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灿儿和霞儿刚走回自己的小院,就看见钱总管一脸笑呵呵的在院门口等着她呢。
这个顾云礼还真是守时,三天一到,就派人来接她了。
“三小姐,王爷让我来接您。”钱总管笑得一如既往的假。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习惯了,现在洛灿儿竟然觉得钱总管脸上这一堆肥肉堆在脸上的假笑,还挺可爱的。
洛灿儿点了下头,就对一旁的霞儿说,“我去川王府,霞儿今天留在院子里,就帮我听着点,其他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霞儿虽然是自己人,但有些事情,洛灿儿还是不希望霞儿知道。
从某种角度上讲,霞儿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还有就是,今天洛云丝陷害她不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在这本书里,女主角想要搞事情,可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所以留下霞儿,多双耳目在家,也好提防着点。
“是。”霞儿对于洛灿儿的安排没有任何的异议。
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小姐还险些被大小姐冤枉了。
大小姐陷害没成功,反挨了板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霞儿马上就明白了洛灿儿的安排。
坐在轿子里,洛灿儿挑开窗帘,看着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失落。
【宿主你怎么了?】
小八感受到洛灿儿的情绪有些低落,关心的问。
“小八,我都穿过来这么久了,我都没逛过街。”洛灿儿透过那个小小的窗子,看着京城里的繁华,很难想象,眼前的一切,仅仅是存在于一本书中的景象。
到了川王府,洛灿儿依然被请进了顾云礼的书房。
洛灿儿进去的时候,顾云礼和上次一样,依旧在写着毛笔字。
进过几次接触,洛灿儿不像之前那样怕顾云礼了。
尤其是在确认顾云礼愿意跟她合作之后,她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见顾云礼在写字,洛灿儿便凑了过去,虽然不懂书法,但看那苍劲有力的毛笔字,洛灿儿还是用感叹的语气拍了个马屁,“哇,王爷,你的字也太好看了吧!”
顾云礼没搭理她,等写完提了笔,才抬起眼眸,看了洛灿儿一眼,语气淡淡的说了句:“来了。”
说话间,目光还快速的在洛灿儿的身上打量了下。
许是被上次哪个臭臭药丸给弄怕了,被顾云礼打量,洛灿儿下意识的就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应该没有臭味了。
“你来写几个字。”慕瑾森将毛笔放置到一旁,向旁边错了两步,让出书案给洛灿儿。
“啊?”洛灿儿揪揪头发,一脸为难的看着顾云礼,“王爷,我不会写你们这儿的字。”
“那就写你们天上的字。”顾云礼说着,将两只手抄在袖子里。
洛灿儿走过去,拿起一旁的毛笔,想了想,便大笔一挥,开始在纸上写起来。
顾云礼站在一旁,看着洛灿儿鬼画符似的字,低声问:“这些字都是什么意思?”
“王爷,这叫拼音,它们本身没有什么意思,组合在一起,才有意思。”洛灿儿说着,便笑着抬头,侧目去看顾云礼,“我教您?”
顾云礼看着宣纸上你七扭八歪的字符,淡淡的说,“好。”
洛灿儿换了一张纸,开始认认真真的把拼音一一都写了上去,一边写一边说:“如果王爷学会了拼音,以后我们要是传递个什么消息,就不怕别人截获破译了。”
顾云礼也有此意,他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洛灿儿龙飞凤舞的写着那些叫“拼音”的字时,脸上浮现出的自信,是她之前所没有的。
果然,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就会很自然的流露出不同以往的光彩。
“王爷,写好了。”洛灿儿把毛笔一放,双手背在身后,煞有介事的说:“我教你?”
顾云礼扫了眼宣纸上的拼音,点点头。
于是洛灿儿开始从第一个开始教起,她想着,这么多拼音,顾云礼作为一个书中的古人,怎么也得学一阵子。
结果教了一遍之后,洛灿儿才知道,什么叫做bug一般的人设!
顾云礼就是!
她只教了一遍,顾云礼就全都会了。
然后洛灿儿教了一下拼读的方法,顾云礼也很快就掌握了。
洛灿儿还没过一过当老师的瘾,她的教学生涯就结束了。
“还有吗?”顾云礼问。
“没有了!”洛灿儿很有挫败感。
看着洛灿儿没精打采的样子,顾云礼浅笑着说了句:“明天把这些拼音教给暗卫。”
洛灿儿眼睛顿时亮了,“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的!”
尤其是那个叫姜陵的暗卫,她一定会超级超级关照他的!
“皇上已经下旨,明天顾景庭就会率兵出征。”顾云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药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
洛灿儿也不客气的连忙坐下,然后假意将手伸进了袖子里,实则从小八的储存空间里,将那个药瓶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顾云礼拿起药瓶,看了看,问:“你确定药效如你所述?”
“确定!”洛灿儿十分肯定的点头,“上次回去后,我就查了这身体原主母亲留下来的制毒手册,有关这个毒药的效果,我可是仔细核对过。”
“除了我上次跟王爷说的那些破坏身体器官的功能外,使他容易染病疲劳外,对男女房事方面,也有很大的影响。”
“主要表现在,只要他一激动,想要干点什么的时候,他下面的那个就疼!”
“所以中毒的人,除非清心寡欲,逼着自己不举,否则,可有的受。”
洛灿儿说到这,不自觉的坏笑起来,“也不知道我大姐将来嫁过去之后,会不会嫌弃他。”
顾云礼看着洛灿儿那坏笑的样子,声音淡然的说:“你懂得还挺多。”
洛灿儿还在满脑子幻想着洛云丝见到顾景庭不行时,那嫌弃的样子,就听到顾云礼来了这么一句。
反应过来后,洛灿儿顿时红了脸,尴尬的连续咳了好几声,才说:“反正,如果能从内部瓦解他们,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