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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区里的黑色幽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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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小区最近不怎么太平,差不多每个居民都这么认为。

前两天东街的小黑皮死了,这小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好料,好死不死的还就挑上了小区边的工地,据说是半夜掉进了地基坑洞,被钢筋扎得跟个烤肉串似的。

小黑皮在这带是出了名的偷鸡摸狗不干好事儿,死了也就死了,除了茶余饭后撒猫遛狗的时候拿这事当个谈资,小区居民基本就没把这当回事。

也是,公安局负责调查,施工方负责清理,用不了多久的功夫,差不多就没人记得这么一档子事了。

可生活总是丰富多彩的,而且总是会在人们不经意的时候给上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十六号1o1的曹大爷是第一个被惊喜眷顾的。

“那天早上我打算去公园遛鸟来着。”曹大爷事后回忆道,“也就是进院子换个鸟笼的时候,脚底突然滑了那么一下。嘿,亏得我练了八年太极八卦掌,脚下那叫一个稳,你要是换了别人……”

当时这么一滑,曹大爷重心就不稳了,七十多一老大爷,这要是摔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曹大爷当然也明白这道理,心里一下就急了,你还别说,就这么一急倒还急中生智了。

他把腰那么一提,脚步一送,跟上了后倾的重心,身子稳住了一大半。

“这叫‘腿未动兮腰先提’。”曹大爷得意地和人炫耀道,“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底,那可是做不到的。”

身子是稳住了大半,可还有一小半是晃悠着的,曹大爷两手一分,顺势来了个太极拳里的“单鞭”,左手勾住晾衣架,右手正好扶住了墙。

好歹人是站稳了,曹大爷心里纳闷,我这院子里没水没油的,天也还热着呢,怎么今儿跟溜冰场似的?

想着自然就低头看了,这一看不要紧,啪达,直接就坐地上了。

“笑,笑什么?!”曹大爷对那些偷笑的旁听者唬着脸道,“那血赤呼拉一大摊的,要叫你们撞上,没准连裤裆都湿了!”

曹大爷踩着的竟然是一大滩血,照他的说法,自己活了七十多岁,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血,而且还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头。

那天早上五点半,差不都全小区的人都见识了曹大爷的嗓门,那一嗓子叫得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以至于有七八户人家连看都没敢看,直接就拨了11o。

十分钟不到,警车、救护车该来的都来了,大伙儿撞开门,就看着曹大爷坐在一大滩血里,嗓子已经哑得快不行了。

面对现场的血迹,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警察也大为震惊,虽然暂时无法确定这些血迹是属于谁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失去了这么多血液之后还能活着。

换句话说,曹大爷家的院子很可能是一个凶案现场。

根据初步鉴定的结果,现场现的血迹为人类血液,血型a,从血迹的状态结合曹大爷现血迹的时间推断,血液离开人体或储存器皿不足十分钟。

有趣的是,这便是全部的调查结果。

除了现场的血迹,曹大爷的口述,现场没有现任何与血迹有关的物证。警方询问了周边居民、小区保安,同时还调用了监控录像,但依旧是一无所获。

也许是恶作剧,也许是别有他由,但在有力的证据出现之前,这个案子是没法查下去了。

相比曹大爷,十七号6o2住着一对新婚的小夫妻要好得多。

至少,他们没看到血迹。

“我明明看到有人从楼上摔下来的。”妻子小顾惊魂未定地向警察叙述道,“就是那扇窗。”

小顾最近肠胃不太好,有时夜里会起来两三次,那天晚上她从卫生间出来,想去吃点土霉素,刚走到起居室的窗前,就看到一个人影叉手叉脚地从楼上摔了下来。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听到我老婆的叫声。”丈夫小郑回忆道,“她吓得话都说不清,后来问清楚了我就去看,楼下黑乎乎的是有个人躺在那里。”

但警方却并没有找到他们所说的“摔下楼的人”,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任何的痕迹。

那对小夫妻再三确定,自己的确是看到了摔下来的人影。

同样的,这也成了一桩没能查下去的案子。

从这两件案子生之后,东林小区居民的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了,人们开始热衷于讨论这些奇怪的案子,有的上网查询类似案件的资料;有的去请教了居士、道长、方丈、大师、牧师、神父、阿訇;有的则四处打听,到处观察,对张家小子或是李家闺女产生了怀疑。

