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本白天就要动手的,后来你不是提前回去了嘛。”
傅长安无语,“你怎么不早说。”
符白岩小心将她一看,“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符白岩,“是我联系的血手宗,让他们把那东西弄走。”
傅长安:“那白天鬼鬼祟祟跟着我们的也是他们?”
二人并肩往回走,符世子低头,眼角余光扫到傅长安才到自己肩头的高度,回想自己扮成蔡无稽时将她搂在怀里的感觉,若是这样的身高差抱在怀里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长安,说句真心话,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书生就在一次外出的路上被蒙了头带走了,因为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也没人关注。
后来傅长安得知他被血手宗的人带走,感叹了一句,符白岩开解道:“毕竟是宗门内务,旁人也不好干涉。”
言归正传,傅长安回头一看符白岩,“你怎么来了?”
符白岩:“别客气,你们不敢出手,我替你们打晕他。”
血手宗人众:“多谢……恩公。”
甩着鼻涕和眼泪,他双眼冒光跑来了。
傅长安瞪大了眼,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一人挡在她身前,手起掌落。白绵绵“嘭”一声栽倒在地。
血手宗人手忙脚乱哄他们家少宗主。
白绵绵撒泼打滚,左抓右挠,连嘶吼带谩骂,跟个被家族拆散的痴情少女一般,“我不跟你们走,我要找我的石头哥哥!”
装在布袋里的人跟只蛆虫似的,一耸一耸,刚露了个头,就带着哭腔喊,“石头哥哥,救救我,我不要跟他们走!”
血手宗人众:“……”
白绵绵重新被血手宗众人装进透气的黑布袋运走了。
白绵绵不干了,颐指气使,非让他们将血手宗叛逃的门徒给抓回来。
符白岩长长的吁了口气,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舒坦了。
至于后来,白绵绵醒来后,眼见被带回宗门没有转圜余地。心思一转,想到另一个人,凭什么同是血手宗的人,自己就要被带回去,偏那人可以跟着那样风华绝代的人?!
终于,白绵绵成功了。
他突破重围,奋不顾身,他朝着傅长安的方向跑来了。
傅长安不明就里,“端方君子,温文尔雅,貌比潘安,才比子建……”
“我是问你对我的看法,是你,不是人云亦云。”符白岩目光灼灼,态度恳切。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傅长安拉开了一步距离,“你啊,还挺好的吧。”
“怎么个好法?”符白岩上前一步。
“唔,值得信赖的伙伴。”傅长安认真想了想,“如果并肩作战的话,我可以将后背交托给你。”有些人适合当丈夫,有些人适合当盟友,傅长安界限分明。
符白岩面上不显,心里瞎激动,只当自己经过不懈努力在傅长安心里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所以,这一路走回去,整个人都喜滋滋的。
快到客栈时,傅长安眼尖,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她也没多想脚尖一点就跟了过去。
那人刚走进麦草垛就被一人拉住了胳膊,拽了过去。
傅长安轻飘飘落在堆成小山的麦草垛上。刚爬好,身边一重,符白岩也飞跃了过来,二人并排爬在草垛上。
彼时乌云遮月,尚看不清什么。二人聚精会神,只当送亲的队伍里有内奸,趁夜与同伙接应密谋什么。
底下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还有悉悉索索衣料的摩擦声。
符白岩隐约觉得不对,恰在此,云散月明,二人都是夜视极佳的高手,草垛下两条赤白的身子,男子正将女子压在身下。
男子胡乱啃着女子粉白的脸颊胸口,激动热烈,“你叫出来,永安,你叫出来啊?”
永安捂住脸,羞的无地自容,声如蚊呐,“我不要,好害羞。”
哈雅王子挺身而入。
永安“啊……”一声,不似痛苦而是欢愉,经历过人事的一般都能从中听出,二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傅长安爬起身,胳膊压碎了边上的一根柴禾棍,“咔嚓”一声。
符白岩伸胳膊将她后脑勺一按,哈雅王子停了动作,喝问,“谁?”
永安被吓住,小声抽泣起来,“是不是有人偷看?呜呜,不让你这样,你非要这样。”
哈雅王子再次动作起来,将她的眼泪都舔了,哄道:“估计是哪里的野猫野狗,你别怕,我的人都在不远处守着,要是有人过来一定能发现他们。”
永安,“你不疼我,我们大晋国的男子才不会这般对待未婚妻子。”
哈雅王子动作起伏极大,喘着粗气道:“我不疼你会这样对你?我就是疼你爱你才这样。你迟早是我的人,呃,啊,宝贝,舒不舒服?”
