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鸣凤琴本就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整个安府除了你又有谁能配得上它?”男人的言辞高傲之中却又带着深情,他恨不能将世间至宝通通送到这女人的眼前。
他待她掏心掏肺,她却始终不为之所动。
“我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你忘了你和荀表妹还有婚约?再这样下去,纸包不住火,我不想引火烧身。”女人决然转身,准备离去。
男人慌张地跟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女人,不让她走:“整个京师除了你安雪菡,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她荀芷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叛臣余孽罢了,凭她也想进我祝家的门?这绝无可能!”
安雪菡挣扎了两下,气急败坏道:“还不放手?你想害死我吗?若是被人瞧见就什么都完了!”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菡儿,你信我,我定会让我爹替我解除这门婚事,我不会让区区一个荀芷成为你我之间的阻碍!”
“你别犯傻了,你和表妹的婚事是当初太后赐下的,如今太后人都已经不在了,皇上又极重孝道,怎会违背先太后的意思?”安雪菡一挣脱男人的束缚,便急步要走。
“菡儿……”
“别跟上来!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安雪菡毫不犹豫地说道。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安雪菡脚步一顿,转身怔怔地望着男人:“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明知故问。”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
隔着一道墙的荀萱将这两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当初她把持朝政之时,以武国公为首的宗室外戚和以祝太师为首的科举进士正是斗得水声火热。
当初她把持朝政之时,以武国公为首的宗室外戚和以祝太师为首的科举进士正是斗得水声火热。
她一心想着稳定朝堂局势,便想到以姻亲的方式缓解荀祝两家矛盾,这才将小妹指给了祝子璇。
她没想到祝子璇居然会和安雪菡有这样一段,仔细想想……当时的她一心专注朝堂,竟拿小妹的终身幸福作为筹码,真是糊涂极了。
难道权力当真会让一个人『迷』失本心?
想到这里,荀萱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可不是么?当今皇上景熠不就是个极好的例子么?
在高位上坐久了的人,心肠会变得又冷又硬。
最后通通变成疯子!
荀萱再没有兴趣听下去,便返身往寒云居的方向去了。
快要走到寒云居门口的时候,远远便听见几个人争执不下。
“我等奉皇命缉拿要犯,有人看见这名要犯逃到了这附近,还请进去向你们小姐通报一声,容我们进去搜查!”几个身着飞鱼服的神机营探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寒云居门口。
安雪菡挣扎了两下,气急败坏道:“还不放手?你想害死我吗?若是被人瞧见就什么都完了!”
“这可是我们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们这些人随意进出,日后让我们小姐如何嫁人?”曲幽领着几个丫鬟堵在寒云居门前,硬撑着不让他们进。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算一算时辰,磬音应该已经回来了,莫非这些探子是跟随她而来?那磬音岂非暴『露』了?不好!
邢台血案与武国公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又是这世上仅剩的“武国公府余孽”。
神机营的探子何等敏锐?若是让他们在寒云居查出些蛛丝马迹,那还不将她抓出去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