直到第三件案子出现,东林小区终于达成了一个共识,这一系列案子的始作俑者是――小黑皮的冤魂。

第三件案子的案时间距第一件案子大约十天左右,这件案子与前两件案子明显不同。

因为,这次终于出现了尸体。

受害人是一家四口,五十来岁的夫妇和一对二十出头的子女,这家人是一个月前刚刚搬入东林小区的。

有人看到,在案当日傍晚,父亲一个人在遛狗,据目击者称,之所以会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在地下车库遛狗的。

而据小区居民回忆,母亲似乎从未走出过房门,那对子女倒是挺活泼的,每天早上五点多就在小区里锻炼身体,一直到八点才回去。

一家四口的尸体是案第二天中午才被现的,死在了和小黑皮同样的地方,施工方的负责人为此懊恼得不行,挖地基才一个月不到,下头就串了五个人肉串,谁还敢买这里的房?

不过,最让他头疼,同时也最让小区居民感到惶恐的是,那一家四口都穿着黑色的卫衣,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的打扮刚好和死去的小黑皮相似。

于是,“小黑皮冤魂不散”、“恶鬼索命”之类的说法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东林小区。

介于东林小区连续案件的离奇,以及案件给社会带来的不良影响,同时为扫除不明真相的群众所产生的迷信思想,市局指派了市刑警大队队长张磊带队调查此案。

一滩凭空出现的血迹,一个无故消失的坠楼者,一个离奇惨死的四口之家,张磊在办公室里看着三份薄薄的卷宗,整张脸隐在了浓浓的烟雾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自他办案以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离奇的案件,而且还是连续案件,虽然最后一起案件中出现了被害者,但就现场排查所得到的结果来看,完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供破案。

“张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名中年刑警走进办公室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屋里浓重的烟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你也悠着点抽啊。”那刑警伸手扇了扇烟雾,递过一个文件袋,“幸亏这办公室里没装烟雾报警器,否则一准闹了。”

“这不正想事儿嘛。”张磊歉意地笑了笑,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随手打开文件袋的封口,翻了一下。

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便突地睁大了,脸上的微笑也变得僵硬起来。

“老耿,这些是从哪儿来的。”张磊略顿了一下,尽量平静地问道。

“哦,传达室给的,说是一个兄弟送过来的。”老耿打开窗,回头说道,“不过不是咱们局的,说是认识你,在咱这儿出外勤。”

“出外勤,顺道给我送这份东西过来?”张磊眯着眼又看了看那份文件,像是自语般地说道,“从穿上警服那天开始,这家伙就注定了一辈子是警察。”

最后那句自语,声音很小,老耿完全没有听清,但以他对张磊的了解,这份文件一定是一个很熟悉的人送来的。

而且,一定对张磊相当有帮助。

“张队,那你先忙着。”老耿倒干净桌上那满得离谱的烟灰缸,“我去看下鉴证科那里有没有进展。”

张磊看着老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不由笑了笑,老耿是队里资格最老的刑警,这一点不仅表现在办案工作上,也表现在了待人接物上。

文件袋里放着一张带封套的光碟,还有一叠空白的a4纸,边缘上略略沾上了一些墨点。

张磊将纸张整齐地拈开,纸张边缘上的墨迹组成几个字:“你的线索,刘”。

那个“刘”字写得十分潦草,立刀旁的最后一勾拉出很长,张磊对这个笔迹相当的熟悉。事实上,他一开始翻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些墨迹,这种方法也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果然是这家伙!”张磊略有些激动,再次确认了一下笔迹,随后将光盘放入了电脑光驱。

光盘里只有三个图片文件和一个文本文件,从图片显示的环境来看,应该是在东林小区拍摄的,而图片的焦点始终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看着有些懒散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嘴里正叼着一支烟。这个年轻人在三张图片中均有出现,而且可以看出,拍摄者是以他为目标拍摄的。

当张磊放大图片仔细观察的时候,图片中的其它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一张图片,年轻人站在曹大爷院外,和一群居民一起围观,脸上的笑容很突兀。

第二张图片,年轻人站在楼下一处位置,悠闲地抽着烟,而他所站的位置恰好就是那对夫妻所说的人影坠楼点。

第三张图片是侧后四十五度角拍摄的,年轻人正站在楼,甚至可以算作证据。更何况提供这些线索的人,他绝对信得过。

但是……

“他怎么会关注这个案件?”即便再信得过,疑问还是有的,张磊拈着手中的烟默默思考着,“而且,他又是怎么现这一切的呢?”

