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晃了晃自己的头,容追将这个念头赶出自己的脑海,闲暇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可能是自己太想她了,所以才会……
“少爷,您没事吧?”看着一直摇头的容追,小禾有些担忧的问。
容追停止摆头的举动,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无事。”
结果,晚上右优就杀了过来。
好在汪清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住所借酒浇愁,并没有他想象的鬼混场景,这让杀气腾腾的右优暂时又恢复了他绿茶的表象。
“妻主,您怎么这么愁啊?要不,我陪你喝点?”右优又给汪清加了几个菜,自动自觉的给她倒起酒来。
看到贤惠的夫郎,完全想象不到他跟自己爹爹斗法的样子。
这一刻,汪清只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她真的不想知道。
也许朋友说的对,一个人多好,成亲真的会消磨女人的意志。
“是不是还在为生意上的事情担心?”右优笑着给她倒了一杯酒,“放心吧,母亲已经向京城本家去信了,相信很快就可以解除困境的,你也不要太忧虑了。”
汪清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右家的能量很大,她倒是没有丝毫的怀疑。
看着右优温柔的侧脸,汪清心情好了一点点。
右优敏锐的感觉到了汪清的变化,心里忍不住乐开了。
一夜无话。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在一个晴朗的上午,闲暇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行程。
此刻,已经是六月上旬,等回去,恐怕就要六月下旬了,她可不愿意让容追忧心。
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容追又会胡思乱想了。
左衍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闲暇还有点嫌弃她,但是她还是坚强的挤上了马车,一行人驾着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京城。
红尼其实一直有点没搞明白,主子为什么不收拾右家再离开呢?
虽然她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左家,但是右家真的有点过分,照她看,右家要是没有造反的心思,她把自己的头剁下来当凳子。
但是,闲暇不说话,她也不敢多问。
两辆马车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了城,闲暇一人一辆马车,此刻正躺在马车里,惬意的闭目养神。
另外一辆马车上,四个女人叽叽哇哇,聊得似乎还有点开心。
尤其是柳姜和左衍,时间长了,竟然发现意外的聊得来。
红尼和柳海也是老相识了,四个人的马车气氛很热闹。
闲暇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小白花忍不住开口道:“主子,你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为什么不让她们买个大点的马车,这样大家可以一起聊聊天。”
闲暇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可以把你丢过去,我喜欢……安静。”
小白花:“……”
大意了,主子一贯不合群,她在想什么呢。
见她闭嘴了,闲暇很满意,再次闭上了眼睛。
京城一座奢华的宅院里,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已经离开京城了?”
声音很是自信有力,听起来就是位高权重的感觉。
“是的,她已经离开京城了,应该是赶回去成亲的,我们要不要……”旁边一个中年女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女人打断她:“不必,随她去吧,既然她想娶,那就成全她吧。”语气似乎很是感慨,仿佛想到了过去的很多事情。
“可是,您为她安排的……”后面的话在主子严厉的目光下再也说不出来了,虽然她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去认自己的亲骨肉,但是主子做事总有自己的目的,她也不敢置喙。
“这孩子来之不易,我要让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只要她愿意,几个都可以,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还是你觉得,他会不愿意给我的女儿当小?”女人低沉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心服口服。
中年女人点点头,不敢再说什么。得到吩咐之后,轻轻了退了出去。
良久,房间里不再有任何声音。
最后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和喟叹:“孩子,母亲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我要给你的,将会是这世上最好的。”
这之后,房间不再传来任何声音。
……
一路上有些无趣,毕竟她们人不少,就算是遇到劫道的,都会绕开她们,当然了,不长眼的除外。
比如此刻,看着眼前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行打劫的女人,闲暇都有些想笑了。
“磨叽什么,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交出来,否则……”她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尤其是看到闲暇和左衍之后,表情逐渐开始猥琐。
“刚好我们寨子里还有几个没找到人家下嫁,我看你们几个,都还挺合适。”说完还重点指了指闲暇和左衍。
气的左衍握刀的手都开始发抖,恨不得马上将眼前这个人狠狠的打一顿。
闲暇倒是无所谓,言语从来都伤不到她分毫。
闲扯了几句之后,见闲暇她们不怎么搭理她,眼前这个虎里虎气的粗壮女人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提着斧子就冲了上去,目标直指闲暇。
她看的出来,这里的人都以闲暇马首是瞻。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她只要拿下闲暇,别的人还不是任由她摆……弄?
电光火石之间,两帮人马就打了起来。
很快,这群土匪就被干趴下了,除了土匪头头比较能打之外,别的人实在是太渣了。
将她们十几人用树藤捆在一起,现在就剩下左衍和那女人打的难舍难分。
柳姜看的手痒痒,忍不住也冲了上去。
二打一,女人很快败下阵来。
“不公平,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大侠?有本事单打独斗啊你们!”女人骂骂咧咧的被按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沫子。
闲暇笑了:“你还好意思说单打独斗,你们打劫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啊!”
女人显然有些不忿:“啊呸,能一样嘛,我们这是劫富济贫,对付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有钱人,不需要讲什么道义。”
闲暇一挑眉,得,自己成了为富不仁的有钱人了,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如此。