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小姐?”香芦跨入房内的半只脚又迅速抽回。
“你看……我说刺客不在我的屋里,你偏不信。”荀萱道。
香芦不敢耽搁,连忙领着护院离开了寒云居,二小姐安雪菡可是柳夫人的掌上明珠,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柳夫人定会怪她失职。
荀萱站在台阶上目送香芦一群人走远,正准备回屋,便看见曲幽气喘吁吁地从院外赶了回来。
“不好了小姐,听说二小姐被刺客抓走了,我方才去烟雨阁报信,四小姐一听说府上有刺客便立刻派人去了长乐轩,结果……丫鬟们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二小姐。”
“小姐,你说二小姐她会不会真出什么事儿?”
“是。”门外的曲幽应下一声,便沿着走廊离开了。
“放心吧,我的这位二表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荀萱勾唇『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便转身走进屋内,将屋门轻轻合上。
曲幽愣在屋门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为何自家小姐对二小姐的失踪丝毫不感到意外,小姐为何要让她去烟雨阁通风报信?难道小姐一早就知道二小姐失踪了?
曲幽还没来得及深想,屋内便传来荀萱悠然的嗓音:“曲幽,时辰不早了,我累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门外的曲幽应下一声,便沿着走廊离开了。
直到脚步声消失,荀萱这才撩开里屋的珠帘,绕过屏风,走到那黑衣男子的面前,沉声道:“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安全起见,你在这里待上一夜,明日再走。”
荀萱没说话,只是端着茶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中泛着阵阵泪光,她轻轻吸了口气,半晌,忽然开口:“殷尘,你不是一心想为我父亲报仇么?如今我有个法子,就是需要你受点苦,你可愿意?”
那黑衣男子低首对着荀萱作揖道:“多谢小姐,小姐恩情殷尘铭记于心。”
“不必谢我,我是因为父亲才救下你,父亲走前,可有话留下?”荀萱再次提起方才被打断的谈话。
荀萱没说话,只是端着茶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中泛着阵阵泪光,她轻轻吸了口气,半晌,忽然开口:“殷尘,你不是一心想为我父亲报仇么?如今我有个法子,就是需要你受点苦,你可愿意?”
殷尘摇了摇头,有些遗憾:“事发突然,国公爷收到那封信之后,便将自己关在营帐内整整一夜,第二日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自刎而亡。”
“不好了小姐,听说二小姐被刺客抓走了,我方才去烟雨阁报信,四小姐一听说府上有刺客便立刻派人去了长乐轩,结果……丫鬟们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二小姐。”
荀萱没说话,只是端着茶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中泛着阵阵泪光,她轻轻吸了口气,半晌,忽然开口:“殷尘,你不是一心想为我父亲报仇么?如今我有个法子,就是需要你受点苦,你可愿意?”
“殷尘的命都是国公爷给的,只要能为国公爷报仇,殷尘万死不辞!”殷尘毫不犹豫道。
“不好了小姐,听说二小姐被刺客抓走了,我方才去烟雨阁报信,四小姐一听说府上有刺客便立刻派人去了长乐轩,结果……丫鬟们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二小姐。”
……
荀芷的面貌不差,双目清澈若一汪清泉,肤润如玉,柳眉琼鼻,只是发育的较晚,人还没来得及长开,与年长一岁的安雪菡比起来少了几分娇艳风流,略显素净。
又过了两日,雨停了,天气大好。
荀萱坐在妆奁前,望着眼前铜镜中的自己,眼神一阵恍惚,这张脸倒是与多年前的荀萱很是相似。
荀芷的面貌不差,双目清澈若一汪清泉,肤润如玉,柳眉琼鼻,只是发育的较晚,人还没来得及长开,与年长一岁的安雪菡比起来少了几分娇艳风流,略显素净。
“是。”门外的曲幽应下一声,便沿着走廊离开了。
此时,身后的曲幽正端着早膳走进屋子,“哐”的一声将手中的瓷盒重重搁在了桌上。
荀萱透过铜镜瞧着曲幽,眼底浮上一抹浅笑,打趣道:“谁招惹你了?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曲幽意识到自己失态,走到荀萱身后,拿起梳子给荀萱梳妆,一边梳一边还愤意难平:“小姐还不知道吧,如今京师都快传遍了,说有陌生男子夜闯安府,与你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