想着,他下意识地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本老旧的笔记,里面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两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正没心没肺地笑着。

“刘孜飞,你到底怎么了?”

鉴证科的分析报告很快便送到了张磊的手中,光盘及文件上并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指纹,可见,递送这份资料的人是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光盘中的图片是直接从记忆卡中拷贝出来的,没有经过任何的软件处理或加工,通过数字指纹查验,时间上也并没有作假的痕迹。

同时,通过对小区居民资料的排查对比,老耿他们也找出了照片中那个年轻男子。

“他叫方展,二十八岁,外来务工人员。”老耿指着放大的特写图片说道,“一个多月前租下了十八号6o1室,付了一年的租金。”

“方展?”张磊盯着图片上那张懒洋洋的笑脸,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没有调查过他的档案?”

“嗯,查过,这小子的来历好像不一般。”老耿点点头,“我让小陈在内部网上调用他的档案,结果被拦在外面了。”

“应该就是他了……”张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站起身道,“准备车子,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神秘人物。”

东林小区,十八号,6o1室门外。

黑色的防盗门紧闭着,屋里没有一丝声响,似乎主人并不在家。

叮咚,张磊抬手按了下门铃,只是一声,门便开了,一个年轻男子从门内探出头,打量了一下身着警服的张磊和老耿,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容。

老耿对张磊递过一个肯定的眼神,眼前的男子正是照片上的那人。

“方展先生?我们是市刑警大队的。”张磊同样笑着,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正在调查一起凶杀案件,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对于一般人来说,开门见到两个刑警,多少都会有些惊讶,更不用说是为了凶案调查了。

可这个男子却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把两人让进了屋子。

“准备出门?”张磊坐在客厅的沙上,笑着指了指门口。

“这也是调查内容?”方展笑着指了指老耿,后者手里正拿着笔和记事本。

“别误会。”张磊的嘴角快地扬了扬,“因为我只按了一下门铃,你就开门了。”

“我觉得门口有人,就去看看,正好门铃也响了。”方展笑得有些狡猾,“你知道,小区最近不怎么太平。”

张磊不置可否地继续笑着,没有再问下去,但他记得很清楚,从他按下门铃到方展开门,当中的间隔还不到两秒。

这样的事情绝不可能是巧合。

屋里似乎有些冷场的气氛,方展挠了挠头,掏出一盒烟递向张磊和老耿,见两人均摇手,便自顾点上,深吸了一口。

“你们小区最近生的事情,你大概都知道吧?”张磊单刀直入地问道。

“嗯,知道一点。”方展看着张磊的眼睛道。

“案的那几次,你都在什么地方?”张磊继续问道。

老耿暗暗奇怪,张磊的这个提问有些随意了,面对一个嫌疑人如此提问的话,势必会引起对方的警惕,这完全不像张磊平日的作风。

“在家睡觉。”方展回答得倒是干脆。

对于方展的回答,张磊有些吃惊,眼前这个看似懒散的家伙果然不好对付。

事实上,张磊方才的提问是一种圈套。

案时间你在哪儿,这样的提问是变相地在询问不在场证明,而正常情况下,被询问者都会出现思考回忆的状态,这是因为正常人并不会过多地去了解凶案的细节部分,尤其是作案时间。并且,基于一种下意识的谨慎,他们会仔细思考,以免自己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去。

像方展这样即刻而干脆地给出答案,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他对案件本身十分关注和了解,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答案。

讽刺的是,张磊并不能就此质问方展,原因则恰好就是他那个脱口而出的回答。

从现场来看,几次案的时间都是深夜或凌晨。按正常人的生物钟规律,应该正是睡眠的时间,说自己在家睡觉,完全无懈可击。张磊明白,这个突破点只能放弃了。

“方先生目前失业?”张磊岔开话题,开始了个人调查。

“金融风暴后遗症。”方展耸了耸肩,一付十分遗憾的表情,“而且,我不是公务员。”

“据房东说,你提前支付了一年的房租。”张磊故意环视了一下整洁宽敞的房间,“租金似乎也不便宜。”

老耿忍不住偷笑,张磊这个圈套也够损的,从经济来源入手,只要找出一点可疑之处,就有理由把方展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听着有点笨,可那是我的一个习惯。”方展摊开双手,无可奈何道,“老话说得好,安居才能乐业。”

两次回答都很好地解答了问题的关键部分,也回避了圈套,张磊也似乎没有更多的突破点了。

“谢谢你的配合。”张磊站起身,与方展握了握手,“如果你想起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请及时联系我们。”

方展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老耿有些莫名,张磊如此轻易地就结束了问话,那上门调查的意义又何在呢?虽然仅凭手上的几张图片拘捕审问方展,但至少可以通过调查中的施压对嫌疑人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迫使其露出马脚才对。

“哦,对了,有个私人问题。”走到门口时,张磊像想起了什么,“你认识刘孜飞吧?”