傅长安加入教坊司给哈雅王子当护卫的头一天就见识过他的勇猛,正所谓一次冲击二次习以为常三次视而不见,她除了翻白眼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是没兴趣继续观摩下去,只是脑袋被符白岩压着强行挣脱不得。
傅长安侧脸朝着另一边,看不到符白岩的表情,只当他是顾及脸面,害怕被人发现。也对啊,他是君子人如玉,最是看重脸面,怕人说三道四。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符世子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一下子看个清清楚楚可将他给刺激坏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又有心爱之人,对那种事也是朦朦胧胧的出于本能。
这哈雅王子可就厉害了,不仅生龙活虎,花样还多。避开晋国人耳目与公主在此幽会,一来是因为他的恶趣味,二个就是他确实资本雄厚,起先公主还隐忍不发出声因,直到后来竟欲*仙欲*死大喊大叫起来。
仿佛一扇崭新的大门在符世子面前被强行打开,符世子心潮澎湃,激动的心梗。
原本按住傅长安脑袋的手不自觉就溜到了她的后背。
傅长安反手抓住,拍开。倒没计较。
终于,在傅长安都快睡着之时,哈雅王子鸣金收兵。
远处的守卫也都悄无声息的撤了回去。
傅长安一骨碌从草垛上站起,难以理解的“呸”了声,将沾在唇上的草渣吐了。
站了一会,见符白岩还爬在草垛上,抬脚踢了踢他的腿,“走不走?”
符白岩脸脖子耳朵都是红的,嗓子都暗哑了,“你先回去,我等会儿。”
傅长安虽身体上还是个大姑娘,然自从进入教坊司后到底是见多识广,痞坏痞坏的。闻言轻声一笑,蹲下身,“符世子,你长成人后,你娘就没给你安排个通房丫头什么的?”
符白岩知道她什么意思,未免她误会,义正词严道:“你别胡说!我们符家诗书礼仪世家,不兴这个。”
傅长安从身侧折一根麦草秸秆衔在嘴里,兴致盎然的提议道:“世子,你要不就从了郝甄公主吧?”二人和解后,符白岩拜托她跟郝甄公主解释清楚那次误会。傅长安原本恼他放走穷奇公子,借机报复。气出了也就算了。亲自跑去跟郝甄公主如此这般一说。其实,郝甄公主心里也有数,因为不死心,才故意找由头纠缠。傅长安解释了原委,郝甄公主半点都不惊讶,后来谁都不再提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符白岩不说话。
傅长安极少见他吃瘪,也不知怎的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一刻她是拿他当蔡无稽那般戏弄了。
“我觉得郝甄挺不错的,真的,没什么心眼,又一心一意待你。你俩身份般配,模样也般配。我看你现在挺难受的,要不……”
符白岩忽然起身,跟头扑食的猛虎似的,一把压住,就将她叼在了嘴里。
撕咬她柔软的嘴唇,吞噬她口中的馥郁芬芳。
等傅长安反应过来,二人咕噜噜从麦草垛上滚了下来。符白岩控制了力道,将自己当了肉垫。
傅长安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起来,不小心压到他坚硬的地方,激得他深吸一口气。
傅长安整个人慌极了,“你你你你你疯了!”
符白岩也被自己的冲动吓到了。
傅长安拔腿就跑。
都跑出去老远了,又觉不甘,拔出缠丝就朝他刺去,然而人到了半空,又忽然收力,折返。
“你一定是中邪了!”她如是说。
然后,她迈出了“谁敢招惹老子,老子灭谁全家”的步伐,气焰嚣张的回了客栈。
当夜,傅长安辗转难眠,来来回回漱了无数次口,嘴唇都差点擦破了皮。
而另一边,符白岩起先是有些难以入眠,快天亮时,还是毫无意外做了春梦。
虽然尴尬又难为情,但梦中的甜蜜却是溢满胸腔。
只是,梦有多美,现实就有多残酷。
原本以为迈出了一大步的符白岩,在经历了这次意外后,和傅长安的关系又重新降至冰点,甚至比之前更恶劣。
傅长安再不肯和符世子多说一个字,也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莫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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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安:“……”抱歉,打扰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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