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你可能想错了,我并不需要其他地东西,对于我来说其实已经足够了,帮他度过难关,让他完成他地梦想,这就足够了。”
“化凡之后帮他遮掩天机,不要让别人找到他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就属于你们的售后了。”兰一鸣说道。
这东西本来就是邹明明抢来的,并且该保存了这么多年,所以自己作为朋友,真的没有必要这个时候,还去为自己争取利益,即便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兰一鸣还是希望自己纯粹一点。
“啊!”花美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兰一鸣,这位还是我认识地那个吗?是不是自己这些年错过了很多东西。
这时候红孩儿端了火锅出来,有些不太明白地看着花美娘,意思在问这是干嘛了?
“东西我们打包走了,事情就交给你们,毕竟你们的口碑还是挺好的,不要让我失望哦!”兰一鸣一把抱住猫大人,头都不回地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火锅不要说汤汁,就连锅子都被带走,红孩儿十分费解的看着花美娘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呀?都已经谈妥了吗?”
花美娘摇了摇头,有些难以组织语言的感觉,“你这话问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们被兰一鸣给坑惨了,他只提了一个要求,但是他再三的提示我们等价交换,这家伙都要成精了。”
红孩儿问道!“大概什么情况呢?”
花美娘回答道:“他带了一个人过来,不!那家伙应该也不是人,反正就是实施了化凡献祭的傻帽,兰一鸣希望我们能够帮他遮掩十年时间。”
遮盖一个凡人地天机,这不过是小意思,即便是十年的时间,也就是白驹过隙而已,可是兰一鸣这样得要求犬要求吗?
用珍贵的复刻版百鬼夜行图,换这样地答案,这完全不像是兰一鸣的行事风格呀!这家伙到底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
“就当欠他一个人情吧!毕竟如果是挡住化凡的磨难,他的大雪山神殿就可以,说到底还是想交好我们。”红孩儿想了想说道。
到底是不是想要交好猛鬼街,要是旁人的话,红孩儿可以斩钉截铁地说,只是到了兰一鸣这里,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一个独行侠客,抱着一只强大的猫,有一座大雪山,外加神秘地宫殿,这样的存在,完全可以停下来享受人生了,可是兰一鸣好像停不下来。
花美娘点了点头,她当然也知道兰一鸣地事情,只是有种莫名的忌惮,已经再变成疯子这条路越来越远。
“多事之秋呀!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情即将发生,真不知道老板能不能顺利的回来。”红孩儿说道。
“我都已经习惯了,老板高兴就好了,其他的好像也就不是那么重要,就不相信有人还敢来找猛鬼街麻烦。”花美娘冷笑一声。
“你现在过去明月哪边看看吧,我现在去帮那小家伙煮点东西。”红孩儿说道。
大雪山神殿。
兰一鸣跟猫大人煮着火锅看着窗外飞雪,这日子不要太好了呀!
“你说他们能够完成,你交给他们的事情吗?本大人可是一直都觉得猛鬼街三杰都不是温良一族。”猫大人一边嚼东西一边说道。
要是比起勾心斗角的事情来,那三个简直就是宫斗剧出来的大拿,算计别人的时候,简直就是真的拿别人当待宰的牛羊。
兰一鸣摇头说到:“你这是对他们有偏见,他们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的话,可能们猛鬼街早就被收回地府阴司了,哪里还这样呢?”
对于兰一鸣说的话,猫大人嗤之以鼻,那三个什么德行,难道自己还能看错了吗?
“你这是对本大人有偏见才对,要不我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我们接下来干嘛去!闭关修炼吗?”
如果这件事情告一段落,猫大人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去度个假什么的,不然活着也太没有激情了。
兰一鸣打趣道:“猫大人有什么打算呢?难不成你也谈恋爱了吗?着还真是猝不及防一口猫粮呀!”
对于这些事情来说,兰一鸣也很无奈,本来就是下山旅游一下,没想到突然间大爆发了,好多妖魔鬼怪都冒出来。
然后自己多年来一直很纠结,终于有了一个相对好地答案,给了自己跟自己的一场心灵地和解。
猫大人龇牙咧嘴地看着兰一鸣说道:“呸呸呸!真不知道兰一鸣,你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多乌烟瘴气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九幽一脉天生地养,压根不用谈恋爱,不过好像你需要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不然你的人生都是灰暗世界,太吓人了。”
“……”兰一鸣突然间才想到这个问题,自己这些年好像真的几乎都与世隔绝,近乎于成了大宅男的标杆。
看到兰一鸣张了张嘴,硬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心里免不了有些搞笑起来。
“看来我们家兰一鸣是真的怦然心动,不然怎么会保持沉默呢?可是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我怎么没有见过对象?”
猫大人思前想后,还是没有发现兰一鸣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难道就是自己闭关最后几天的事情吗?
兰一鸣说道!“只是觉得自己身上人的气味越来越低迷,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有抑郁症了,所以我打算去外面历练一番,去见识一下我没看过的风景,经历过冒着原本遥遥无期的故事,而那个故事里面真的有自己。”
诗和远方,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而在经历过邹明明的事情后,兰一鸣突然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很多。
其实他一直都在不停的错过,每一个没有到达目的地的决定,都是自我最终的方式。
邹明明可以放弃一切,义无反顾的化去一切,只换来十年相守,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兰一鸣之前看不懂,可是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只有放下才能重新开始,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路还在脚下,一直都有一条属于自己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