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血奴几乎被消灭殆尽以后,徐音也极为的高兴,至少这长卢镇可以安宁一段日子了。
而经过一夜的战斗,冯炎十分的疲惫,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冯炎感觉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仿佛多日以来的压力瞬间得到了释放一般。
而此时玛丽也已经醒来,一打开房门便看见了冯炎。
“冯炎,早啊。”
经过昨夜的战斗,玛丽已经解开了心结,主动上前与冯炎搭话。
“早啊,玛丽。”而冯炎也不客气,直接上前握住了玛丽的手。
“你干嘛呢,小心被玛娜发现了。”见冯炎如此大胆,玛丽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盯着冯炎屋里的方向,便准备挣脱冯炎的手。
“没事的,玛娜还在休息呢,她要赖床好久才会起来的。而且上一次她发现了不也没有说什么嘛。”见玛丽如此紧张,冯炎急忙安慰着。
“好吧,不过还是要小心,我不想让玛娜不高兴。”玛丽觉得冯炎说得有道理,便没有再挣扎,任由冯炎握着自己的手。
接下来的日子里,冯炎的生活过的有滋有味,每天都沉溺在温柔乡里。
平时享受着玛娜无微不至的关怀,偶尔跟玛丽打情骂俏,欣赏着经过打扮的玛丽的另一面。
不过冯炎对于宋家的提防一直没有松懈。
他知道血主的培养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黑衣老者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而他在宋府内也有眼睛,关于宋家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一天晚上,冯炎又把玛娜和玛丽叫上,随自己出门。
虽然不知道冯炎此举是何用意,但玛娜和玛丽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在长卢镇的一户人家的窗外,一人正用竹筒对屋里吹着迷烟。
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刚准备翻窗进去就被一掌打晕了过去,而打晕此人的正是冯炎。
“冯炎,这些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在这干嘛呢?”玛娜对冯炎询问道。
“我估计是那个黑衣老者不死心,继续撺掇宋老爷子帮他给自己的血奴寻找食物,他们才大半夜的出来偷人的。”冯炎看着倒在地上的宋家人,不屑地笑了笑。
“那老头还真是贼心不死啊,都这样了还想着培养血主。”听冯炎这么一说,玛娜忍不住吐槽。
“他原本就受了重伤,前段时间又被我一掌击中,现在他要是想恢复,只能指望把血主培养出来才有一线生机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玛丽恍然大悟,也有点理解黑衣老者如此执着了。
“把这些人交给徐音小姐吧,她会有办法的。接下来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保护长卢镇居民的安全,不让他们成为血奴的食物了。”冯炎说完便打道回府了,这人自然会有徐音处理。
第二天一早,徐音就来找冯炎了。
从徐音这里得知,昨晚抓到的一共有十二人,全都是宋家的人,目前全部都已经被关了起来。
对此冯炎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声哦便没了下文。
现在冯炎担心的是,被逼急了的黑衣老者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这种不在自己掌控的情况让他很不安。
而在宋家府邸,宋老爷子的书房内,宋桧正看着眼前的红色药丸犹豫不决。
“宋家主,你还在犹豫什么,吃了这丹药你就可以长生了,你难道不想再多活几年吗?”而黑衣老者则在旁边不断地蛊惑着对方。
“可是尊者,这真的没问题吗?我只是想长生,可不想因此变成嗜血的怪物。”宋桧还是有所犹豫,迟迟不肯服用这枚丹药。
他是见过血奴的培养过程的,知道服用了这枚丹药以后会有什么后果。
“放心吧,你又不是直接注入血主的精血,不会让你变成血奴的。”
“这……还是让我再考虑一下吧。”犹豫了许久,宋老爷子还是把这枚血红色的丹药放下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看着宋桧远去的背影,黑衣老者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现在才后悔,早就来不及了。你以为以前的丹药全都是血奴的精血吗?等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你那嗜血的欲望压抑多久。”
黑衣老者自言自语的说完这番话以后,便离开了房间,故意把丹药留在了那里。
现在他深受重伤,实力跟一个聚气期的修士强不了多少。
而在宋府内,这样的修士有好几个,甚至还有一个凝丹期的。
虽然只有凝丹期一阶,按理来说他的血奴足够对付了,但麻烦的是他身上有之前黑衣老者为了防止宋家弟子被血奴袭击而赠送给他们的沾有血主血液的首饰。
只要首饰还在他的身上,血奴就不会袭击他,要不然他早就下手了。
本来如果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黑衣老者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些。
但是现在被冯炎横插一脚,导致血主培养的进程被大幅度拖延了下来,血奴更是只剩下一个了,之前那一个残废的血奴已经成为完整血奴的盘中餐了。
而现在为血奴抓食物的宋家人没有一个人回来,估计都已经被逮住了。
为了防止引火烧身,宋老爷子也停止了继续为血奴抓食物的行动。
迫不得已,黑衣老者便把目标放到了宋家人的身上,毕竟都是人,没什么区别。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宋老爷子吃下这枚丹药时,就是自己行动的时候。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宋老爷子跟黑衣老者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以前宋老爷子都是单独面见黑衣老者,而现在会面时,宋老爷子都会把那个凝丹期一阶的护卫带在身边。
而黑衣老者的血奴也已经被关押了起来,按照宋老爷子的说法是防止它伤人,但黑衣老者明白这是宋老爷子削弱自己的实力。
对于黑衣老者可能要做的事,宋老爷子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但是他现在需要黑衣老者的药来续命,才没有跟他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