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公子,你真的是一个乐趣都不懂。”莫轻倾见落无垢将身旁凑过去的女人全都给推开了,忍不住乐道,然后还张开嘴吃了一颗怀里女人喂的葡萄。
落无垢坐在那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知道这丫头是故意在刺激自己呢。
青灵过来后静静的站在落无垢身后,宛如一尊雕塑一般,这王妃还真不是一般人啊,竟然带着王爷过来喝花酒。
“各位公子、各位大爷;接下来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我们万花楼的花魁,娅娅姑娘,将为各位公子、大爷献上一支舞。而且我们娅娅姑娘也说了,今晚会选取一位客官与之促膝长谈,各位客官可要向娅娅姑娘展现一下你们的想法哦!”楼下中间一个青楼伙计冲着楼内的众人满脸堆笑道。
“娅娅姑娘。”
“娅娅姑娘。”
“娅娅姑娘。”
青楼内瞬间掀起一片尖叫,一楼与二楼坐着的人纷纷起身叫嚷了起来。
越滨海搂着怀里的两个女人,双手一边上下游动一边笑眯眯的问道:“这娅娅姑娘莫不是长得国色天香?”
“娅娅姐可是我们这里的花魁,向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知府的公子曾砸下黄金百两也未得娅娅姐的芳泽,这里来的客人大半都是冲着娅娅姐来的。”越滨海怀里的一个女人细指轻轻的在越滨海脸颊上滑动着,媚笑道。
莫轻倾转头看向落无垢直接问道:“洛公子,今日身上带了多少银两?”
“你想干什么?”落无垢看到莫轻倾那一脸坏笑,瞬间意识到这丫头要搞事情啊。
一个脸上蒙着一块白色丝巾,穿着露骨的女子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这女子一出场便引来欢呼声无数。
娅娅姑娘缓缓走到一楼中间的高台上,翩翩起舞,扭动着妙曼身姿。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后,眉心处画一朵红色的梅花,翩翩起舞的纤纤细手上各带有一条铃铛手链,随着舞步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我愿出一百两白银与娅娅姑娘促膝长谈。”二楼一个富商冲着娅娅姑娘挥手叫道。
“我出一百五十两。”二楼另一个世家公子模样的青年立马就叫了句,说完还不忘得意的冲那富商扬了扬头。
“那位公子便是知府大人的独子,宋公子,也是娅娅姐的忠实追求者。”莫轻倾怀里的一个女人看到那知府的公子一下子便出了一百五十两白眼,有些妒忌的说了句。
“二百两!”莫轻倾举起手中的折扇大声叫了句。
众人纷纷向她望去,好俊俏的公子哥啊,若是女儿身的话只怕是比这娅娅姑娘都要美上许多。
落无垢连忙将莫轻倾的手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你干什么?”
“怎么,舍不得我花你的银子吗?”莫轻倾似笑非笑的看着落无垢,嘴角微微上扬。
落无垢坐了回去,一脸无奈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只能说道:“你开心就好,尽管花,尽管花。”
莫轻倾得意的看了落无垢一眼,然后一脸的坏笑的看向那位翩翩起舞的娅娅姑娘。
“我出二百五十两白银。”宋公子听到莫轻倾直接加价到二百两,立马就回了句,说完有些愤怒的看了一眼莫轻倾,这小子也敢跟本公子抢女人,简直是不知所谓。
一些来喝花酒的客官自然是认识这位知府家的公子爷,即便是再想与娅娅姑娘促膝长谈,也不敢跟这位公子爷抢啊。宋公子可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若不是这万花楼的背景有些雄厚,只怕是这位公子爷都要派手下的走狗来万花楼抢人了。
“三百两。”莫轻倾看了一眼那位知府家的公子,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折扇举起。
“砰!”宋公子愤愤的将双手拍在护栏上,这人是找死吗?难道不认识自己是谁?
想到这,宋公子挥手招来一个手下,凑在他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手下便朝着莫轻倾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三百五十两。”宋公子语气有些不善的叫道,显然是已经有些怒气了。
宋公子的那名手下走到莫轻倾等人的桌前,脸色有些不善的看着他们说道:“几位,那位可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惹事。否则的话,有你们好看的。”
“洛公子,他凶我?”莫轻倾一脸委屈的看向落无垢,故作有些害怕的说道。
落无垢心里那个无奈啊,这阿莫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来了;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欺负到他夫人的头上来了,于是看向那人淡淡的说道:“怎么?知府家的公子就很厉害吗?没钱出来喝什么花酒,赶紧回家和泥玩去。”
“噗!”周围坐着的几个女人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很快就收住了,毕竟这得罪的可是知府家的公子。
“行,小子,你等着。”那人听后立马就怒了,指着落无垢放下一句狠话后便离开了。
青灵见有人竟然敢指着自家的主子,立马就要拔剑上前去砍了他,却看见落无垢摆了摆手,淡淡的说了句:“算了,跟条狗有什么好计较的,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来不成?”
“我会宰了那条狗。”青灵退了回去,冷冷的回了句。
“……”
“五百两!”莫轻倾挥了挥手中的折扇叫道。
“哇!”青楼内的人全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来,这位俊俏的公子爷出手这么阔绰,竟然连宋公子的面子都不给。
手下回去后附在宋公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宋公子气得差点没有将桌子都给掀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般不给自己面子。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莫轻倾,叫道:“一千两。”
你不是比谁有钱吗,你有能耐就继续出啊。
莫轻倾笑了笑,却是没有再要加价的意思,接过姑娘们递来的酒杯就要喝,却被一旁的落无垢一把抢过。
落无垢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莫轻倾的酒量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一杯倒的量,他可不敢让莫轻倾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