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亲密的小动作,越是扎进人心。
纪芮欢站在角落里,将这样的场景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看着如此恩爱的两个人,纪芮欢双手握拳,就连指甲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王爷,小厨房的饭菜还是非常的可口,只不过,我这个人平时对吃真的很讲究,明日,我定要亲自写一份菜单让厨子照着这个做。”
方沐辰一脸的无奈,但也只能够点了点头。
谁让人家现在是整个宁王府的王妃,再怎么样,方沐辰也不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自己的王妃下不来台。
“凝儿说的极是,日后,王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还望王妃说了算。”
方沐辰的这一句“凝儿”差点没有直接送走冷清凝,她也能够看的出来方沐辰的忍耐到了极致。
但!就看着方沐辰这个样子,冷清凝怎么看都是如此的可爱。
冷清凝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伸了一个懒腰。
纪芮欢直接一脸微笑着走上前去,“王妃,方才用过膳,不如让我陪你去花园之中散散步。”
“不必了!今日,我和王爷要一同前往丞相府之中。”
冷清凝特别的强调了“一同”二字。
方沐辰则是一脸的无奈,他也非常的想要知道丞相府之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就连冷清凝都感觉到了害怕。
有那么一刻,纪芮欢的眼低有那么一丝丝的无奈和悲伤。
这些都是她从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为何冷清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眼看着方沐辰和冷清凝二人,一同往外走去。
纪芮欢也急忙的跟上前去。
王爷府门口。
一辆马车早就已经停在了王爷府前,这是路景山一大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对于自己的师傅,路景山还是十分的尊敬。
“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什么?路兄?”
方沐辰一脸的惊讶,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冷清凝所说出来的话。
但是,眼看着路景山点了点头,他才放弃了自己心里最后的期待,一脸的无奈。
“这才是我的好徒儿,等我这次从丞相府之中回来,我就教你如何识别草药。”
识别草药?这简直就是对路景山的侮辱,他可是金陵之中的神医。
现如今,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指使来指使去。
原本,在场所有的人都在替冷清凝感觉到惋惜,就连一直站在身后的纪芮欢,心中都是一阵阵的窃喜。
总算是能够看见有一个人教训她了。
可惜……
路景山却是一脸的开心,“多谢师傅,还望师傅一路平安。”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任谁都知道路景山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又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卑躬屈膝。
冷清凝继续往前走去,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的裙摆却被纪芮欢轻轻的踩住了一个角。
她就是不想要让冷清凝好过,她就是想要让冷清凝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给方沐辰丢脸。
也只有这样,方沐辰才会嫌弃冷清凝。
可是,方沐辰却一个眼疾手快,直接将冷清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女人,就是如此的麻烦。”
“要不是你一直催我,我会如此不小心吗?”
冷清凝嘟囔着坐进了马车里。
即便,她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应该谢谢方沐辰,只是“谢谢”这两个字,对于冷清凝而言却有千斤之重。
很快,马车缓缓地停在了丞相府的门票。
“走吧!”
方沐辰不断的催促着,然而冷清凝却一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连冷清凝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看着丞相府外的一切,自己的心中竟然会如此的难过。
原来的自己,到底在这里都发生了什么样的视频,才能够让她的心中如此的难受和无奈。
又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为何所有的人都会对待自己像是一个瘟神一般。
“你这是怎么了?”
这还是方沐辰第一次看见冷清凝出现这样的模样,她的额头上全部都是汗珠,方沐辰的心中感觉到了心疼。
突然,冷清凝直接拉住了方沐辰的手,“你答应过我,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都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的。”
眼看着方沐辰点了点头,冷清凝这才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立刻,又换了一副模样。
“姐姐,让我来扶你吧!”
“不必,我和王妃一起进去,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即可!”
这哪里还是不近女色的宁王,这分明就是近女色的登徒浪子的表现。
时时刻刻都陪在冷清凝的身边。
“想不到……老夫真的想不到,今日,王爷竟然陪着小女一同回来了,实在是有失远迎。”
“丞相实在是说笑了,现如今冷清凝已然是我府中的王妃,不管是出现在任何的地方,自然是夫妇一体。”
方沐辰说完这句话之后,还用自己的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冷清凝。
冷清凝不得不佩服在场的所有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影帝,都是影后。
“妹妹,几日不见,都清瘦了不少,快!与姐姐说上两句。”
果真,还没有走进丞相府之中,冷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在冷清凝的意料范围之内,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冷月竟然如此的急切。
“姐姐,实在是过于想念妹妹了,这才导致姐姐竟有些无与伦比了,宁王殿下待我极好,整个王府之中,我也是说一不二。”
除了方沐辰对自己好,其他的冷清凝倒是没有说谎。
甚至于,方沐辰对冷清凝的好。她也没有说谎。
只不过,这样的好是他们没有办法选择去理解和接受的哪种好。
“你们姐妹二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自然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念的。”
丞相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却不知道冷清凝的心中却是难过。
自己的父亲,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在这样的时代,丞相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冷清凝可以选择理解的。
但是,她唯一没有办法理解的就是为何父亲不管在有没有人的地方,都可以做到如此旁若无人的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