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第二十七章（总第二百五十一章）、水师训练1
汉献帝建安六年（201年）五月初，曹丕突袭荆州成功后，全面清除荆州势力，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安定荆州，在损失了于禁、杨训、王象、许诸等将领后，六月底已取得了荆州的绝对控制，将荆州大部和江东部分地方收入囊中。
刘备则拒绝了孙权的联合建议，经过余杭（今浙江省杭州市）、桐庐（今浙江省杭州市桐庐县）两次大战，又再次商议联合，被刘备借助联合偷袭成功，刘备最终战胜了孙权，先后斩首三万一千余，孙权、周瑜、鲁肃、以及江东甘宁、太史慈、凌统、周泰等将领均阵亡。刘备方面文武方面也遭受了重大损失，徐庶重伤，诸葛诞阵亡，马谡、伊籍、张南、冯习等将领阵亡，可谓之惨胜。刘备在征战中因坐骑中箭而摔伤，但并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已恢复。在诸葛亮等人的全力治理下，也幸亏在刘备哭劝之下张昭投降，在张昭的协助下，军士们严遵将令，刘备军秋毫无犯，江东百姓甚喜悦之，刘备迅速掌控了江东。
六月底，水师将军李悉躲过台风之后，沿着长江进入巢湖，和将军柳荣、孙吉各率六千人马以及五百工匠，在巢湖开始演练水上作战、建造战船。马宇令陈木配合董昭，方顺则配合李悉的水师训练。
汉献帝建安六年（201）八月初，马宇率十万靖勇军摧枯拉朽迅速横扫兖州、豫州、徐州、扬州，全面控制了长江以北。曹丕占领了荆州、刘备则占领了江东，这两大割据势力都全力经营所占地域，在诸葛亮、戏志才、刘晔的倡议下，曹刘两家结成了联盟，据长江天险对抗朝廷，形成三雄鼎立之势。
八月中旬，徐庶因伤重不治而亡，刘备多次为之伤心落泪，亲自凭吊并主持下葬，曹丕派人参加了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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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马宇对贾诩、郭嘉、董昭等人道：“明日咱们一起去一趟李悉的水师，看看他们是如何演练的？不知她们演练如何了？”
放下手头的千头万绪，马宇和贾诩、郭嘉、董昭、李柱等离开合肥往巢湖而来，距离还有三里远的时候，早有李悉、方顺、孙吉、柳荣跪迎马宇进入水师大营。
在水师大帐中坐定后，李悉首先汇报了水师训练的情况：“我部到达巢湖十日以来，每日早上起来按规定全员负重跑，目前负重跑全员达标。早饭后，照例是习文一个半时辰，识字方面也是全员达标，写作方面达标人员达到了六成，超过了四成的达标要求。午后是行船训练，目前是要使达到每一艘船，能够做到进退拐弯都自如的状态，目前基本达到了进退自如。其他不足的方面有：一是在旗语方面还有待加强训练。二是在逆水中行船水平还不足。三是对长江水道还有好多地段不熟悉，现在我们已招到了六名熟悉江中行船的老乡，正在按他们的经验和叙述绘制航线图，尚待下一步派专人确定最终航线图。”
“水师现有甲级大船四十五艘，每艘大船配备四十五人，乙级小船五百艘，每艘小船配备七人，现有五千四百人。”李悉继续说道：“关于大船的建造情况，新型的大船三艘正在准备木材等材料，大船的长度可达二十二丈，可运载六百人，虽然运载量没有增加很多，但我们准备采用榫卯加铁钉的方式，船只更牢固，船首水下的地方安装了铁尖，可将敌船扎破撞沉。船上可安装霹雳大砲四座。同时还在准备建造小一些的丙级蒙冲船，目前已开始准备建造五艘的木材等材料。这两种船只主要用于作战，根据船的大小不同，船身两侧划桨人数也不同，从二十人到四十人不等，甲板舱室是主要的攻击敌方之地，武器主要是强弓硬弩和长矛，牛皮蒙住船身加强防护，非常抗冲撞。”
方顺则汇报了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演练：“首先我们已要求特工队的人都必须学会游泳，现在会水的已有五百多人。经过反复的训练，在原来的基础上，我们架设桥梁的方法日趋完善，我们准备了适合各种河流的常用浮桥材料，二十丈以内的一般的小桥，可在一个半时辰至二个时辰之内完成。现在，已派出三百人往荆州方向，三百人往建业方向，回来的报告说已成功潜入到建业、荆州城，以及其他城镇，为夺城做准备。”
孙吉代表柳荣则汇报了训练的情况：“每日坚持日常训练，以及习文学武。经过了十多日的强化训练，现在士兵在船上基本达到如履平地，行走稳健。原有晕船士兵共八百九十三人，经过训练均得到了改善，目前还有六百人晕船，争取在下一步的训练中得到彻底改善。船上射箭也达到了马背上的射箭水平，十箭可中七箭，九成的士兵都已达标。下一步要继续练习射箭水平的提高，实现全部达标。现在已开始安排士兵学习游泳，有五个开辟出来的训练区域，四个浅水区域，一个深水区域。经过统计，会游泳的士兵全部加起来仅有二成，即会水的士兵只有二千四百人左右。”
