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月的父亲,在他们小时候干的苦力活太多了,现在岁数大了,也是落了一身的毛病,成日里除了吃药,就是逗鸟。
家里大事小情基本都是江夫人做主,偶有意见不合,江父也拗不过夫人,日子久了索性什么都不管不问,由着自己夫人去了。
这下子江老夫人大病初愈,直接拿回了家里的管事权。
三两下就把江际扬的婚事解决了,不光连提亲的日子,就连大婚的日子都选好了。
盛夏听完,这才松了口气,朝着江兮月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江兮月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盛夏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忍不住自己也跟着笑了。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钱袋,里面鼓鼓的,看上去像是装了不少银子。
丫鬟冲着盛夏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细声细气的道了一句:“见过王妃。”
盛夏朝她看了过去:“何事?”
丫鬟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王妃的话,是王爷让奴婢来给王妃送这个月的月例银。”
盛夏点了点头:“行了,退下吧。”
江兮月见盛夏还有事,自己也不好打扰太久,这才起了身客气了两句,回府去了。
入画见人都走完了,翻刚刚那个丫鬟留下的钱袋,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袋碎银子。加在一起怎么也有八十多两了。
她一边数着银子,一边喜出望外的看着盛夏:“小姐,王爷怎么想起来给您发月例了?”
盛夏那有心思想这些事,她随口回了一句:“管他的,给了就收着!”
入画挑了挑眉,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银子,感叹了一句:“这月例可不少呢。”
盛夏看着她被金钱迷惑的样子,觉得实在可爱,忍不住笑了笑。
入画小心翼翼的将钱袋子抱在怀里,笑眯眯的看她:“小姐,不如我们拿着它,去醉春园听曲儿去?”
盛夏也被这些天接连的烦恼折磨的够呛,她倒是正想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一拍桌子喊道:“走!听曲儿去,咱也奢侈一把!”
两个人出了门,上了马车,朝着醉春园的方向扬长而去。
今日,醉春园里格外的热闹,盛夏依旧上了二楼,点了一壶好酒,又随变要了些水果蜜饯之类的吃食。
没多久,热情的小二就端着一个银色的酒壶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她面前,留下一句:“二位请慢用。”转身离开了。
盛夏凑上前闻了闻,别说,这酒还真香,这高消费就是不一样啊,本想尝一尝,一时没忍住又多喝了几杯。
此时,入画正靠着栏杆,兴致勃勃的朝台下打望着,今日唱曲儿的是个男子。
长得俊俏的紧,一双凤眼含情脉脉,时而多情,时而幽怨,看的入画频频拍手叫好,眼冒桃心。
盛夏看着入画一脸花痴的模样,盛夏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酒虽然香,可后劲儿还是挺大的,盛夏还没喝几杯呢,感觉头脑发懵,晕晕乎乎的。
这时男子婉转悠扬的歌声停了下来,台下叫好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