“刘队?嗯,认识。”方展顿了顿,随即挠了挠头,“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他是我警校的同班同学。”张磊笑着拍了拍方展的肩膀。

走出十八号楼,老耿和张磊上了警车,动车子后,老耿有些憋不住了,刚想开口问话,却被张磊做了个手势制止了。

车子从东林小区开出五分钟后,拐上了一条主干道,张磊依旧没有说话,偶尔看看后视镜,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他果然没走。”张磊笑着嘀咕了一句,随即放慢了车。

一辆黑色蒙迪欧慢慢地过警车,在警车前方行驶了半分钟之后,渐渐加,消失在了车流之中。

“这年头,连警察的梢都敢盯。”老耿意识到了张磊的用意,“张队,你早就现了?”

“从东林小区开始,他们就跟上了。”张磊笑了笑,“好像有人很关心我们是不是抓了方展。”

老耿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了,可对今天生的事情,他却完全理解不了。但他隐约觉得,张磊一定已经掌握了某些线索。

“通常只有两种人会迫切地希望警方抓捕某人。”张磊看了眼老耿,淡淡道,“一种是希望正义得到伸张,一种是希望阴谋能够得逞。”

“张队,你的意思是……方展是被人嫁祸的?”老耿似乎明白了一些,但糊涂的地方更多了,“但问题是,那些图片并没有作假的痕迹,而且方展刚才的表现也很值得怀疑。”

“是不是嫁祸,现在还言之过早。”张磊摇摇头,“但我相信,事情本身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要不要查一下刚才那辆车的车牌?”老耿想了想,在本子上快写下一个车牌号。

“不用查,车牌多数是假的。”张磊看了看手表,“联系一下交通大队的控制中心,让他们注意这辆车的行踪,了解一下出没的地区。”

老耿很快便联系落实了这些事情,在他联系的同时,张磊已经把车开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停在了一辆老式捷达轿车的后面。

“这不是……”老耿抬头一看,不觉愣住了。

这条小路正对着东林小区的大门,那辆老式捷达轿车中坐着的是警队的两名刑警。案后,市刑警大队的刑警便轮班监视东林小区的情况。

张磊脱了警服警帽,从车后座拿过两件普通夹克,示意老耿一起换了装,换下了原本负责监视的刑警。

“张队,我今天都被你搞糊涂了。”老耿坐在车里满头雾水,“咱们这是要干嘛?”

“方展的家里很干净,而且到处都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张磊盯着窗外的小区大门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对啊,一个单身小伙子怎么会收拾得这么干净?”老耿这才回忆起刚才的情景,“那股清新剂的味道都有些呛人了。”

“所以他一上来就递烟,因为烟味会让我们忽略那些气味。”张磊笑得有些高深莫测,“我的鼻子对某些气味还是比较敏感的。”

“他在掩盖什么东西?”老耿的眼睛一亮,“你是说,他家里藏有尸体?!”

这话刚问出口,老耿就自我否决了,因为这完全不可能,如果当时张磊意识到方展的房间里有尸体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借机一探究竟。

人赃并获,天底下没有比这个更铁的证据了。

但也不对,他可以抵赖!以老耿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嫌疑人一口咬定尸体是别人放进屋子嫁祸的,那么案情本身就会进入一个胶着状态,毕竟法律上是不允许对嫌犯逼供的。

“如果他不报警,私自处理尸体。”张磊似乎看透了老耿的心思,“虽然不能立刻定罪,但至少他的嫌疑会更大。”

东林小区十八号6o1室,卫生间内,一具女尸正静静地躺在浴缸中,女尸的头颅和身体是分开的,那张美丽的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

“四十七卦,泽水困。”方展叼着烟蹲在浴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具女尸,“刘孜飞,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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