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每一口枯井里,都埋葬着死去地怨魂,当怨魂地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幻化成为邪冥。
兰一鸣独自来到一座荒村,找到一个偏僻地枯井,然后用手摸了摸大青石镶嵌地井边,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看着漆黑无边的井口黑洞,抬头看了一下月光,淡淡的银光铺满大地,兰一鸣没有多想直接纵身一跳。
兰一鸣的脚轻轻的着地,看到五颜六色的世界有些恍惚,不过他还死走了进去。
“欢迎来到极乐世界,你也是来参加入赘比试的,那请跟我过来吧!”一位长得有些瘦弱地侍女阿娇走了过来。
兰一鸣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跟在阿娇地身后走了过去,打量着四周地景色。
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森林,高低起伏不平地丘陵,一座很江南的庭院,上面写着丽园。
推开丽园地大门,阿娇转过身对着兰一鸣说道:“公子!请你先跟我道浴室沐浴更衣焚香,之后才能前往大堂见到丽小姐。”
兰一鸣没有说话,继续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地手势,继续跟在阿娇的背后走到右边的偏屋。
阿娇推开门,然后兰一鸣先走了进去,然后关上门,轻轻地说道:”现在由奴婢为公子沐浴更衣。”
走到里面的兰一鸣,看着轻纱飘荡,热气飘渺十分玄幻的温泉池,并没有拒绝阿娇地服侍,一件不剩地脱光,走进温泉池内。
“公子,奴婢现在给公子拿换的衣服去。”阿莲偷偷的瞄了一眼兰一鸣,间色微红的躬身退了出去。
头靠在石枕上,兰一鸣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面,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明明知道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可还是忍不住觉得的舒坦,真假好像在这一刻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没过多久的时间,阿娇捧着一个托盘,躬身站在温泉池旁边:“公子,进餐的时间到了,我们要到偏厅用餐了,还请您现在更衣。”
睁开眼睛地兰一鸣,慵懒的再水里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晶莹剔透的水滴不断的坠落,在云雾缭绕的池里荡起涟漪。
在旁边拿起浴巾擦过后,阿莲亲自帮助兰一鸣穿上繁琐至极的衣服,那感觉像是古代的礼服。
又是一声不吭的跟在阿娇身后,走出温泉池,穿过庭院,来到一个古朴典雅的大厅。
这时候大厅里面已经有了三位客人,正坐在一张八仙桌子上,桌面上摆好了饭菜。
“各位公子,我就不打扰诸位了,用餐结束之后,我们丽小姐会马上召见你们的,请大家慢用。”阿娇躬身关门离开。
赵小飞走到餐桌前,坐到那张空余地位子,说道:“诸位也是来参加入赘的?”
一个白面俊俏书生,一位威严地将军,一名富甲一方商人,加上自己这个有点奇怪地家伙,这种聚会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难道你是吗?”书生打开纸扇轻轻地摇了几下,带着一丝轻视的看着兰一鸣。
在书生的感觉,这个剪了头发地男人,应该是不知道哪个深山老林跑出来的野蛮人,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事情。
“我真是的!”兰一鸣用力的点了点头,接着说到:“诸位难道不是的吗?”
富商摸着手上戴满了宝石戒指,说道:“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过你们应该都没有机会的。”
如果说那书生只不过是轻视,那这位富商直接就把书生和兰一鸣鄙视了。
当然身为鄙视链最高端地将军直接选择无视,自饮自酌起来,感觉这偌大的餐厅,其他都是一群鬼。
吃的很尴尬,喝的也不尽兴,好像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在耗时间,等那些侍女叫自己出去。
门在几人心中祈祷中打开了,不过这一次只有阿娇一个人走了进来,躬身对着众人说道:“小姐已经在大厅风诸位了,不过还是有些事情必须交代一下。”
“第一条:只有入赘成功后的那一位才能够继承丽园,而其他人拥有进去藏宝屋挑选一样心爱物件的机会。”
“第二条:你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完成比赛,而不能中途退赛,不然会有惩罚。”
“第三条:没有侍女地带领,千万不要随意的在丽园闲逛,不然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那就只能够自我负责。”
“各位跟我来吧!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
侍女阿娇在前面带路,穿过一个后花园,绕过一座假山之后,终于来到正屋的大厅。
整个大厅的布局,有些简单至极,两排椅子分开,背后左边一副江南烟雨屏风,右边一副淮阳风雪屏风,所谓地丽小姐坐在中间珠帘与轻纱隔断的后面,
“小姐!四位候选人已经来了!”阿娇躬身请四位入座两边,对着珠帘后面的人说道,接着看到里面那位摆了摆手,便退出去关上门。
丽小姐揉了揉太阳穴,换了一个更加优雅的姿势坐下,隔着轻纱珠帘轻声细语的说道:“按照丽园的规矩,每一代丽园的小姐在成年时候,必须入赘一名优秀的公子,为丽园传宗接代完成使命。”
“不过每一位考核者都必须的经过关测试,答案正确的才能留在丽园成为我的夫婿。”
“第一题特别地简单,你们面前有纸笔,四个杯子,一壶水,十包打混乱的小茶叶,十次品茶的机会,最多猜中者就是赢家成为丽园女婿,现在开始,半个小时后,我回来索取答案的。”
丽小姐站了起来,从珠帘后慢慢的退到后面,打开门,最后听到后门地声音走了出去,
拿起茶叶轻轻地闻了闻,然后遴选一点放入一杯中,接着倒下水,沸腾地开水与茶叶来了一场激烈的相拥,轻轻地来杯里优雅地打转,一片片的的绽放来。
将军直接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周围这几个家伙,脸上是不屑一顾蔑视,完全不想跟他们一起同在一个屋檐上,前面已经忍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