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乔的眼神太过恐怖,让绿茗直接跪倒在地上,苏皖乔冷哼一声,便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便道:“你从悦乔阁离开,可是和本宫说了?”
绿茗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抬眸看向苏皖乔,见苏皖乔脸色不善,便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苏皖乔!
“娘娘,奴婢实在是身体不舒服,这才会直接回来,还请娘娘恕罪!”
苏皖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绿茗,似乎没有因为绿茗身子不适便放过绿茗,反倒是继续看着绿茗,便轻声道:“本宫是一个恶人?你若是身子不适,来同本宫说一声便好,同湖心说一声便走,是你觉得湖心可以为你做主,还是压根就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绿茗咬着唇,觉得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一些,以往苏皖乔从来都不会过问这些,如今却是被苏皖乔知晓这些消息,倒是不好说些什么。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不舒服,回来休息,究竟是何时回来的,四季就在这里等着,若是想撒谎也要寻个好些的理由。”
苏皖乔眼中带着几分探究,扫过绿茗身上的上上下下,如今到了初冬,外面的雨水也开始多了起来,即使是绿茗是注意到了这点,可还是会在身上沾到不少的雨水。
看到苏皖乔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脚上,绿茗连忙用裙子将自己的腿给遮住,继续道:“奴婢是肚子疼,之前便去了茅房,待肚子实在是舒服之后,这才会回来。”
“而且奴婢实在是不舒服,这才没有和娘娘说,本是想着在解决之后直接回到娘娘身边伺候娘娘,到时候也不会让娘娘觉得为难。”
“哦?在方便过后回到本宫面前伺候本宫?”
苏皖乔抬眸看着绿茗,冷笑一声,便道:“口口声声说要回去伺候本宫,怎么直接回到看自己的房间?你这是在哪里伺候本宫?”
绿茗脸上的慌张越来越明显,若是之前不说还好,如今却是越说越错,她只能跪在地上,没有在过多言语。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本宫倒是没有想到,本宫身边竟然出了着这么一个人,用着东宫的一切,却总是想着外面人的好!”
苏皖乔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眼看着绿茗,便道:“本宫之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如今本宫便再给你一个机会,是死在东宫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起找你真正的主子!”
苏皖乔脸上带着几分坚决,似乎是不太像是在开玩笑,绿茗抬起头看着苏皖乔,没有想到苏皖乔竟然会说出这些话来。
她看着苏皖乔,不知道该如何做出一个抉择,背叛旧主,怕是华贵妃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会接纳自己,而东宫也容不下自己。
绿茗看着苏皖乔,眼中带着几分坚决,苏皖乔不过是怀疑自己身边还有别的人,却拿不出什么证据,否则早就给自己治罪了,不会等到现在!
绿茗心中已经做出一个决定,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她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苏皖乔,便道:“既然娘娘不相信奴婢,奴婢也没有办法!”
“只不过奴婢生是东宫的人,死也是东宫的鬼,奴婢在东宫这么多年一直都伺候在太子殿下身边,自然是受不了这些污蔑,今日便用奴婢的死来证明奴婢的清白!”
说罢,便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湖心脸上一惊,连忙就要过去拦住绿茗,绿茗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种情景,虽是撞在了柱子上面,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额头上带着几分血迹。
绿茗倒在湖心的怀中,眼睛却是看着苏皖乔,脸上带着几分忧伤,道:“如今娘娘可是相信奴婢了吧!”
“奴婢对东宫中的没有异心,更不会和别人牵扯在一起,来害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
湖心看着这个样子的绿茗,也是带着几分心疼,看着苏皖乔给绿茗请求,道:“娘娘,也许其中是有什么误会,绿茗姐姐在东宫待的时间是最久的,当初有不少人都想要绿茗姐姐跟着他们一起做事,是绿茗姐姐拒绝,这才会有现在的这些!”
绿茗在玩什么小把戏,在苏皖乔眼中一下子便可以看出来,但是苏皖乔也不想拆穿绿茗,既然绿茗想玩,她便陪着绿茗好好玩玩。
苏皖乔轻笑一声,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湖心和绿茗的中间,便道:“如今你已经用这种方面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本宫自然是不会来难为你。”
苏皖乔蹲下身子,便要用手却摸绿茗额头上的伤口,却被绿茗给避开,苏皖乔眼中闪过一丝暗芒,看着绿茗的眼神里面多了几分威胁,绿茗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下一刻却还是配合的让苏皖乔看着额头上的伤口。
苏皖乔脸上这才好看一些,便开始仔细的给绿茗看伤口,伤口不深,只是一定皮外伤,虽是带着一点血迹,却没有很多,苏皖乔轻笑一声,便道:“伤口的确是不深,别说是危险了,连其他的都没有什么,拿点药好好擦擦便好了。”
说罢,苏皖乔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便要给绿茗敷药,绿茗下意识的躲避一番,便将怀中的东西都拿了起来,绿茗下意识的躲闪一番。
苏皖乔轻笑一声,拉住绿茗的手,绿茗本是想挣脱,可苏皖乔的力气太大,让绿茗挣脱不开,苏皖乔手中用力,将绿茗给拦住,便将手中的药粉撒在苏绿茗的额头伤口上。
药刚刚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绿茗便感觉到了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她想要伤口上的药粉给擦开,却看到苏皖乔看着自己,绿茗没有办法,只能硬生生的忍住自己脸上的疼痛,还得跪在地上,忍住眼睛里面的眼泪,给苏皖乔谢恩。
“奴婢多谢娘娘赐药!”
苏皖乔将手中的药瓶给收了回来,看着绿茗似笑非笑。便道:“这是本宫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