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作者: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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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前面……”
欺霜赛雪的小腿不安的抖着,深怕容钦入错了地方,她乖乖的将小屁股抬的更高些,嫣然靡丽的花穴湿的淫润妖娆,仍有一股诱人青涩,春光旖旎。
哪怕是看不见,楚娈也能感受到身后容钦的视线几多刺骨,又羞又耻的咬紧牙根,只能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久久磨蹭在后穴上的灼热肉物终于移开,滑动着湿腻顶向了她的玉门口儿,似火的浑硬危险,还不曾插入,她腿都软了。
“还没进去。”容钦用手提起纤腰,往娇嫩的穴口里一挤,饶是双指才扩充过,从后进入也有些阻力,嫩娟娟的淫润穴肉吸的过于紧致,“放松些。”
她紧张害怕,自然夹的用力,庞硕的龟头强行胀开了花口,深处怪痒泛滥,重力推压而来,楚娈哭着声直叫:“别……别别!你出去出去!唔呜~”
连接的结合处,粉嫩窄小的穴儿口被撑的紧绷,一层薄透的肉儿泛着明色死死吸附在他的阳物上,缩挤的颤动裹的生生龟头发麻,儿臂粗巨的肉棒愈发狰狞。
“迟了。”
都这般光景了,他怎么还可能退出去?深邃的眸中黑沉的可怕,就着水意往内推去,容钦粗喘渐重,那一洞凹凸细嫩的肉儿千变万化夹据着他,越往深处挺动,花径排挤的压力便绞的他心神微荡。
“啊!”粗大的侵入已至深处,楚娈是又痛又涨,恨不得将那硕硬滚烫的东西推出去,周身绷的紧紧,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别怕,松开些,马上都进去了。”
容钦这才温柔了一些,将手探入了她战抖的腿间,循着撑开的花缝上端找到那粒肉蒂,长指轻轻一揉,楚娈便敏感的娇吟了一声,紧吃的肉道有了片刻松动,他趁势重重一挺。
“呜呜……”
深处的猛力撞击,捣的尽头膣肉花心大震,肉欲的酥麻快感瞬间泄开,趴在榻间的楚娈绷成弦的身子娇软了大半,涨红的小脸紧贴着软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空气,额间的热汗浸的碎发湿透,娇弱的样儿媚的撩人。
后入贯穿花穴,虽然插的较深,可容钦那奇长的硬物还余下小部分停留在穴外,青筋怒张早已忍耐不住了,解了捆住楚娈双腕的珠串,便抱起粉臀缓缓抽操起来。
蜜汁缕缕迸出。
“呃呃~容,容钦……啊~吃,吃不下了……太胀了嗯……”
他插动的不疾不徐,有意盈充内道,让排斥的穴肉习惯他的摩擦,起初楚娈还能犟嘴,后面也受不住他的顶弄了,十指抓紧着软枕隐囊,哭声哀婉糯糯,一时求他慢,一时又求他快。
“陛下,你喊快又喊慢,臣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乖,大声些叫,到底是快还是慢?”
白腻的淫沫染的花口淫乱不堪,容钦目光灼灼的看着下面,这丫头身具媚骨,蜜穴尤甚,肉柱挺动的地方皆是出离的娇软玄奥,诱人深进,不可自拔,一旦进入便忍不住沉沦那股难以言喻的销魂。
窄小的花径水嫩嫩的炙热,噗嗤噗嗤的入穴声悦耳,肉棒大出大进着,每一下都撞在最尽处的花心上。
这般沉重的捣击,尽管操的不快,娇嫩敏感的软肉也受不住,力度磨碾而起的刺激快感盘旋在腹中,嫣红玉润的花口一阵紧缩,正逢肉棒后撤洩的淫液横流,楚娈哭吟着将要出声,容钦忽而狠狠一撞。
万千的痒在蚀骨,活散的麻在欢愉!
“快,快些!啊啊呃……难受,好难受呜!”艰难的包含着那根强势的狰猛肉柱,楚娈翘起了粉臀轻扭腰肢,酸软的手儿难耐的攥紧,再是对容钦厌恶,也抗拒不了他给的快慰了。
“就知道你喜欢操的快些,小淫娃。”
清俊儒雅的男人正在兴头上,淫言浪语是随口而来,拔出的长长粗棒还滴着温热的蜜水,嘭的一声撞入,就是一番猛烈的狠操,直捣的楚娈往前倾去,身子都撑不住了。
“啊啊啊!!”
她叫的急切,声儿里都是被他冲撞的淫浪。
扣住她娇细的纤腰,眼看小蜜洞被插的淫水外流,容钦也被刺激到了极点,温柔之余,动作略有粗暴的霸蛮,顶撞,摩擦,贯穿,力道猛烈而可怕。
“嗯~陛下咬的可真紧,原来就想如此咬死臣吗?”他低吟着,情欲浑浊。
比起那会张口就要咬死他的小疯子,果然还是被操哭的小淫娃更乖些。
雪肤玉骨泛起娇粉,极乐的快感在操动中如潮水翻涌,楚娈啜泣着呻吟迷乱,整个人被撞的凌乱,好不容易抓住了锦榻的护栏,身后的狂乱贯穿更凶了。
这风口浪尖是无尽的恐怖又舒爽。
她要咬死他,他便要这么干死她么?
“不!不要……求求,求你……呃呃呃!”
作者菌ps:最艰难的事情是酝酿肉肉
极致宫交
捣撞的摩擦挤动的膣道花径处处难言快慰,深处最为神秘的宫口紧张地承受着操入的力道,细幼的嫩肉层层软媚,吸附着,缠绕着,噗噗噗的水泽声尤为靡靡动人。
“嗯嗯!”
强烈的情欲如火,一波又一波燃起,充实的暴胀搅的楚娈叠叠娇哼,艰难的抓着雕栏剧烈颠动着身子,香汗混杂着热泪浸湿了下面的彩绣隐囊。
容钦有意深进,壮实白皙的胯部重击着她发红的小屁股,顶的娇柔纤腰乱颤,蝴蝶骨收动。
大掌一寸寸摩挲着她薄透香粉的肌肤,将灼热传遍她的身体,他的缓缓手探向了两人的交合处,四溅的汁液湿濡了纤卷的阴毛,弄的一手淫腻,他敛眸看向被肉柱捣至绽放若花的淫糜肉洞,腹下的热,心头的燥更汹涌了。
“啊!别,别按!呜呜……啊呃呃!”
长指温柔梳动在疏浅的毛发中,百般挑逗着阴阜,阳柱深顶紧闭的花心口,高热淫濡的密实夹据,将他裹的后背绷紧,快感直蹿,不由用手指按了按那粒充血的小阴蒂。
正是敏感万分的地方,只轻轻的一压,楚娈就溃不成军了,紧咬着贝齿呼吸不畅的急促娇喘起来,泛滥的欢愉刺激的娇躯狂颤,大脑片刻空茫。
“为何不能按?”容钦粗喘着戏谑。
他不止用手按,还搓着、揉着,生生将那柔软生硬的小肉粒捻的涨起来,幽幽的水嫩蜜道一颤一缩的挤动,重重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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