哆嗦,“卧槽,我后悔出来了,回去。”
“回去干什么多耍耍的,好容易出来一趟。”
“耍个屁,快了冻逝了”张骞说着就往回走去了。
“卧槽,你这么不嘎伙人”
与此同时,路边冒出来了四个人,分别是扛着镰刀的,握着长斧的,戴着哨子的,还有抱着古筝的,赫然是万冥会的四大长老。他们四个径直包围向了张骞二人,毫不掩饰他们的意图。
“干什么”张骞停下了脚步,环视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装比。
青龙作为代言人,很吊的开口了,“听说你的剑法不错,敢跟我比试一场吗”
“傻必。”张骞完全看不起他,转头就走。
“刷。”青龙甩了一下镰刀,挡住了张骞的去路,“小子,大爷我好声好气的跟你商量,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干什么卧槽。”赵海阔上前一步,推开了镰刀,瞪了青龙一眼,“别惹叨南哈,砸着你活该。”
“滚,老子没跟你说话。”青龙向来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再次把镰刀甩回原位,想要撞开赵海阔,结果没撞动。
“卧槽,我真是服了嫩这些刁人了。”张骞无奈的回过头去,看着对面四人说,“谁家的狗啊自报家门。”
青龙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就挥起镰刀攻击张骞。张骞轻松躲开,无意剑也不出鞘,只是当棍子用,幸好青龙也不厉害,他这个逼没装歪。
“卧槽,说打就打”赵海阔被迫后退,结果还没等站稳脚,白虎就一斧头抡了过来,他赶紧招架,“卧槽,打我干什么我又不和嫩比。”
“废话真多。”白虎只管打。
朱雀吹起了迷心哨,做起了辅助,最后的玄武长老只是抱着古筝站在旁边,没啥反应。
哨声一起,张骞顿觉不妙,这可不是听不听的问题,只要哨声在,聋子也会受影响,他的战斗力当即下降了三成。
青龙的嘴角勾起了阴笑,“奉劝你最好认真出招,我可不会跟你客气。”说着就是一招冥府夺魄。
“卧槽”张骞猝不及防,幸好身法厉害,为了避免被压制拔剑,他果断先拔出剑来,以坤卦正面抗衡。
“铛”短兵相接,青龙被打的倒退了两步,张骞也倒退了好几步。青龙趁势攻击,“幽海无神”
张骞的内力凝聚的很困难,他只好用腕带调动磁场能量护体,刚好抵消迷心哨对他的影响。他使了一招巽卦,突然恢复功力,让他惯性似的十成发挥了出来,一个照面就把青龙打萎了。
“去嫩麻了个比的”张骞挑飞了镰刀,一脚把青龙踹趴下了,真是开玩笑,一个青龙也敢挑衅八卦劲。
张骞回头瞪向了朱雀,“还吹”
朱雀停下了吹哨,她就知道青龙靠不住。
白虎面对赵海阔其实也很无奈,赵海阔又不会武功,白虎用不用技能都没区别,最无奈的莫过于此,跟人打架,明明一身功夫却被活生生的憋在肚子里,跟便秘一样难受。
赵海阔看张骞打完了,他也随手抓住了白虎的长斧,白虎使出吃奶的劲都夺不回去,偏偏他还打不动赵海阔,气得他又羞又愤。
张骞收回无意剑,环抱在身前,不屑的说,“还打”
赵海阔也推开了长斧,瞪着眼说,“快滚,再麻烦人,砸嫩哈。”
对面四人聚在一起,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玄武转了一下古筝,手指勾动了筝弦,一股阴郁的气息随之覆盖了出去。
挥悲动万冥会玄武长老武功,一共三层,过失痛,亡义痛,觉悟痛。
一招过失痛,霎那间就让张骞跟赵海阔陷入了回忆的漩涡里,然后各种后悔,各种不甘心,都出来了,这些情绪让他们变得浮躁,难以集中精力。
同时,朱雀吹响了一篇万鸣天佑,这下直接点燃了他们俩心里的浮躁因子,他们无法控制想要发泄的欲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卧槽”赵海阔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要打朱雀跟玄武。
白虎率先迎战,可惜面对暴走的赵海阔,他连招架的资格都没有,这可是人形怪兽,赵海阔一拳就把他的武器砸断了,然后一把抓住他,瞒过头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地面被砸的粉碎,当时就把他摔的吐血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