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不要了……嗯……不……”伊恩软软地横卧榻上,满脸是泪,可怜地哭泣著任由风雅用力撞击他娇嫩的小穴。双腿被弯折到胸前,原本流至脚踝的液体又开始倒流,从腿弯处一滴滴落到床上。
风雅又往下压了压,更深入几分,吻住小东西,将他的惊叫声吞进口里。小东西的身上满是精液,汗水,发丝凌乱地覆在脸上,红肿的小嘴不停吐出暖昧的呻吟,风雅痴迷地看著,忘乎所以地在这具淫靡的小身体里挺动。身下的小东西哭著颤了几下,分身释出几点淡淡的液体,竟是什麽都射不出来了。内部却仍因著高潮的刺激不停紧缩,风雅低哼,更加用力地冲撞。
这小东西已经开始学会收缩了,原本就紧窒温软的小穴此时更是销魂噬骨,风雅沈迷其中,明知道小东西受不了长时间的欢爱,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只想不停不停地要他。
劈哩哗啦声响,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掌轰塌。秦霜戟黑衣负手,冷冷立於门外。风雅看他一眼,哑声道:“把门关上。”他此时什麽都顾不得,眼里只看得到身下柔软的娇躯。
秦霜戟怒目圆睁,跨过倒塌的家具走到床边,看风雅竟视他为无物地继续放肆,愤怒地一掌拍向他。风雅从未想过秦霜戟会攻击他,这一下给拍得结结实实,直接摔了出去,几乎吐血。
“该死的……你干什麽……”
风雅捂著胸爬起,恨恨地骂。却见秦霜戟脱下外袍抱起伊恩,咬牙道:“等你想清楚自己干了什麽再来跟我说话。”说完人影一闪,已从大门飞身出去。
秦霜戟并未走远,抱著伊恩随意找了间客房,一脚踢碎桌子,那客房的主人便乖觉地让出了房间。将伊恩放到床上,拂开他脸上的发丝,看他脸色苍白软软喘著气,泪眼迷茫,对自己的呼唤完全无反应,只哀哀地泣:“嗯……不要……不要了……”
秦霜戟低咒,手托在伊恩背後为他渡进内力,往水囊里放进几颗丹药,摇了摇喂给他。小东西干渴得厉害,咕咚咕咚喝下几大口,缓缓地呼吸,脸色总算好了些。
让伊恩躺回床上,掀开包裹他的外袍,看到那具满布青紫红痕及白浊液体的小小身子,忍不住又想骂人。
将小东西揽进怀里,手指探入他双腿间,小东西混身颤得厉害,忙安抚地亲吻他,直到他安静了,手指才慢慢地动作,为他清理满是浊液的後庭。待清理干净,小东西也已疲累的睡著了。
重新抱起小东西,秦霜戟回到四楼客房。房间已经收拾好,被破坏的两扇大门斜斜靠在门槛上。风雅换了一身衣服,站在另一间客房前,脸上带著不安。秦霜戟越过他走进房里,风雅忙跟上,在後边关了门,急问:“他怎麽样?”
秦霜戟冷哼,绕到雕花彩屏後,里面蒸气氤氲,已备好了热水。解下包裹的外袍,抱著伊恩一同进入水里,身体残留的浊白液体便浮上水面。
风雅也进来,拿过一条绵巾轻柔地为伊恩擦洗汗湿的长发,眼里满是愧疚。
小东西软软吐出几声呻吟,风雅忙凑上去,额著他额角,问:“伊儿,乖,不舒服吗……”
秦霜戟一把推开他,低骂:“离远点,你还想吓著他不成。”又轻轻托住伊恩下颧,将他转向自己。“伊儿,醒了吗?”
