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你回来了吗?”温软阮似乎感受到了空间的波动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却能够知道温衡似乎回到了空间里,对此她还有些不解。
甚至现在在她看来,很多事情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她现在心里都在想法似乎或多或少,因为温衡的这些举措得到了一定的证实,但是她必须要和温衡确认一下,没有办法如此草率的下决定。
空间里的温衡听到温软阮的声音,此刻也给了她一个回应:“是,是我。”
“你怎么忽然回到了空间?”温软阮这番话说的有些修饰,这也是她第一次对温衡没有那么坦然。
大约是心底的坎,已经被弄得很清楚了,所以现在的温衡听到温软阮问话的时候,显然心情十分的好。
“软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甚至是欺骗了你的人生,你会恨我吗?”温衡忽然想到喜欢温软阮,就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她的每一句话都和所有一般的女生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温衡为什么忽然会说到这个地方,但是温软阮也还是给面子的沉思了半会儿,在脑子里真切的过了一遍之后再回答:“如果是现在的你,我不会。”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也猜到了一点点,所以你能够告诉我一切的真相吗?或者说还需要我再等一等,没关系我能等。”
她的这番话,显然已经带着要和温衡坦白的语气,就在温衡要回答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忽然打开。
“你在干嘛?”温软阮噌地一下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明明是来看病人的,却总显得是来招揽情夫的一样。
看温软阮这般激动的动作让谢意抱着双手看着她的样子挑了挑眉:“我喜欢干些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温软阮怎么可能不知道谢意的心思,只是她这一句话就是已经将自己放在了主人的身份上,这会儿自然非常的有底气。
“你也别和我在这里耍嘴皮子,我本来就不是来和你说话的,瑾知现在怎么样?”谢意抱着双手嗤笑了一下。
没有理会谢意,对于她这种不请自来,没有礼貌的行为,温软阮自然是白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不再理会。
“你怎么不理我?”谢意对温软阮此刻的态度十分好奇,如果是之前看到的她或许一定会和自己抬杠,但是现在很显然温软阮并没有这样做。
病床上写静止的时候动了一下,突然急忙起身,然后靠在了寝室的耳边轻声的问了一句。:“阿金,你好点了吗?”
他也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在咫尺的距离上就看到了温软阮的脸,脸上的绒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非常的可爱。
因为失血过多,现在的精神还带着点虚弱,此刻正盯着温软阮,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忽然笑出了声:“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这句话忽然一下子戳到了温软阮,她看着谢瑾知,整个人忽然有些难受:“阿瑾你是不是很疼?”
她说话的声音显然都带着一些颤抖,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担心了许久谢瑾知的身体,看着他这样温软阮是真的打心底觉得心疼。
感受到了温软阮的担心,谢瑾知忽然觉得自己满足,他尝试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偶然放在自己旁边的手,然后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安慰性的摩挲了一下。
“娇气包,别哭了,我没事的。”谢瑾知。虽然对于自己身上的这些伤口还是存在着很大的疑惑,但是看着温软阮的哭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也没打算对谢瑾知说太多,其实温软阮一直在担心谢瑾知的身体安全,所以现在看着他的时候也会觉得有些惊慌失措。
“怎么可能没事,你现在都只能趴着,我心疼。”温软阮边说话似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哽咽着忽然止住了自己的话头。
她怕自己再说下去,真的会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但她不想在谢瑾知面前表现的自己这么脆弱。
当时得知谢瑾知可能会出事的时候,温软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慌乱了虽然谢瑾知在一起也不过是短短的一两天的时间,但是她却知道能和谢瑾知走到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未来的那些都不必再提,甚至她不想也不想知道齐栾的重生,但是这些都是曾经阻碍在他们面前的一些鸿沟,除去这些还有异世界。
温软阮知道自己和谢瑾知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没有共同话题。
“阿瑾,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我真的快要被你吓死了。”虽然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很不理智,但是温软阮不得不承认,在听到谢瑾知可能会出事的时候,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人一下子攥住了一样,难受的无法呼吸。
这种感觉大约上一次体会到还是前世温软阮的父亲母亲相继去世将她一个人留在了世界上,然后还面对了那么多黑暗,那时候温软阮和现在应该是差不太多的。
原本和谢瑾知也不过是将他当成一次攻略任务,只是这种感情什么时候变了温软阮自己也不知道。
“我说你们两个打情骂俏,至少考虑一下有没有人吧?”协议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心里也是一阵气。
直到这个时候谢瑾知才注意到,房间里还站着了一个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但是由于背上有伤口,所以谢瑾知没有看得很真切,只是在温软阮的对比之下,谢意倒显得有几分失态。
“你谁?”因为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所以一些谢瑾知实在是有些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对于仅仅是不认识自己的状况,谢意显然很受伤,这会儿也夹着嗓子扭着腰委屈的说。
“表哥,我们之前见过的我叫谢意,你之前还跟我提过拍刘海梳上去会显得不错。”
看着她一直在扭腰又说话的动作这忽然觉得有些不耐烦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最后也笑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母亲像泼妇的堂妹,你来找我干什么?”谢瑾知对于那天的事情已经回想起来,他也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那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