马宇首先肯定了训练的成绩，讲了几点水上作战的要点，马宇说道：“关于水上作战，我们这几日进行了反复的商议，无非就是以下几种：第一个方法是船直接撞将敌方撞翻撞沉，虽然简单粗暴了一点，但是效果好。第二个方法是到了一定的距离后，箭弩射击，火箭是必须的，不可缺少的。咱们的传统标枪抛射也是可以的，还可以把咱们的攻城大砲安装到船上来。第三个方法就是战船靠近后，跳上敌船厮杀，这个需要反复练习。第四个方法是潜到敌方的船底，损毁其舵使其操作失灵或凿破船底使船沉之。第五就是其他方法，如借助风力进行的火攻等等。当然，这些方法敌人也会采用，所以我们还要有防护措施，尤其是要防止火攻，虽然船在水中行走，不仅帆怕火，船本身也怕火。特别需要注意和研究的是，如何迎战敌方以大小船只组成的攻击队形，有的时候敌方上百艘船只来，迎敌就是个高难度的技术活了。”
“在新造的大船上可采取一些技术，我们也进行了反复的商议，考虑了一下造船方面如何改进，我这里有几张图，一会儿你们可以研究研究。造船的时候可以采用龙骨，就是说如同一根大骨头从船头一直到船尾，又如同脊椎骨一样，可大幅度的增加船的强度。船底则可以采用两层木板，增加船底厚度，增加船的强度。船舱采用水密隔舱，就是说把船舱分成数个密封隔离的舱，这样一来，即使船的某个部位损坏进水了，也不会影响船的安全。再一个就是中线舵加多孔舵，所谓多孔，就是在舵板上开出成排的小孔，这样可使船只更灵活更易操作。
李悉等人接过图一看，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仔细收好了后准备立即照办。午后，马宇、贾诩、郭嘉、董昭等人先看了大船的建造，在台下的靖勇军一阵欢呼声中，然后又登上了在巢湖边训练用的指挥台，观看水师的训练情况。随着李悉的各色小旗不停的挥舞指挥，先是由十五艘大战船表演了列队前进、快速冲锋、急速拐弯等战术动作，然后是由三十艘小船表演的围攻大船。郭嘉见小船来去之迅速、围攻大船之凶猛，叹道：“如此作战方法，以小博大，如同狼群猎象一般。”
贾诩高兴的道：“奉孝说的非常形象，兵法云：擒贼先擒王，可考虑用狼群战术围攻敌方将领所在的大船，敌方一旦失去指挥，胜之易矣。”
马宇说道：“这个战术可以命名为狼群战术，正像奉孝、文和说的那样，对敌方将领所在大船发起攻击，一旦得手可谓四两拨千斤，要反复演练，小船上的人也要采取保护措施。要注意不拘一格的广泛召纳懂水战的人才。你们可以仔细琢磨琢磨，大船如何更威猛，小船方面可采用哪些手段攻击大船，要把狼牙磨练的更尖锐、更锋利。”关于游泳马宇道：“游泳要达到所有的人百分之百都学会，这个很重要，明日我们一起再看看游泳训练，就由李悉负责组织吧，你们配合。”马宇又说道：“另外，可以考虑把游泳潜水特别优秀的士兵单独组成一队，可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
“遵主公令。”李悉、方顺、孙吉、柳荣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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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马宇分别与李悉、方顺、孙吉、柳荣等四将以及主要的中郎将、司马领进行了谈话。之后方顺带着妻子杨玉和五岁的长子方叡和一岁多的女儿方香、小妾和三岁的二子方博拜见了主公，马宇分别送给三个孩子每人一个精美的佩玉。在长安的时候，方叡和马政常在一起玩，后来又一起学文习武，这次到了巢湖了还时常问妈妈什么时候回长安，要和政哥哥一起玩。最后，马宇和方顺单独聊了近半个时辰。
随后，孙吉带着马宇的妹妹方萍和五岁的长子孙晶和二岁的次子孙鼎、小妾和两岁的长女孙韵拜见了马宇。这个小妾还是方萍要求孙吉娶的，因为孙吉常年在外，这样在家里就有了一个伴，虽然可以经常到马宇府上和平雪、吴瑕、林嫣等来往，但回到家里总觉得冷清了一点。且在古时的风俗和大环境下，丈夫在妻室之外再纳妾纯属正常，而有德的女子还会主动要求丈夫纳妾。即使经过后世的马宇，面对强大的社会风俗，也无可奈何。马宇对将领们半是建议半是命令的要求他们只娶一个妾或者少娶妾，这些将领口头上说是都遵守了，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孙晶见到马宇来了，高兴的直接扑到马宇怀里，马宇大笑着抱起来转了一圈放下，又接过孙鼎转了两圈，最后抱着孙韵坐下说话。孙吉和方萍过来执礼，马宇道：“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啊，来来来，坐下。”马宇掏出三个准备好的精美的佩玉分别送给三个孩子，孙晶接过佩玉连看都不看，塞给妈妈方萍，问马宇：“舅舅，什么时候回长安啊，回洛阳也行啊，我还要和政哥哥学摔跤呢。”
马宇逗他道：“你也可以在这里练习摔跤啊，你还可以学游泳，多好啊。”
“不行，在这里没对手。”
“方叡和你差不多，你可以找他啊。”
“他水平低，没意思，摔跤要找厉害的才行，我要和政哥哥学。”
“你要是游泳厉害了，你的政哥哥也要向你学的。”
“真的？”孙晶高兴的道：“那好，我明天就去学游泳，让政哥哥看看，我也有厉害的地方。”
方萍过来将孙晶拉开道：“舅舅和爸爸还有事呢，晶儿到旁边去玩吧。”方萍带着孙晶、孙鼎和孙吉的小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