“呜……不要……”伊恩垂著头,紧闭眼,咬紧了下唇低低的泣。
秦霜戟狠狠瞪风雅一眼,将伊恩更压进怀里。小东西哼了几声,仍是沈睡。秦霜戟刚想将他抱出擦净身子,突觉怀中的小东西颤得厉害,抬起他的头,只见他脸上泛著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沈重,有气无力地呻吟。鼻息间隐隐闻到异样的香味。秦霜戟脸色大变,质问风雅:“你对他还做过什麽?”小东西的身体豔红得不正常,往他腿间探去,便摸到颤巍巍立起的小花茎。林易雅那个混蛋,肯定是……
“我……我怕弄伤他,用了点春药……”看秦霜戟的脸色再加上伊恩的样子,风雅有些焦急不安地说道。“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日,照理药效应已退了才是……”
果然!秦霜戟咬牙:“你用的是什麽药?”一边问,一边在水下握住伊恩的花茎揉弄。
“这药的名字,好象叫媚姬?”
秦霜戟手顿了顿,牙咬得咯咯作响,已是气得说不出话了。“媚姬!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麽药?!”
怀中的人儿猛地一震,却什麽也没射出来,只是身体仍持续著高潮後的颤动。秦霜戟沈著脸,将小东西抱起,风雅忙拿了干布巾为他擦净水渍。秦霜戟看也不看他,抱伊恩抱放到床上。风雅有些委屈,跟在他後面不满道:“不就是做得过火了点吗?你当初做得不更是过份,我都还没说你,你凭什麽跟我撒火……”
“哼嗯……”床上的小东西又发出了软软的低泣声,头埋进软枕里,身体无意识地摩挲身下的被单,风雅看著只觉口干舌噪。
“还愣著干什麽?去拿解药来,你真想他死是不是?”秦霜戟大骂,一脚将风雅踹了出去。风雅有些呆怔,终於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伊恩的脸色实在不对劲,不敢多想,忙去隔壁拍门将青找了来。
媚姬是江湖近代被研制出的最为强烈的春药,无色无味,药效强烈持久,只需一滴,便足以令十头大象发情。奈何风雅这翩翩公子一生美人投怀送抱惯了,从未有过使用春药的经验,压根不懂定量,加上媚姬又是自家产的,平常见多了也只当是普通春药,这一下半瓶倒上去,伊恩却为此受尽了罪。
先是脱力过渡,当晚便持续不停地高烧,服了解药,却因为时辰过久,药效一时下不去,只能不停不停地承受超出负荷的高潮,直至失禁仍无法停止身体的快感,一整晚哭泣不止。秦霜戟脸色青白,一整晚就握著伊恩的手,吻著他,为他拭汗,洗澡换衣,怎麽也安抚不了他的难过哭泣,急得眼里全是血丝。青也不好过,药效没起作用,先是无辜地让秦霜戟和风雅各揍了一顿,然後便是整夜不眠地为伊恩针炙把脉,伊恩稍有不适便遭到大吼大骂外带拳脚相对。
风雅在这晚却是异常的沈默了,苍白著脸坐在门口,麻木地看蒋龙将脏了的棉被衣服抱出,再换新的来,如此反复,只是看著,闭眼听身後的宝贝不停难过哭泣,脑子空空白白,却意外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到第二天天亮被青拉起,才发现手心里全是伤,竟是疼得麻木了。
伊恩的药效终於在天亮前缓过劲来,谁也不愿在这多待,天一亮便退了房准备上路。秦霜戟小心将憔悴的伊恩抱进车里,风雅示意进一同进去照顾,自己却坐上前边的马夫位。他比谁都想陪在小东西身上,偏从昨晚小东西便再不容他靠近,一感觉到他便哭个不停。风雅只能心中钝痛著,离得远远地看著他。
预防出发的时候陌千雪也出了额栈,怀里抱著被拢得严严实实的孤瞳,唤了一声“玄”,空地上便出现一名身著藏青长袍的男子,半跪著向陌行礼。陌不说话,只看了看风雅,抱著孤瞳进了车里。玄便也跃上车夫位,蒋龙喝一声驾,驱著马车前行,玄也甩动马鞭,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马车几乎不停,在当夜寅时便到达了雅叙庄。
管家欢天喜地迎了上来,看到风雅身後的陌千雪和秦霜戟,眼神闪了闪,随後又是一脸谄媚的笑,如所有富商管家般念叨著:“哎,老爷您回来了。这一路可辛苦?请恕属下未能及早迎接,属下这就……”
“青,你安排他们,薛天,把那群老头叫到前厅。”风雅脸色冷漠,话也不多话直接甩袖离开。秦霜戟看著怀中仍是高烧的伊恩,知他心里难过,也不忍再苛责他,便抱著伊恩与陌千雪一同进了内院。
话说来拜访风雅的俱都是一方富贾,平常时候风雅倒还有心思跟他们虚与委蛇一番,但现今情况不同,若不是看在陌千雪份上,这些人他早轰回去了。於是也不客气,命令手下一个一个把睡得正香的商贾们直接拖了出来。
商贾们吓了一大跳,还当是强盗入庄抢劫来了,一个个鬼哭狼嚎,待发现眼前之人是风雅的时候又作威作福地开骂起来。然後在风雅冰冷的瞪视下噤了声,可怜地穿著单衣站在客厅里发抖。
风雅也不说话,拿著薛天递上的名帖一个一个慢慢翻来看。
“伊天顺?”拿起一张烫金名帖,风雅冷冷念道:“什麽人?”
一名年龄大概五十来岁,身体发福,相貌极为平庸的商贾闻声走上前来,抱拳鞠了鞠,道:“正是老朽。早就听闻风老爷年轻俊雅,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风雅眯著眼,将那名帖放到烛片烤炙,冷笑:“我这雅叙庄莫非是成善堂了,随便什麽东西都能进来?”又厉声道:“薛天,你是怎麽管事的?”
他一骂厅中的奴仆管事便全跪了下来,头重重在地上一磕,谁也不敢说话。众商贾们同样为风雅慎人的威势惊得止不住後退,面面相觑,都很有些怪罪伊天顺。本来嘛,原本商会都是内定人员,知道秘密的也就那几个人,利益大家平分多好。偏这伊天顺不知怎的就巴上了庞员外那老白痴,给他一六十岁老头认了干儿子,五十多岁人了也不嫌丢脸,拿了庞老头的信物屁颠屁颠就跟过来了。要知道这风老爷对外说是走丝绸之路,那走的,可都是不一样的地方。一年仅一次,他那商队带大家挣到的钱,可抵得上别人走丝绸之路十倍不止。现在莫名多了一个人来分一杯虞,谁心里不狠嘀咕?况且看他的样子还惹得风老爷不高兴了。今年早已去过一次丝绸之路,这次过来也是陌千雪陌老爷召集大夥来的,说定能让风老爷再带大家多走一次丝绸之路,保证费都收了不少,惹是因为这外来人员破坏了大个的发财计划不说,还把风老爷惹怒了,一个不高兴再不带大夥儿,那可真叫得不偿失了。
原以为能到得雅叙庄的,不说才智不凡也该是个混迹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了,平常碰上风雅如此找茬一般立马都能有所应对,哪知这伊天顺恁的没用,风雅只不过稍微做了点威吓的姿势,竟一个蹒跚摔在了地上,虽不至於抖得筛糠似地,却也是完全不知反应的模样。
风雅皱眉,哪来的白痴,这种商人要来何用?正欲叫人将他扔出去,突听一声酥媚的声音道:“风老爷何故如此不悦?”
随著话落,一名豔丽丰胰的蓝装女人出现在门後,莲步上前,手上托著一个赤红的长盒,走过伊天顺身边停了停,轻道:“老爷,地上凉,您可先起来。”
尹天顺嗫嚅著,肥胖的身子有些困难地想扶著她起来,却被她不动声色退开,径直走向风雅,倾身福了福,即显端庄大方,又似乎带了暖昧的挑逗。“小女子芸茹,特给风老爷请安来了。”
“芸茹……伊夫人?”风雅挑眉,带著玩味审视眼前似乎颇有心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